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顺利解决王强引发的那场危机后,何雨住的日子表面上好似重回了风平浪静的轨道,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大院啊,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老井,啥时候会冒出个新状况,谁也说不准。这日清晨,那阳光跟个调皮的孩子似的,努力穿透层层淡薄的云层,将一片暖烘烘的黄晕洒落在四合院的青瓦灰墙上,整个院子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何雨住呢,跟往常没啥两样,早早地就起了床,简单地伸展了几下胳膊腿,活动活动筋骨,随后便慢悠悠地走到院子里那棵老树下,一屁股坐下,眼神随意地在四周溜达着。
“何叔,早哇!”一声清脆得如同银铃般的招呼声,冷不丁就打破了清晨那原有的宁静。何雨住闻声抬头一瞧,哟,是住在中院的那个年轻姑娘林悦。这林悦啊,刚从大学毕业没多久,被分配到了附近的一所学校当老师。她这性格,就像春天里欢蹦乱跳的小兔子,活泼又开朗,对大院里的各种事儿,总有一股子使不完的热心劲儿,而且打心眼里钦佩何雨住的为人和处事的那一套本事。
“早啊,悦丫头。今儿个上午没课?”何雨住脸上挂着笑,热络地回应道。
“嗯呐,今天上午没课,我就琢磨着在大院里好好转转,瞅瞅有没有啥地方能让我搭把手、帮上忙的。”林悦像只欢快的小鸟似的,蹦蹦跳跳地走到何雨住身边,一屁股坐下,那动作干脆利落。
何雨住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头对这丫头的好感啊,就跟那春天里的花草似的,又噌噌噌地往上冒了几分。正说着话的当口,突然,院门口那边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啥也没说,赶忙起身,急匆匆地就往院门口奔去,想去看个究竟。
到了院门口一瞧,只见一个穿着破破烂烂衣衫的中年男人,正跟看门的大爷较着劲,争得那是脸红脖子粗的。那中年男人脸上满满当当的都是焦急,那声音啊,都带着几分打哆嗦的颤抖:“大爷,您就行行好,让我进去呗。我真的是来找我失散了好些年的亲人的,我都打听好了,听说他就住在这个大院里。”
看门大爷呢,眉头皱得跟个麻花似的,一脸严肃,嘴巴跟连珠炮似的说道:“不行,你说找亲人就找亲人啊?这大院能是随便啥人都能进的地儿吗?你得先给我讲清楚了你要找谁,我才能给你通报去。”
中年男人急得直在原地跺脚,那脚跺得地面都快跟着颤悠了:“我只晓得我要找的人姓刘,其他的我也稀里糊涂的啊。我都找了老长时间了,好不容易才探听到可能在这个大院里,您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进去问问吧。”
何雨住走上前去,眼睛跟扫描仪似的,上上下下把这中年男人打量了一番,随后开口问道:“你说你找姓刘的,那你自个儿叫啥名字?你跟他又是啥关系嘞?”
中年男人一看到何雨住,就跟那溺水的人突然瞅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连忙说道:“我叫赵强,我要找的是我远房表叔。我小时候见过他一面,就只记得他姓刘,在这一片儿住。我家里出了大变故,现在就只剩下我孤孤单单一个人了,我实在是没辙了,才想着来找表叔,好歹有个依靠不是。”
何雨住听了,心里头微微颤了一下,不禁泛起那么一丝同情。他扭头对看门大爷说:“大爷,让他进来吧。我在这大院里都住了这么久了,各家各户的情况虽说不能全吃透,但也还算熟悉,我帮他找找看。”
看门大爷稍微犹豫了那么一下下,末了还是点了点头,伸手打开了门。赵强那感激的眼神啊,跟探照灯似的,直直地射向何雨住,嘴里头就跟倒豆子似的,一个劲儿地道谢:“谢谢,谢谢这位大哥,您可真是大好人呐。”
何雨住带着赵强进了大院,一边走一边跟他唠嗑,询问他关于那个表叔的更多详细信息。赵强呢,脑袋瓜子跟个拨浪鼓似的,努力地回忆着:“我记得我表叔好像是在工厂里上班,他的左腿好像有点毛病,走路不太方便。还有哦,他特别喜欢下棋,以前经常在院子里和别人杀得昏天黑地的。”
何雨住一边听,一边在自个儿脑袋里跟个计算器似的,快速地思索着大院里姓刘的那些住户。突然,他眼睛跟灯泡似的一亮,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好像知道你表叔是谁了。住在后院的刘师傅,和你说的情况有点对得上号。走,我带你去瞅瞅。”
两人就这么来到了后院刘师傅家门前,何雨住抬手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刘师傅探出头来,一看到是何雨住,脸上立马就堆起了笑,说道:“哟,何老弟,啥风把你给吹到我这儿来啦?”
何雨住伸手指了指赵强,说道:“刘师傅,这位赵强兄弟说他是你的远房表侄,一直在找你呢。”
刘师傅一听,愣了那么一下,眼睛跟放大镜似的,仔细地打量着赵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说道:“远房表侄?我咋不记得我有这门亲戚啊?”
赵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忙说道:“表叔,您可能是时间太久给忘了。我小时候见过您一次,那时候我还小嘞。我家里现在可倒了大霉了,我爸妈都不在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死乞白赖地来找您的。”
刘师傅听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怜悯,可还是有点拿不准主意:“这事儿来得也太突然了吧。你说你是我表侄,有啥证据不?”
