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他在,迎宾楼肯定发展得更好。”
张经理走到何雨柱面前感激地说道,并拿出500块钱递给他:“柱子,这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何雨柱推辞,但张经理坚持把钱塞到他手里,“你是救了我们整个迎宾楼的大恩人,这点钱根本不足以表达我们的感谢,如果你不收下,我实在过意不去。”
何雨柱无奈只好收下了这份心意。
看到这笔巨款,大家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一个月几十元已是不错收入,这500块钱可是许多人一年的工资。
尽管羡慕,却没有人嫉妒,因为这是何雨柱凭实力赚来的,其他人就算被给机会也做不到。
张经理再次将何雨柱拉到一旁说:“柱子,我有个请求,能请你担任我们迎宾楼的名誉主厨吗?”
何雨柱有些犹豫,“名誉主厨?我没时间啊,我现在还在上学,有很多事要做。”
张经理摇了摇头解释道:“并不是要你真正做饭。
只是想借用你国宴级厨师的身份,让大家知道我们这里有顶尖厨艺的支撑。”
何雨柱点头答应,“好吧,只要挂个名即可,毕竟我确实没时间亲自掌勺。”
张经理继续说:“每个月我们会给你100块钱的酬金,并且平时不会打扰您。
除非再遇到类似的状况,否则绝对不会再麻烦您。”
看到张经理诚恳的眼神,何雨柱最终点头答应。
况且公私合营之后,这一切或许会发生更多变化,目前只需挂个名字对各方都有利。
到时候肯定不再需要什么荣誉主厨的头衔,那时候他已经功成身退了。
张经理感激地说道:“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
接着他掏出100块钱递给何雨柱:“这是第一个月的钱,我提前给你。”
何雨柱也不推辞,收下了这钱。
看到此景,张经理满脸欢喜。
他知道何雨柱越来越出色,本来以为他们会渐行渐远,没想到何雨柱竟又成为了迎宾楼的荣誉主厨。
就因为这一点,张经理觉得非常值得。
遇到挑衅或类似晓当家人找麻烦的时候,只要挂上何雨柱的名字,便如定了军心。
除非是国家级的大厨亲自过问,否则无人能够撼动他们迎宾楼的地位。
谈完这一切之后,何雨柱又去找王德发道别。
王德发问道:“柱子,张经理刚刚找你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柱解释说:“他让我当迎宾楼的荣誉主厨。”
王德发起急了:“啊,这会不会耽误你上学呢?”
何雨柱心里一暖,笑着说:“没事,所谓荣誉主厨不过是挂个名字,并不参与烹饪工作。
如果要求真的做饭,我一定不会答应的。
毕竟对现在的我来说,学业更为重要。”
王德发放心地说:“这就好。
他给你钱了吗?不能让他白用了你的名字吧。”
何雨柱点头笑道:“给了,一个月100元。”
听到这话,王德发吸了口气说:“真是不得了啊,你什么都不做,赚的钱比我还多。
柱子,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棒了。”
何雨柱笑道:“还是师傅教得好啊。”
王德发起劲儿地回应着。
即使知道这是恭维,听着还是很开心。
看着如此优秀且依然尊重自已这个老师,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豪。
王德发说:“还是靠你自已的天赋和努力啊。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如果不是你这么优秀的能力,也达不到今天这样的高度。
张经理肯定也是为了防止其他人捣乱才这样做的吧。
晚上去我家吃饭怎么样?”
何雨柱摇摇头:“最近先不了,我还有事要忙,等我忙完了再去。”
王德发送来一个肯定的眼神:“行。”
送走了何雨柱后,王文华过来了:“爸,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柱子成为了迎宾楼的荣誉主厨。”
王文华感到十分意外:“柱子不是正在上大学吗?他怎么可能有时间来准备饭呢?”
王德发回应道:“谁说他需要真的做饭了?不过是挂个名字,每个月领一百块钱的工资罢了。”
王文华震惊地瞪大眼睛:“啊?啥都不做就能一个月拿一百块钱,柱子也太会找了!”
王德发若有所思地说:“柱子确实与众不同,将来定会更加出色。
对于他而言,赚到一般人眼中的高薪或许轻而易举。”
“这点儿能力其他人学不来的,也没法羡慕。”
王文华叹了口气:“要是我能有一半他的天赋就好了……”
在南锣胡同的四合院里,何雨柱回到家里后继续精心雕琢着面具。
他必须确保每个毛发都被完美嵌入到面具表面,并进行细致入微的艺术处理,以保证能够以假乱真。
他知道这些客户是极其注重观察的小细节的专业人士,任何一个纰漏都会使整个伪装功亏一篑。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下午五点左右,此时他已经成功制作完成了口罩上面的大部分毛发工作,效果几乎可以媲美真正的人脸纹理和质感。
然而接下来还有一系列更繁琐的小事需要完成——特别是对面具的微调和优化细节,这对技术要求极高。
但此刻,何雨柱决定暂时先放下手中的任务出去接雨水,待事情结束后再来完善这件艺术品。
与此同时,在贾家那边,丈夫还未下班归来;妻子秦淮茹外出采购食材;屋内只留下老太太贾张氏和棒梗两人。
自打儿子受伤以来,家庭经济日渐紧张。
每个月收入勉强糊口,日子越来越艰难。
贾张氏一直渴望改善这种困境,却因为不舍得动用储蓄,所以始终未能找到有效的解决办法。
因此,她把目标转向了隔壁家。
她清楚邻居家何雨柱的情况——一个单身大厨带着小妹过活,平时总爱给孩子买些好吃的东西,让贾张氏颇为羡慕不已。
“你去悄悄取一些零食回来我们两个一起吃如何?”
她试探着问身边的孙子,“奶奶我知道你一定馋这些日子都没吃过像样的肉了,但是我们自已买不起好东西呀。
何大哥家有不少余货,你过去拿些不显眼也不会有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