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气恼地取出五万块钱扔到棋盘上:“我不信邪,再来一盘!”
阎富贵拿回了他的赌资,甚至小赢了几万,他满意地说道:“那不行,规矩是先说好的,我得回家吃饭了!”
阎富贵离开后,许大茂气得面色苍白,随即气冲冲地冲到内院喊道:“傻柱!我要跟你单挑!”
听到他的叫嚣,院子中不少人探出头来看热闹,见到又是这对老冤家 ,大家也只是见怪不怪。
傻柱手持菜刀,探出身子说:“喂,孙二麻子,是不是又找揍?”许大茂喊道:“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跟三爷串通一气对付我!”
许大茂详述了与阎富贵下的那盘棋的事:“你那水平的臭棋,怎么可能是三爷的对手?一定是你们合谋想骗走我的私房钱!”
作为一位初中生,这五万块是他积攒了很久的,眼睁睁地看着被阎富贵全给赢了去,这口气他又怎能咽下!
傻柱听后笑了起来,他说:“告诉你吧,孙贼,你中了三大爷的计。
他在跟我下棋时输了三万块钱,为了补偿损失,就打你的主意了。”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说:“行!”
两人很快对弈起棋局。
因为有沈抗美的指导,傻柱赢了阎富贵;然而许大茂却没有那样的助力。
于是,他很快就落败了!许大茂怒气冲冲地从口袋里掏出五万元现金,扔在了棋盘前,“我不信邪,我们再比一次!”
阎富贵不仅拿回了之前的损失,还额外多赚了两万。
心满意足的他笑着说:“不行了,我们约定只下一盘定胜负,我还有晚饭要吃呢!”
说完,阎富贵离开了现场。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他大步流星地冲进了四合院的中心院子,对着傻柱大喊:“傻柱!我们要决一高低!”
这突然的呼号立刻吸引了不少人好奇地探出头来观望。
见到是这对老冤家又杠上了,众人也不以为奇,只顾看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傻柱手里拿着菜刀伸了个头出来,嬉皮笑脸地说:“嘿,孙贼,是不是该教训教训你?”
许大茂气愤不已,“快给我解释清楚,你和三大爷是怎么联合起来骗我钱的!”
随后,他就详述了之前与阎富贵下棋的全过程,“像你这种下棋烂到不能再烂的人,怎么能赢了三大爷?我看一定是你跟他在合伙算计我的压岁钱!”
中学生成长中的许大茂,这笔五万块对他来说可是珍贵得很,是长久时间积攒下来的资金,一下子被阎富贵洗劫一空,让他怎能就此罢手?
听到这个控诉,傻柱仍然笑着反驳:“我说,孙贼,你也太大意了。
三大爷在我这儿输了三万,他是通过你找回颜面啊。
你要是不信,那你就问沈抗美。”
说到了一个尚且未满一岁、穿着开裆裤、玩着蚁群的孩子——怎么可能只是几番指导就能助傻柱击退高手?要知道,阎富贵的棋技在大院里几乎是无人能敌。
然而小抗美并不知道自已的小小举动居然在四合院内引发了一场不小的 。
彼时,他正苦恼地盯着自已的短裤,心里很是不满。
实际上,他已经多次向刘惠真表达了不愿意再穿这些“特殊装备”的意愿。
“我已经十一个月大了,已经不是那种三个月大的小宝宝了!”
刘惠真则认为他年纪太小,还需要继续穿戴这样的衣服来控制大小便。
但沈抗美觉得这不公平,当天晚上,他坚决拒绝穿戴纸尿裤,并决心向大家证明自已已经长大。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发展,第二天早上,床铺上的景象让全家人都惊呆了,三片大大的污渍清晰可见。
面对这样的情形,小抗美脸红耳赤,不敢正视刘惠真。
倒是两位邻家女孩儿为他辩解道:“妈妈,小弟是在作标记,以防走失呢!”
这句话让小沈抗美更感无语——他当然不是为了找路标志而留下的,不过,他的解释反而使情况变得更加尴尬。
自此之后,小抗美穿开裆裤的事几乎成了板上钉钉,无可改变的事实。
幸运的是,刘惠真还是体谅地在他屁股后面添了一条布裙,防止冷风吹到小屁股上,多少给了点面子上的安慰。
这让沈抗美稍微感觉好受一些。
目睹这一切的许大茂心里盘算着自已的下一步,“爸爸,我们也把沈抗美带来找三大爷下棋,无论如何也要将那笔钱夺回来!”
许富贵在许大茂的额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说道:“你当阎富贵是傻子不成?他赢得五万元后见好就收,这段时间你看不见他下棋了,只能另寻良机!”
