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不错,阳光暖烘烘地洒在四合院儿里,照得人浑身都透着股子懒洋洋的劲儿。可何雨住呢,心里头那根弦,绷得比啥时候都紧。这些日子,虽说靠着自个儿那股子机灵劲儿和盘算得滴水不漏的手段,在大院里好歹算是扎稳了脚跟,可他心里明镜儿似的,那易中海和贾张氏,能这么轻易就偃旗息鼓?指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憋着坏水儿,就等着瞅准时机扑上来咬他一口呢。
何雨住正坐在自家门口,手里头攥着个旧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抿着,俩眼却跟探照灯似的,时不时地扫过院子里那些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人影儿,脑瓜子也没闲着,一个劲儿地琢磨着下一步该咋走。这时候,住前院的那个年轻小伙儿陈宇,跟一阵小旋风似的跑了过来。这陈宇啊,性格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直爽得没边儿,还是个热心肠,平日里就爱跟在何雨住屁股后头瞎忙活,对院里这些弯弯绕绕、勾心斗角的事儿,那好奇心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心里头对何雨住的机灵劲儿,佩服得那是五体投地。
“何叔,何叔!”陈宇跑得脸蛋子通红通红的,跟个熟透的苹果似的,气喘吁吁地扯着嗓子喊。
“哟,小陈啊,你这火急火燎的,咋回事儿啊?”何雨住放下茶杯,麻溜儿地站起身来,一脸疑惑地问道。
“何叔,我刚听院里有人嘀咕,说这两天大院门口老是有几个陌生人在那儿瞎转悠,瞅着那模样,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啥勾当。我这心里就犯嘀咕,寻思着会不会是冲着咱们大院来的呀?您可得多留个心眼儿,别出啥岔子。”陈宇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说道。
何雨住一听,那眉头立马就皱成了个疙瘩,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寻思:这好端端的,咋会有陌生人在门口晃悠呢?难不成是易中海或者贾张氏从哪儿找来的帮手,又想整出点幺蛾子,把大院搅得鸡飞狗跳?可嘴上还是得安慰陈宇不是,就说道:“小陈啊,别太担心,说不定就是路过的路人甲呢。不过你这消息可太及时了,我这就去瞅瞅啥情况。”
何雨住抬腿就往大院门口走,陈宇也跟个小尾巴似的,赶忙跟了上去。到了门口,俩人抻着脖子往四周一打量,嘿,还真瞧见有三个陌生人正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脑袋凑一块儿,叽叽咕咕地说着啥悄悄话,那眼神还时不时地跟小偷似的,往大院里瞟来瞟去。就他们那模样,任谁瞅一眼,都能觉出不寻常来。
何雨住心里那警惕性,“噌”地一下就蹿得老高,他给陈宇使了个眼色,俩人就装作没事儿人似的,慢悠悠地朝着那几个人走过去。
“嘿,几位兄弟,在这儿站着干啥呢?”何雨住脸上堆着笑,热络地搭话道。
那几个陌生人先是一愣,估计没想到会有人主动凑上来。随后,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眼神里透着几分狡黠的男人开了腔:“哦,我们就是路过,在这儿歇歇脚,没啥事儿。”
何雨住心里头冷笑一声,心说:你就跟我瞎咧咧吧。嘴上却接着说道:“路过呀,瞅着挺面生的啊,从哪儿来的呀?”
那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就跟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说道:“哟,大哥,你这查户口呢?我们就是外乡来的,在这儿随便看看,碍着你事儿了?”
陈宇一听这话,那火爆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往前一步,瞪着眼珠子说道:“嘿,你这人咋说话呢?我们这大院平时安安静静、和和美美 的,看你们在这儿晃悠,问问还不行啊?”
