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走向姜婉,言辞间带着几分戏谑:“姜姑娘,莫非是本侯的离开,让你心生挂念?若真如此,改日本侯定当专程拜访,细细道来今晚的奇遇。”
姜婉闻言,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因为她深知,此时此地,任何过激的举动都将把自已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父亲在座,外国使节环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姜家的声誉乃至整个天临。
姜婉强作镇定,试图以言语掩饰自已的慌乱。而反观云清初,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玩味与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小侯爷,臣女方才见您神色有异,以为您是酒兴过浓,故而心生关切。”姜婉的声音虽轻,却难掩其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
云清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戏谑:“哦?姜姑娘真是体贴入微,本侯倒是未曾料到,本侯竟让姑娘如此挂念。莫非,你对本侯已经……情根深种?”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
言罢,云清初突然伸出手,用力捏住了姜婉的下巴,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将她的谎言连同那精致的面庞一同捏碎。“本侯倒是觉得,你这张脸,颇有几分姿色,不如就向皇上求个恩典,赐你为我的侍妾,如何?”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让姜婉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姜婉惶恐万分,下巴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要哭出声来,但她强忍着泪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小侯爷,您……您弄疼臣女了。臣女不知何处得罪了您,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小侯爷宽宏大量,臣女愿意向您道歉。”
云清初冷哼一声,松开了手,那力道之大,让姜婉的下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无妨,本侯不过是觉得你这张脸,确实值得多看几眼。”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姜婉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是蝼蚁。
就在这时,南谨渊适时拿出一方柔软的帕子,轻轻为云清初擦拭着指尖,眼神中满是疼惜与关怀:“没事吧?可有伤着?”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就连姜婉听了都震惊不已,她从未见过皇上如此。
云清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而姜婉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皇上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对云清初的温柔关怀无微不至,那份深情与宠溺,是她梦寐以求却从未得到过的。她的眼眶渐渐,最终泪水无法自抑,夺眶而出,滑落在精致的脸庞上,显得格外凄楚。
这一幕,恰好被正与其他大臣交谈的姜太傅捕捉到了。他脸色一变,立刻结束了对话,匆匆向女儿这边赶来。待他走近,看到女儿泪眼婆娑,皇上与小侯爷却似未察觉般继续交谈,心中不禁怒火中烧,连忙行礼问道:“婉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
姜婉只是摇头,泪水更加汹涌,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姜太傅见状,焦急万分,转而向皇上询问:“陛下,请问是否小女有何不妥之处,惹得您与小侯爷不悦?”
南谨渊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了姜婉一眼,而云清初则适时地插话道:“哦,没事,只是方才本侯与姜姑娘说,想请皇上赐婚,让她成为本侯的侍妾,没想到她竟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