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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真是荣幸!夫人家怎么称呼?”

嗖!

箭矢直接命中了那头鹿的前腿!“夏澜将军,看来是失手了?”

嬴政见状,准备再次拉弓射箭。

夏澜立刻抱拳阻止:“大王稍安勿躁!”

嬴政一脸疑惑。

接着,夏澜的目光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扶苏,嬴政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们快马赶到受伤的鹿旁边。

鹿中箭后内腑受损,只能躺在地上挣扎着喘气。

下马之后,几人靠近鹿身边。

“公子,扶苏。”

看着扶苏眼中的怜悯与即将滑落的泪水,夏澜拔出腰间的短剑递给扶苏:“扶苏公子,请结束它的痛苦。”

扶苏先是愣住,然后激烈地摇头拒绝。

“公子。”

夏澜双手恭敬地奉上短剑,再向前迈一步。

但扶苏吓得连连倒退。

“扶苏!”

“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命令。

现在我命令你立即解决这头鹿!”

嬴政冷冷道。

听到此言,扶苏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父……父王……”

扶苏哀求道,“恳请父王放过它吧。”

看到这样的景象,嬴政更加生气。

他从夏澜手中夺过剑,插到扶苏掌心:“ ** 它!”

面对父亲愤怒的眼神,扶苏颤抖地握住剑,缓缓走向鹿边。

泪如雨下的他已经无法保持冷静,手中的剑几欲脱手掉落。

噗通一声,短剑落在地上。

“儿臣做不到……”

“捡起来杀了它!”

嬴政冷声道。

扶苏的懦弱让他越来越愤怒——身为秦国长子,未来君主,居然如此怯懦!

“将来何以统领四海?”

扶苏听罢瘫倒在地,不知所措地看着受伤的鹿。

见状,夏澜缓步上前说道:

“公子,让夏澜来帮帮你。”

说完,拾起短剑放入扶苏的手。

“公子要记住,这把剑无比锋利,稍稍使点力气就可让它不再受苦。”

说罢紧紧握住了扶苏的手。

即便扶苏想挣脱,可作为武将的夏澜并不比壮年男子的身体逊色多少,扶苏如何能抵挡得住?

随着他的引导,夏澜轻而易举将短剑刺入了鹿的心脏,并溅出血来。

鲜血溅在扶苏脸上时,他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这便是你需要领悟的第一课。”

夏澜轻轻说道。

这场景使他陷入深深的惊恐之中。

“你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吗?”

夏澜淡淡问道。

扶苏听了这话,满眼怨怼地看向他:“扶苏只看到了将军的冷酷无情!”

“君子应心怀仁慈对待众人,将军如此年纪,却已经这般残暴,扶苏……”

看着扶苏愤怒的样子,夏澜淡淡笑了笑。

“公子,夏澜从来不是什么君子,自然谈不上以仁治人。”

“况且,仁爱也需要分场合。”

说着,他指了指地上的鹿,“这头鹿,象征着天下的黎民百姓。”

“大周历经八百年,自春秋以来,各国纷争割据长达五百年之久!”

“战乱之中最受苦的,便是百姓!”

“在诸国纷争中,天下黎庶就如同这头受困的鹿,陷入无尽的苦难之中。”

“而我大秦,就是公子手中那把可以终结这一切的利剑!”

“诸侯们常称我大秦是凶残的虎狼之师!”

“夏澜想问公子,如果我大秦也仁慈起来,放弃统一,这场混乱还要持续多久?”

“五十年?甚至是一百年?”

“那时,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因为战争继续蒙难?”

夏澜冷笑一声:

“仁爱,那是太平盛世中的治国之道!”

“若不统一天下,何来真正的盛世?”

不知道扶苏是否听进了这些话,一旁的嬴政却是听得心中大悦!

知已!

真正的知已啊!

这一刻,嬴政激动地看着夏澜,忽然觉得自已不再孤单。

这世上终于有人真正理解他了。

高兴之余,嬴政又看了一眼地上流泪不止的扶苏,不禁轻轻摇头。

若是扶苏也能明白这一点,他就可以安心把大秦交到他的手里了。

可是今天的事非但没有让扶苏理解他的苦心,反而加深了扶苏对他的恨意。

对此,夏澜并不知情。

夏澜缓缓蹲下身,掰开扶苏的手指,将他手中的短剑拿走。

“大王。”

“将军,我们回吧。”

此刻,嬴政的心情格外轻松。

王者孤独已久,他也渴望有一个能真正懂自已的人。

从前,在整个大秦能够稍稍理解他的人只有李斯。

可李斯过于世故和谨慎,从不会与他坦诚相待。

如今夏澜出现,嬴政瞬间感受到了遇见知音后的满足。

“寡人明日要举行封赏典礼,夏澜将军要好好准备。”

嬴政拍拍夏澜的肩膀说。

当天晚些时候,游猎结束,扶苏浑浑噩噩地回到了皇宫。

对于他而言,今日的经历就像是场噩梦。

当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廊下时,迎面遇到一位身穿长袍的儒雅老者。

“公子?”