许大茂满心沮丧,最后他凝重地看着沈抗美,下定决心以后遇到难题就要咨询小抗美。
夜幕渐渐降临,沈小楚与沈小甜拖着沈抗美说:“弟弟,咱们进去吧,外面太冷。”然而沈抗美却指着大门不停地哼哼。
沈小楚道:“你是在等妈妈吗?妈妈说今晚要参加居民会,可能会回来迟些。
我们先进屋,等姐姐为你冲杯奶精好吗?”
小抗美懂事地摇晃着两条短腿,跟随着沈小楚和沈小甜进屋。
沈小楚泡好了一碗麦乳精,打算让沈抗美食用。
沈抗美却将勺子推送给了沈小楚。
天真可爱的沈小楚模仿起刘惠真的态度,说:“好弟弟听话,姐姐不爱喝麦乳精呢。”
但沈抗美显然不赞同,带着小小的倔强将勺子继续往沈小楚的方向推。
直到沈小楚尝了一小口后,沈抗美才满意地点点头,并带着沈小甜一起品尝,沈小甜也轻轻地尝了一口,惹得沈抗美开心地为他们鼓掌:“姐姐最聪明了!”
沈小楚与沈小甜都感到非常兴奋:“弟弟最近说得越来越流畅了。” 沈抗美自豪地一抬头,显得更加得意。
心中虽傲娇无比,但他清楚自已有超乎寻常的洞察力,还有独特的成长技能。
如果表现的如同这个时代的一般顽童,岂不是自降身份!
“小楚、小甜、抗美!”,三人正说着话,便听到刘惠真迅速步入四合院的声音,二人立刻回应道:“妈妈,你回来了!”
看到儿子小小的身影蹒跚着跑向她,心中已接受刘惠真作为亲母的沈抗美显得特别依赖。
刘惠真看着孩子向自已张开双手,柔情满怀地抱住了他,“小抗美,是不是很想妈妈啊?”
沈抗美用力地点着头,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恋。
“那好,妈妈等一下还得在街道办事处加班,你想不想和妈妈一起去啊?”
沈抗美兴奋地连连拍打小手,因为从他到来此世界后,他的活动空间仅限于四合院,从未涉足过像是居委会或是钢铁厂的地方!
刘惠真补充道:“小楚、小甜,我已经和扫盲班的老师说好了,今后你们俩就去学习注音符号,提前认识汉字,这样上学之后就能轻松应对了。”
姐妹俩乖巧地应声道:“好的!等学会了识字,我们就去抓老鼠、抓麻雀,还有打苍蝇!”
“行!”
刘惠真为沈抗美简单打包了一些必备品后,便怀抱着儿子去了街道办事处。
那里一年到头都是人声鼎沸,夏天分发驱蚊药水,冬天帮助社区购买煤炭和木柴,遇到传染病则要挨家挨户发送药物……这些事务让整个街道办事处几乎停不下忙碌的脚步。
家里的饮食起居问题同样不少,邻居之间闹冲突也要街道办调解。
总之,这里是一个充满挑战和活力的地方。
正当刘惠真进门时,里面传来一道响亮的声音,显然是有人遇到了不公,想要找公道:“刘科长,您可得给评评理啊,我准备出门搭车,就看见那个马车的车厢里都是灰浆子,撒了一地,这样还能行车么?您一定要给我解释解释!”
沈抗美听得出这是赶车的人和开车的人发生了碰撞,导致赶车的东西全部洒了一地。
赶车者是个土生土长的乡巴佬,说起话来刺耳非常,根本不懂事理,显得十分无礼。
那位开车的也不是省油的灯,身材瘦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
“要赔什么?你坐那儿等着,这马路归你了吗?城市规矩不同于乡村,讲道理才行,不然怎么成?”他说得理直气壮。
赶车的反驳:“我是乡下来的怎么样?你不许对我吆五喝六的,我见多了你们这类蛮横的人,赔钱!”他的话锋犀利无比。
开车的问:“赔你多少?”回答是:“五万元!”开车的当即拒绝,“没有!你这不合理的请求我不理会,我们去找警察吧。”
这时,刘干事上前调停,表情无奈,劝两人冷静,互相宽容。
他建议开车的稍稍赔偿些损失,“我这不是要多管闲事,您看给两万八怎样?”
开车的略作思考后回应,“刘干事,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他三万块钱了事。”但赶车的不答应,指责刘干事说风凉话,并威胁说,“别瞎搅和,这不关你事!老哥啊,说话不算数?你那点儿套路别想蒙混过关,不给够五万元免谈。”
这话激起周围人的怒气,就连刘干事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便告诉身旁的同伴们去派出所报警!
正吵嚷时,两位警察到场,不分青红皂白斥责两人一顿,尤其是对赶车者的态度表示不满,觉得他过于卑躬屈膝,像只不断点头的木偶。
处理完两人间的争端后,刘干事轻声说了一句:“真是欠揍!”旁边另一位警察则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们说:“下次得学会宽人恕已。”而另外的警员补充道:“典型的犟驴,你说东他往西,得打几鞭才动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