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与秦淮茹的会面无疾而终,那令人尴尬的氛围如一团阴云,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他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那张老旧且吱呀作响的椅子上,眉头仿若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住,深深皱起,心里则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肆意乱爬,混乱成一团。他暗自思忖:“易中海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此刻必定在心底打着如意算盘,绞尽脑汁地谋划着如何借秦淮茹之手来狠狠对付我。我岂能如待宰羔羊般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才是。”
在大院的另一隅,住着一位德高望重的王大爷。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年过花甲的他,头发早已如雪般花白,脸上仿若被雕刻家精心雕琢过一般,布满了一道道蜿蜒曲折的皱纹,可他那双眼眸却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一股洞察世事的精明劲儿。王大爷性格刚正不阿,在这大院里一住便是大半辈子,对其间的人和事可谓是熟稔于心,犹如自家珍宝。平日里,他最看不惯那些在暗地里耍心眼、玩手段的人,也正因如此,大院里的众人皆对他的公正无私和远见卓识敬重有加。
这日,何雨住满心忧虑,决意前往王大爷家,心想或许能从这位睿智的长者那里觅得一丝灵感或些许支持。他缓缓来到王大爷家门前,抬起手,却在即将敲门的瞬间略微迟疑,随后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门扉。
“谁啊?”屋内瞬间传来王大爷那如洪钟般响亮的声音。
“王大爷,是我,何雨住。”
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王大爷那略显佝偻却依旧硬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瞧见是何雨住,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疑惑。
“雨住啊,你这时候来找我,是有啥事?”王大爷目光温和地问道。
何雨住迈进屋内,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缓缓说道:“王大爷,您想必也知晓贾家的事情了吧。如今那易中海存了心思,妄图让我独自一人扛起接济贾家的重担,可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但他仍在背后兴风作浪,煽风点火,处心积虑地想让大院里的众人皆来指责我,我如今真可谓是进退维谷。”
王大爷微微点头,不慌不忙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伸出手轻轻着下巴,眼神中透着沉思,片刻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就晓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易中海那厮,素来就热衷于摆弄这些权谋手段。你呢,也莫要过于焦急,咱们得静下心来,好好琢磨出一个周全妥善的法子才是。”
何雨住抬眼望向王大爷,眼神里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王大爷,您可有什么高见?”
王大爷沉默良久,似在脑海中仔细斟酌,而后缓缓说道:“你不妨将贾家的真实状况一五一十地告知大院里的众人,也好让大家都清楚明白这并非你一人之责。再者,易中海往昔在大院事务里那些见不得光的行径,你亦可瞅准时机,适当地透露些许,也好让众人皆能认清他的庐山真面目。”
何雨住听闻此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仿若有一盏明灯被悄然点亮,瞬间有了些许主意。他又与王大爷促膝长谈了好一会儿,将心中的困惑与忧虑一一倾诉,聆听着王大爷的谆谆教诲与宝贵建议,直至觉得心中稍安,才起身告辞离去。
回到大院,何雨住瞧见几位大妈正悠闲地在树下乘凉聊天,欢声笑语在空气中飘荡。其中一位体态颇为圆润的胖大妈,人称李婶,她性格开朗豁达,犹如春日暖阳,只是略微有些爱唠叨,仿佛肚子里藏着说不完的家长里短;另一位身形瘦高的大妈则是张姨,她生性较为谨慎,凡事皆会在心底细细思量一番,仿若一位深思熟虑的谋士,从不轻易表露自已的观点。
何雨住心中一动,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快步走上前去,热情地打着招呼:“李婶、张姨,你们在这儿乘凉呢,可真是惬意啊。”
“哟,是雨住啊。听说你和贾家的事儿了,这可真是棘手得紧啊。”李婶那大嗓门率先响起,话语中满是关切与好奇。
何雨住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中透着一丝无奈:“李婶,您有所不知,我又何尝不想帮衬贾家呢?只是我自身能力有限,实在是难以承担如此重责。况且那易中海还在背后耍弄阴谋诡计,一门心思地想将这责任一股脑儿全推到我身上,我如今真是有苦难言啊。”
