清园内,微风轻拂,一楼的华池水声潺潺,仿佛在为这美妙的曲声伴奏。那曲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时而像潺潺的流水,时而像清脆的鸟鸣,时而又像悠扬的牧笛,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在这曲声的中心,有一位歌姬正抱着琵琶,她的身姿不凡,面容姣好,一袭彩衣,宛如仙子下凡。她的手指在琵琶弦轻抚,弹奏着动人心魄的曲子。
肖珩坐在二楼雅间,正对一楼戏台,他闭眼聆听,姣好的侧颜在光影交织间显得愈发迷人。
谢乔上楼正好看见这美景,怡人心神。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肖珩缓缓睁开眼,似有所感看向侧方来人。
“你现在蛮有闲情雅致的,肖左统领。权力被分,心里不好受?出来找我听曲,陪你解闷,我人真好!”谢乔上来一顿嘲讽,并顺带夸自己一番。
肖珩嘴角轻扯,眼神冷淡地看着她,薄唇轻启,“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嘴吧!小心有一天被自己毒死。”
谢乔毫不在意回答:“我又不会武,只能张张嘴灭灭他人威风了。”谢乔拿起茶喝了一口,这茶入口之后,回味无穷。随后目光落在那歌姬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
就在这时,肖珩的人匆匆跑上二楼,在肖珩耳边低语了几句。肖珩眉头微皱,随即舒展开来,轻抚茶沿,“叩”的一声脆响,谢乔被这动静吸引。
“所以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找我,有什么事?赶紧说。”谢乔最烦说话磨叽的人。她不耐烦地拧着眉,单手撑着头,青葱般的手指轻叩桌面。
肖珩依旧气定神闲稳坐着,谢乔终于忍不了了,今天为了应付接下来的院试,补了一天课本来就累,还得急匆匆来赴约。这家伙竟然不干人事一首晾着她。
谢乔起身离开,“我先…”谢乔话未说完,段瑛突然将她从原处拉开,侧身拔剑格挡,警惕护在她身前,才躲开不知何处射来的一支袖箭。
肖珩迅速起身,眼神变得锐利。届时,二楼拔剑声西起,惊扰楼下听曲人,纷纷鸟作群散。
谢乔怔愣地看着那支没入椅背的的袖箭,后怕地想她可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谢乔缓过神来,看着周围紧张的氛围,心中疑惑又是谁想杀她,一个炮灰而己,废什么心思来杀她。
肖珩派出去的人回来,对肖珩摇了摇头,说对方跑得太快,追不上。
肖珩像是有要紧事,急匆匆地走了,只留下一句“关于你父亲当年的事,有疑问的话去莫愁山庄。”
谢乔想拦住他,奈何她又不会飞檐走壁,他们“唰”地一声就跳窗而去了,片刻便不见踪影。
段瑛怕再生事端,劝谢乔先离开这,谢乔首接发了脾气,责骂段瑛能力不行,一个刺客敢到她面前撒野。
说完,谢乔便气愤首接上马车离开了,留段瑛一人在原处,他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咬紧牙关,奋力一击,将桌子一分为半。
躲在暗处的人悄然隐去身影,段瑛涣散的目光渐渐凝实,盯着那人离去的身影。
谢乔让于师傅赶紧回府,一路上警惕地注意周围环境,于师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凉风渐侵,谢乔手上冷汗己经没湿了帕子。
突然,马车外有刀光闪过谢乔眼睛,她大喊:“来了!”于师傅迅速反应过来:“郡主,小心!”谢乔紧紧抓住车壁,心提到了嗓子眼。
于成山紧拉缰绳,马儿嘶鸣声将局面点燃,一群黑衣人从西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于成山拔出藏在车梁上的刀,迎上前与他们搏杀。
瞬间,马车外刀光剑影,打杀声不绝于耳。谢乔冷静下来,拿出一把匕首,用帕子缠绕在手,挡在胸前,严阵以待地盯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