赵强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跟个熟透的番茄似的,支支吾吾地说:“表叔,我……我没有啥证据,但是我真的是您表侄啊。您可以问问我一些关于我们家族的事儿,我都能给您答上来。”
刘师傅沉思了好一会儿,就跟个哲学家似的,说道:“那行,我先问问你。你知道我们家族祖籍是哪儿吗?”
赵强跟个抢答似的,连忙回答:“我知道,我们祖籍是山东,后来才搬到这边来的。”
刘师傅又跟连珠炮似的问了几个问题,赵强都跟个好学生似的,一一回答上来了。刘师傅的脸色这才渐渐缓和下来,说道:“看来你可能真是我表侄。先进来吧,咱爷俩慢慢唠。”
何雨住看到事情有了转机,也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行,刘师傅,你们先聊着,我那边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一步了。有啥需要帮忙的,您可千万别客气,尽管吱声。”
离开刘师傅家后,何雨住心里头总觉得有点不得劲,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他一边走一边暗自寻思:这赵强出现得也太蹊跷了,而且他对自已表叔的信息也是模模糊糊的,就只是勉强回答上了几个问题。这里头会不会有啥猫腻呢?
回到“大院监督小组”办公室,何雨住把自已心里的那些疑虑跟小组成员们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大家听了,也都觉得这事儿透着股子怪味。其中一个成员挠了挠头,说道:“何叔,我看这事儿得好好调查调查。说不定这赵强是别有用心,想借着找亲戚的由头在大院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何雨住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得跟个战士似的,说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先派人盯着他,看看他接下来有啥动作。”
于是,小组成员们就跟分工明确的小蚂蚁似的,开始暗中留意赵强的一举一动。而赵强在刘师傅家呢,表现得那叫一个乖巧懂事,主动帮着刘师傅忙里忙外做家务,陪着刘师傅唠嗑,把刘师傅哄得那是开开心心的,对他是越来越满意。
可谁能想到,没过几天,怪事儿就跟雨后春笋似的,一茬接一茬地冒了出来。刘师傅家开始丢东西了,先是一些零钱跟长了翅膀似的,不见了踪影,后来连刘师傅珍藏了好些年的一块宝贝手表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咋找都找不着。刘师傅急得像个没头的苍蝇,在大院里到处乱窜,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他的手表,可就是没人知道。
何雨住得知这事儿后,心里头的疑虑就跟那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他找到赵强,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问道:“赵强,刘师傅家丢东西了,你知道是咋回事不?”
赵强那脸上的无辜啊,装得跟真的似的,说道:“何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帮表叔干活,没瞅见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啊。”
何雨住看着赵强的眼睛,就像要看穿他的灵魂似的,说道:“赵强,你要是知道啥,可一定要跟我说实话。这大院里可容不得小偷小摸的坏事儿。”
赵强的眼神里快速地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住了,说道:“何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您可不能怀疑我啊,我咋会干那种缺德事呢?”
何雨住啥也没说,转身就走了。他心里明白,没有证据,可不能瞎咧咧。但是,他决定加快调查的步子,非得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经过一番仔仔细细的调查,小组成员们终于跟发现宝藏似的,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原来啊,这赵强根本就不是啥远房表侄,他就是个惯偷。他之前在其他地儿作案,被警察给盯上了,正被通缉呢,慌不择路地逃到了这个大院里。他听说刘师傅家就他一个人,而且对人没啥防备,就瞎编了一个找亲戚的谎话,想趁机在刘师傅家偷点东西,然后再找机会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何雨住得知真相后,心里头那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跟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他决定在大院里召开一次居民大会,把赵强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同时也给大院里的居民们敲敲警钟,让大家都提高提高警惕,别随随便便就相信陌生人。
在居民大会上,何雨住站在台上,表情严肃得跟个包公似的,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块儿,是有个特别重要的事儿要跟大家讲。前几天跑到我们大院来的那个赵强,他可不是啥来找亲戚的好人,他是一个被警察通缉的惯偷。”
台下的居民们一听,就跟炸了锅似的,“嗡嗡嗡”地议论开了。
“啥?他是个小偷?我就说他看着有点鬼鬼祟祟的呢。”
“哎呀妈呀,幸好何大哥发现了,不然我们大院里还指不定要出多少乱子呢。”
何雨住接着说:“赵强瞎编了一堆谎话,把刘师傅给骗得一愣一愣的,取得了他的信任,然后就在他家偷东西。这种行为简直太恶劣了,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在这儿呢,我也得提醒大家伙儿,以后碰到陌生人,可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别轻易就信了他们的话。”
说完,何雨住让人把赵强给带了上来。赵强低着头,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都不敢看台下的居民们。何雨住说道:“赵强,你还有啥要说的不?”
赵强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绝望,跟个没了魂儿的木偶似的,哭着说:“何大哥,我错了。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才会干这种事的。我愿意接受惩罚,求大家原谅我吧。”
何雨住看着赵强,心里头可没有一丝怜悯,说道:“你犯下的错,就得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们已经通知警察了,他们很快就会来把你带走。”
没过多久,警察就跟天兵天将似的,来到了大院,把赵强给带走了。大院里又恢复了平静,可何雨住知道,这也就是暂时的。这大院里的纷争和麻烦,就跟那大海里的浪,一波接着一波,永远都停不下来。
“在这复杂得跟迷宫似的大院里,每一个新冒出来的挑战那都是对我的考验。我可不能有一丁点儿的松懈,必须得时刻瞪大眼睛,守好大院里的每一个人。”何雨住望着远去的警车,心里头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