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清楚得很,这谣言要是不赶紧想法子止住,他和许大茂那好不容易才搭起来的合作架子,指定得彻底散架。而且,他在这大院里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那点名声和威望,也得被这股子谣言的邪风给刮得没了踪影。他把牙一咬,眼神里头透着一股子坚决劲儿,心说绝不能就这么干等着,让谣言跟洪水似的把自已给彻底淹没喽。
他先是在大院里这头走到那头,逢人就客客气气地打听,有没有瞧见到底是谁在背后传这些个闲话。走着走着,就碰上了大院里出了名的老好人李大爷。这李大爷,热心肠得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平常就好跟大家伙唠唠嗑,对大院里的那些个事儿,知道得那叫一个多。
“李大爷,您老这两天有没有听到啥风声啊?知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编排我跟许大茂呢?”何雨住满脸堆着笑,和声细语地问道。
李大爷皱了皱那爬满皱纹的眉头,吧嗒了一口旱烟,慢悠悠地开了腔:“雨住啊,这事儿我也正纳闷呢。我就听着有人在那角落里偷偷摸摸地嘀咕,可愣是没瞅见是谁。不过我心里琢磨着,这事儿来得太蹊跷,指定是有人故意使坏心眼子。”
何雨住一边听一边点头,谢过李大爷后,接着又到处找线索。没走多远,就瞧见了平时老是跟在易中海身后的刘光福。这刘光福啊,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见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行,可又偏偏爱在大院里充个小角色,好显示自已有点能耐。何雨住心里一动,寻思着这刘光福保不齐能知道点啥内幕。
“光福啊,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呢?”何雨住故意装作轻松自在的样子问道。
刘光福一抬头,看见是何雨住,那眼神立马就有点躲躲闪闪的,说话也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去哪儿,就随便溜达溜达。”
何雨住笑了笑,说:“光福啊,你可别跟我在这儿打马虎眼。我就直说了吧,这大院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关于我和许大茂的谣言,你是不是知道点啥情况?你要是知道,可千万别瞒着我,这事儿对我来说可太重要了。”
刘光福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就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他挠了挠头,吭哧瘪肚地说:“何叔,我,我真不太清楚。我就听我爸提了一嘴,好像是有人瞅见你和许大茂偷偷摸摸地在一块儿商量啥事儿,然后这谣言就传出来了。可具体是谁传的,我真不知道。”
何雨住心里明白了几分,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说:“行,光福,我知道了。要是你以后听到啥消息,可一定得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刘光福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撒腿就跑没影了。
何雨住一边走一边心里琢磨,这背后十有八九就是易中海在捣鬼,可没真凭实据,大家伙儿也不会信自已的话呀。正想着呢,就到了大院的中心位置,只见一群人正围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上前去,扯着嗓子喊道:“大伙都先停停,听我说几句。这大院里最近传的那些关于我和许大茂的谣言,我都知道大家在议论啥。我今儿个就在这儿把话撂这儿,这全是无中生有的事儿。我何雨住在这大院里住了这么久,我是啥样的人,大伙心里应该都跟明镜似的。我和许大茂不过就是想为大院做点好事,可没想到有人故意在背后使坏水,想把大院搅得不得安宁。”
这时候,易中海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嘴角一撇,冷冷地笑了一声,说:“何雨住,你可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这谣言能传得这么厉害,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和许大茂最近走得那么近乎,谁知道你们在谋划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何雨住一听,眼睛里立马冒火,死死地盯着易中海,说:“易中海,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心里清楚得很,这谣言就是你让人给传出来的,你不就是因为我没顺着你的意思去接济秦淮茹一家,你就怀恨在心,想法子来整我吗?你以为你这阴谋能得逞?”
易中海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大声嚷嚷道:“何雨住,你可别乱冤枉好人。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干这种缺德事?你有证据吗?你要是没证据,就别在这儿瞎咧咧。”
何雨住被他这么一怼,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咋回他,毕竟自已确实还没个确凿的证据。可他心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接着说:“易中海,虽说我现在没证据,但这事儿明眼人都能瞧出个大概。你一直想逼我去帮秦淮茹,我不同意,你就记恨上我了,然后就想出这么个损招来整我。你以为你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
易中海哼了一声,说:“何雨住,你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咱们今儿个就说这谣言的事儿,你要是没干,你就赶紧找出证据来证明自已的清白,别在这儿东拉西扯的。”
就这么着,何雨住和易中海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周围的居民们一看有热闹可瞧,都纷纷围了过来,一个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大戏”。有的居民在那儿小声嘀咕:“这何雨住和易中海到底谁在说瞎话啊?”还有的居民说:“我瞅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背后真有啥隐情呢。”
在他俩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何雨住一眼瞧见秦淮茹也在人群里。他脑子一转,计上心来,对着秦淮茹就说:“秦淮茹,你来说说,这事儿是不是易中海在背后搞鬼?你跟他走得那么近,你肯定知道点啥吧?”