张姨听闻,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易中海怎可如此行事?这大院里的事情,本就应当大家伙儿齐心协力,共同商量着解决,哪能这般蛮不讲理,光让你一个人独自扛着啊。”
何雨住敏锐地捕捉到张姨话语中的不满,心中暗喜,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便顺势说道:“是啊,张姨。您可还记得上次分配物资之时?易中海那家伙明显偏向了他的几个亲信,致使好多人都未能分到公平合理的份额。像这样不公平的事情,在这大院里可不在少数呢。”
李婶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满是惊讶与愤慨:“竟还有这等事儿?这可不太地道了,简直是罔顾公平公正啊。”
何雨住的话语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这些大妈中间激起层层涟漪。她们瞬间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议论起来,言语间对易中海的不满也如潮水般渐渐汹涌澎湃。
而此刻,在大院的另一角,易中海正安然坐在自家屋内,对何雨住已然在大院里悄然布局之事毫无察觉,犹如一只被蒙在鼓里的井底之蛙。他仍在心底反复盘算着如何进一步逼迫何雨住乖乖就范,那眼神中闪烁着一丝阴鸷。
“秦淮茹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妥当。”易中海喃喃自语,话语中满是恼怒与嫌弃。
他心意已决,起身再度前往贾家,欲给秦淮茹施加更大的压力。易中海步伐匆匆地来到贾家,一眼便瞧见秦淮茹正在院子里弯着腰,吃力地搓洗着衣服,那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淮茹啊,上次和何雨住谈得如何?”易中海直截了当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满。
秦淮茹闻声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仿若一潭死水,毫无波澜:“中海叔,何雨住只肯给予一点临时的援助,至于长期的帮助,他坚决不肯答应。”
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地可怕:“你就不能再使些手段吗?你就跟他说,倘若他不施以援手,这大院里的众人皆会对他嗤之以鼻,瞧不起他。”
秦淮茹面露难色,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助,却又不敢表露分毫:“中海叔,我已然竭尽全力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何雨住对我已有了防备之心,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话语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那你也得想尽办法。不然,这贾家往后的日子可该如何是好?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家老小挨饿受冻吧。”
秦淮茹默默低下头,不再言语,仿若一只受伤的雏鸟,独自承受着内心的痛苦与煎熬。她心中自是知晓,自已如今夹在易中海和何雨住中间,仿若一块夹心饼干,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大院的另一边,何雨住马不停蹄地继续推进着他的计划。他四处寻觅,终于找到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其中有个叫小赵的,此人性情豪爽仗义,犹如金庸笔下的大侠,路见不平定会拔刀相助;还有个叫小钱的,他则较为细心谨慎,脑子犹如一台精密的计算器,灵活聪慧,总能在关键时刻想出绝妙主意。
何雨住满脸诚恳地对他们说道:“兄弟们,我如今深陷困境,特来寻求你们的帮助。那易中海妄图将接济贾家之事全然推到我一人肩头,这对我而言实在是有失公允。我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在这大院里为我仗义执言,说说公道话。”
小赵毫不犹豫,猛地拍着自已的胸脯,那声响仿若战鼓擂动:“何大哥,你放心便是。我们皆知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易中海这般行径着实不地道。我们兄弟几个定当全力助你,绝不含糊。”
小钱亦在一旁坚定地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何大哥,我们大可先从与我们关系亲密的邻居入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知他们,也好让众人皆能明辨是非。”
何雨住心中感激涕零,眼眶微微泛红:“那就太感激你们了,这份恩情我定当铭记于心。”
于是,在何雨住的精心谋划下,这几个小伙子仿若一群英勇无畏的战士,开始在大院里积极行动起来。他们分别找到各自的挚友亲朋,言辞恳切地讲述着何雨住的艰难处境以及易中海的种种不公正行为,那模样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悲壮的英雄史诗。