老者微微皱眉关切地喊道。

听到这番话,扶苏方才反应过来,立刻整了整衣冠,朝老者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拜见先生。”

这位老者正是儒家学者、扶苏的老师、太学博士淳于越。

见到扶苏面色不佳且手上和脸上有血迹,淳于越急切地问道:“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一提到此事,扶苏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他将这几天在园囿中发生的遭遇简要叙述了一遍。

淳于越听完后怒不可遏,吹胡子瞪眼道:“粗鄙小人!”

“竟敢妄议圣人的言论!”

他不敢评论秦王嬴政的话是否有误,只能将愤怒转向夏澜:“先生……”

“公子莫要轻信那粗俗武夫的说法。”

“圣人的仁爱之道,天下学子都尊崇,实为苍生之所愿。

他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公子身为大秦长子,将来若承继皇位,务必以黎民百姓为重。”

“治国之道,就是要敬事守信,节用爱民。”

“这些暴虐的观点简直是胡言乱语!”

淳于越沉声说。

扶苏连忙再次俯身行礼:“谨记先生教诲。”

“然而,父王已经下诏命我跟随将军夏澜学习,该怎么办?”

淳于越闻言微微一笑:“教导者的道理正确才值得聆听,若言语荒谬,自然不予理会。”

扶苏却显现出苦恼之色:“可先生常教导我说,天地君亲师不可违背。

我如此行事,岂不有损师德……”

淳于越一怔,随即变得焦躁起来:“你还没正式拜夏澜为师,不是吗?”

“何况王上只是让夏澜既是你的教师,也是你的同窗,未来你只当他是个伴读即可。”

听闻此言,扶苏心中稍慰,连忙再度施礼道:“感谢先生指点。”

淳于越满意的点点头:“嗯,很好。”

得到了淳于越的宽慰,扶苏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不过每当回想起夏澜按着他的手,短剑刺入鹿的心脏的场面,扶苏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 ** 动了一下。

“唉!”

“另外,父王对夏澜将军现在很是欣赏,据说明天将为伐赵大军举行封赏仪式,夏澜定会被加官进爵。

如果我对夏澜表面顺从内心反对,只怕将来难免会受责骂。”

淳于越是百感交集——一个野蛮无文之人,竟屡屡高升。

他不由得叹了一句“天道不公”

“哼!唯仁人适宜处高位,不仁之人处高位必将广种祸根。”

淳于越略带嘲讽地说,语气中的不满无法掩饰。

次日清晨,灭赵的战士们的封赏庆典如约在咸阳城外举行,众官员、百姓和战将齐聚一堂。

此次庆典由秦王亲自主持。

在祭祀台上,嬴政点燃供奉给历代君主的鼎香。

嬴政神情庄严,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令在场众人心潮澎湃。

场中不时响起“大秦 ** ,大王 ** ”

的欢呼声。

夏澜同样心情激荡。

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两千年前那片辉煌的土地,再次感受到了**盛典时的心情。

盛世应是这般景象,民族的凝聚力也该如此彰显!

祭祀仪式结束后,嬴政缓缓转身面向众人,目光落在了夏澜身上。

“夏澜将军!”

夏澜闻声连忙登上高台来到嬴政面前,“大王!”

嬴政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然后大声宣布:“授予夏澜将军,秦的左庶长之职!”

这是军功爵制二十等中的第十级爵位!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自商鞅制定二十等军功爵位以来已历经两百余年,历史上最年轻的左庶长也是将近三十岁时才获得,而夏澜现在不过十四岁。

这份殊荣令全体将士艳羡不已。

围观的咸阳城百姓中也不少少女投来倾慕的目光,“娘,那是我大哥呢!”

人群中小云儿兴奋地拉着妇人的衣角说道,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谁也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妇人竟是夏澜的母亲。

“夫人真的是夏澜将军的母亲吗?”

一位雍容华贵、穿着华丽长裙的贵妇急忙问道,她名叫邹氏,是御史王绾的妻子。

妇人只得笑着点头。

“真是荣幸!夫人家怎么称呼?”

贵妇又追问道。

妇人略有尴尬地回答道,“草民并无姓氏,名香菱。”

只有十里屯潘爷知晓她的全名。

“香菱夫人,小女若淑与将军年龄相仿。”

邹氏随即介绍起女儿,“若淑快见见夫人。”

身穿紫色罗裙、容貌秀美的少女羞涩地上前向香菱鞠了一躬,“见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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