秦淮茹压根没想到何雨住会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已,脸上一下子露出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就强装镇定下来,说:“何雨住,你可别拉我下水。我啥都不知道,我一个寡妇,就想着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可不想掺和到你们这些个纷争里头。”
易中海瞅见秦淮茹这反应,心里有点不得劲,觉得秦淮茹在这节骨眼上竟然没帮自已说话。他冲着秦淮茹就说:“秦淮茹,你可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秦淮茹低着头,一声不吭,就跟个闷葫芦似的。
这时候,许大茂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一看何雨住和易中海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不知道自已该不该站出来。他心里寻思着,这事儿自已要是掺和进去,说不定会越闹越大,到时候可不好收场。可要是不帮何雨住,自已之前跟他商量的那些计划可就全都打了水漂了。
何雨住瞧见许大茂来了,赶忙对他说:“大茂,你来得正好。你来说说,咱们是不是真心想为大院做好事?这谣言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咱们?”
许大茂瞅瞅何雨住,又瞅瞅易中海,犹犹豫豫地说:“我,我觉得雨住说得在理。咱们可没干那缺德事儿,肯定是有人想破坏咱们的计划。”
易中海不屑地瞅了瞅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和何雨住穿一条裤子,你的话能信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说:“易中海,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你在这大院里就是天王老子了?你自已干的那些个事儿,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这时候,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别吵了,别吵了。这么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咱们得想个招儿找出真相。”
大家一听,都觉得这话在理。于是,就有人提议成立一个调查小组,专门来调查这谣言到底是咋回事。何雨住和易中海一听,都点头表示同意,毕竟他俩都想借着这个调查小组来证明自已的清白。
何雨住心里琢磨着,这调查小组虽说算是个机会,可也不能大意了。他得想法子在调查的过程中多找点对自已有利的证据,同时还得防着易中海在背后使阴招。他瞅着周围那些居民们,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得把这谣言的事儿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易中海的阴谋得逞。
调查小组开始工作以后,何雨住可积极了,忙前忙后的,把自已知道的那些事儿一股脑地都告诉了调查小组,自已还在大院里到处找线索。他找了几个平时跟自已关系不错的邻居,让他们帮忙盯着大院里的动静。
有一天,何雨住的一个邻居气喘吁吁地跑来找他,说:“雨住啊,我瞧见刘光福在那角落里跟一个陌生人说话呢,那个陌生人给了刘光福一些东西,然后刘光福就慌慌张张地走了。我瞅着这事儿有点可疑,你是不是得去问问?”
何雨住一听,眼睛一亮,觉得这事儿肯定有猫腻,当下就决定去找刘光福问个明白。
他来到刘光福家,抬手敲门。刘光福打开门一瞧是何雨住,那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跟见了鬼似的。
“光福,我听说你在角落里跟一个陌生人见面,还拿了人家的东西。这事儿跟大院里的谣言是不是有关系?你可别跟我撒谎。”何雨住板着脸,严肃地问道。
刘光福吓得腿都发软了,站在那儿直打哆嗦,结结巴巴地说:“何叔,我,我错了。是易叔让我这么干的。他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在大院里散布那些谣言。我当时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何雨住一听,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可算是找到证据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简单地处理了。他对刘光福说:“光福,你知道你犯了大错。你要是想弥补自已的过错,就得在大家面前把真相说出来。”
刘光福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何雨住带着刘光福来到大院里,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刘光福低着头,把易中海指使他散布谣言的事儿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大伙一听,都惊得合不拢嘴,谁都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易中海的脸涨得紫红紫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茄子。他对着刘光福大声吼道:“刘光福,你这个叛徒。你怎么能胡编乱造呢?”
刘光福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易中海一眼,小声说:“易叔,我对不起你。可我不能再撒谎了,这事儿确实是你让我做的。”
这时候,何雨住看着易中海,冷冷地说:“易中海,你还有啥好说的?你的阴谋被揭穿了,你以为你能一直瞒天过海吗?”
易中海知道自已这回彻底栽了,他狠狠地瞪了何雨住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就走,那背影看着有点落寞,可更多的是不甘心。
何雨住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心里头并没有太多获胜的喜悦。他知道,这不过是他在大院里这场漫长斗争中的一个小胜利罢了,以后指不定还有多少麻烦事儿等着他呢。他暗暗对自已说:“不管以后碰到啥样的难处,我都不能当缩头乌龟。我得在这大院里牢牢地站稳脚跟,一定得让自已和家人过上好日子,谁也别想再随便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