一时间,大院里仿若炸开了锅,关于此事的讨论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有的居民听闻后,开始对何雨住的遭遇深表同情,心中暗自认为他不应被如此无情地道德绑架;而对易中海的质疑声亦如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易中海耳听着这些风声,心中终于意识到何雨住已然展开了强有力的反击。他顿时有些慌了神,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但骨子里那股倔强与不甘又令他不愿轻易认输。
“哼,想跟我斗,简直是痴心妄想,不自量力。”易中海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那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毅然决定在大院大会上公然指责何雨住,妄图凭借自已在大院里的威望,重新掌控舆论的走向,将何雨住彻底打压下去。
大院大会当日,院子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仿若盛大的集市。易中海昂首挺胸地站在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那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试图彰显自已的威严:“各位街坊邻居,今日我召集大家于此,实有一事不得不说。那便是关于何雨住与贾家之事。如今贾家这般困窘艰难,他身为大院的一员,却冷酷无情,不肯伸出援助之手,此等行径实乃缺乏同情心与责任感的表现。我们这大院向来推崇团结互助,他这般作为,无疑是在蓄意破坏大院的和谐稳定,其心可诛。”
何雨住闻言,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自信:“易中海,你且莫要急着给我扣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你自已在这大院里的所作所为,你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无人知晓吗?上次老张与老李因那一小片空地而起争执,你明明心如明镜,知晓是老张有理有据,可仅仅因为老李与你关系匪浅,你便公然偏袒于他,致使老张蒙冤受屈,有苦难言。还有,在分配公共物资之际,你总是率先照顾你的那些亲信好友,而普通居民却只能分得寥寥无几的残羹剩饭,仿若被遗忘的角落。你这便是所谓的团结互助吗?依我看,不过是你为满足一已私欲而玩弄的手段罢了。”
何雨住的话语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在场的居民中引发了一阵轩然大波。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嘈杂的声音仿若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仿若调色盘一般。他万万未曾料到何雨住竟会在如此众多的街坊邻居面前,毫不留情地揭露他的丑事。他一时语塞,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我那皆是为了大院的整体利益深思熟虑后所为。”
何雨住冷笑一声,那笑声仿若冰刀刺骨:“整体利益?你莫要在此处巧言令色。你分明是为了自已的私利,妄图利用贾家之事来狠狠打压我,好让我对你言听计从,乖乖服从你的安排,如此一来,你便可继续在这大院里作威作福,为所欲为。”
此时,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王大爷亦缓缓站了出来,他目光坚定地扫视众人一眼,而后义正言辞地说道:“易中海啊,雨住所言之事,我亦有所耳闻。你行事作风的确有失公正,难以服众。我们这大院所需要的,乃是真正能为大家设身处地着想之人,而非像你这般只知追逐个人私利的权谋家。”
王大爷的话仿若一声号角,瞬间得到了众多居民的齐声附和。易中海眼见大势已去,心中又气又急,仿若被烈火焚烧。突然,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我……我……”易中海话尚未说完,身躯便摇晃了几下,仿若风中残烛,随后如同一根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刹那间,院子里乱作一团,惊呼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何雨住望着倒在地上的易中海,心中五味杂陈,仿若打翻了五味瓶。他深知,这场激烈的斗争虽在此时暂告一段落,自已在这一轮中看似占了上风,可易中海绝非轻易会善罢甘休之人,后续必定还会有无数未知的麻烦与挑战如影随形。况且,自已这般在大院里挑起纷争,虽说初衷是为了自保,可难免也会引发部分居民的反感与不满。他暗自告诫自已,必须绞尽脑汁,思索出更为周全的应对之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仅要巧妙地处理好与众人的关系,巩固自身来之不易的地位,更要实实在在地为大院的长远发展贡献力量,如此方能赢得众人的真心信任与鼎力支持。他在心底默默发誓,定要如履薄冰,谨慎应对每一个挑战,绝不能让自已此前的心血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