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初的眉宇间虽仍带着几分痛楚,但眼神中已恢复了往日的灵动。正当南谨慎渊准备收拾药箱之际,云清初忽地想起正在举行的晚宴,他微微侧头道:“宴会如何了?”
南谨渊闻言,神色一正,目光中满是温柔:“宴会还在继续,顾肖发现受伤的暮云后,即刻向我禀报。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只不过,南谨渊并没有提冷竹失踪的事情。
云清初闻言,心中有了思量,但随即又担忧着问起:“暮山与暮云,他们俩如何了?我隐约听到外面打斗声不断,甚是激烈。”
南谨渊宽慰道:“他们二人皆无大碍,只是暮山伤势稍重,我已命太医前去诊治,你不必过于担心。”
云清初听后,心中大石落地,他认真地望着皇上,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南谨渊,谢谢你。”
这突如其来的感谢让南谨渊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他略显结巴地回应:“没,没事。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云清初见状,心中觉得这位平日里威严的皇上此刻竟显得格外可爱,不禁笑出声来。
南谨渊被这笑声感染,也意识到自已方才的失态,便故作生气地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云清初见状,连忙软声安慰道:“你这样,真的特别可爱,我挺喜欢的,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瞬间融化了南谨渊心中的那点小别扭。
南谨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暗自思量:“原来阿初竟喜欢这样的……”
随后,云清初严肃道:“好了,我得回去。”南谨渊自然知道云清初的用意,便没有阻拦。只是默默地为云清初穿好了衣裳,又叮嘱了几句,便轻轻扶着云清初起身,让他稳稳地站在地上。望着云清初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南谨渊正色道:“想做什么,便去做,有我在。”
云清初闻言,眼眶竟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随即故作轻松地笑道:“本侯怎会吃亏呢,你且放心。”
南谨渊见状,心中满是疼爱,他轻轻摸了摸小侯爷的头顶,那动作里充满了宠溺:“对,我们阿初怎会被人欺负呢,我们阿初最是厉害”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并肩走出房间,踏上了前往晚宴的路途。夜风轻拂,烛光摇曳,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拉长,显得格外和谐。
宴会。
两人返回时,宴会已接近尾声,众人或低语交谈,或举杯相庆,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反常。那位幕僚见云清初返回,微笑着向云清初点了点头,云清初笑着回礼。随即走向了姜婉所在的方向。
姜婉见到云清初安然归来,且与皇上并肩而立,那份震惊与不甘,如同寒冰刺骨,让她僵立当场。
她心中暗忖,自已不惜代价,安排重重陷阱,何以未能如愿?更令她不解的是,皇上望向云清初的眼神中,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多了几分深情,这一幕在姜婉的眼前是如此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