那男人也不含糊,回瞪了陈宇一眼,还想开口跟他呛声,旁边一个稍微矮胖一点的男人赶紧伸手拉了拉他,陪着笑脸对何雨住说:“大哥,您别介意啊,我这兄弟脾气急。我们确实就是路过,听说这大院挺有意思的,就多瞅了几眼。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着,就拉着另外俩人,跟脚底抹油似的,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何雨住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的疑团却跟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他扭头对陈宇说:“小陈,我觉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他们肯定有啥目的。你回头帮我留意着点儿,要是再瞧见他们在附近出没,立马来告诉我,可别耽搁了。”
“行嘞,何叔,您放心吧,我这眼睛就跟盯贼似的,盯着他们呢。”陈宇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回到大院里,何雨住心里一直琢磨着这事儿,午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的,跟嚼蜡似的。下午,他正想去“大院监督小组”办公室,跟成员们唠唠这情况,刚走到中院,就听到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走近一瞧,原来是贾张氏正扯着嗓子跟邻居刘婶吵架呢。
贾张氏双手叉腰,那脸上的肉都跟着抖,跟个泼妇骂街似的,扯着大嗓门喊道:“刘婶,你可别在这儿装好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天天跟在何雨住那家伙后面,指不定得了他多少好处呢!”
刘婶气得脸通红通红的,跟个熟透的番茄似的,指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帮着大院里做点儿事儿,那是为了大家伙儿好,哪像你,整天就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
周围围了一圈邻居,都跟看西洋景似的,在那儿瞧着热闹,还小声地议论纷纷。何雨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贾张氏又是在故意找茬儿呢,想借着吵架引起大家的注意,然后把矛头指向自已,好煽动院里其他人对自已的不满。
何雨住走上前去,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声说道:“哟,这是咋回事儿啊?大白天的吵啥吵,有话不能好好说呀?”
贾张氏一瞅见何雨住,眼睛立马就亮了,就跟那饿狼瞧见了肥羊似的,冲着何雨住喊道:“哼,何雨住,你还有脸问呢!都是因为你,把咱们大院搞得乌烟瘴气的,现在可好,连刘婶都被你带坏了,净干些损人利已的事儿。”
何雨住心里暗笑,脸上却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道:“贾张氏,你可不能这么冤枉人啊。我做的事儿那都是为了大院好,大家伙儿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嚷嚷,到底是安的啥心呀?”
“你还狡辩!你看看你,整天在院里挑拨离间的,把好好的邻里关系都破坏了。”贾张氏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
这时候,旁边一个性子直得跟竹竿似的邻居王大爷忍不住开口了:“贾张氏,你可别瞎咧咧了,何雨住平时为大院做了多少事儿啊,大家都看得见。反倒是你,老是弄这些事儿,不嫌丢人啊。”
贾张氏一听,顿时跟个哑巴似的,哑口无言,可还是狠狠地瞪了何雨住一眼,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何雨住看着贾张氏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这贾张氏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这么明目张胆地来闹事,看来是又想搞出点动静来对付我呀。不过她这么一闹,反倒让大家更看清她的为人了,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了。
晚上,何雨住把白天遇到的事儿跟妹妹何雨水说了说,兄妹俩坐在屋里,眉头都皱得能夹死苍蝇。
何雨水一脸担忧地说:“哥,我看这情况,他们是要联合起来对付咱们了呀,那几个陌生人也不知道是啥来头,这可咋整呢?”
何雨住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妹子,别怕。不管他们搞啥花样,咱们只要稳住阵脚,以不变应万变就行。我估摸着,他们现在也是急了,乱了阵脚,咱们正好可以趁机再找找他们的破绽。”
“嗯,哥,你说得对。不过咱们还是得小心点儿,不能大意了。”何雨水点头说道。
第二天,何雨住跟往常一样在大院里溜达,正走着,突然瞧见昨天那三个陌生人又出现在了大院门口,而且这次还拎着几个大袋子,那模样,比昨天还鬼鬼祟祟,一个劲儿地往院里张望。何雨住心里一紧,赶紧像个影子似的,悄悄躲到一旁,想瞅瞅他们到底要干啥坏事。
只见那几个陌生人等门口没人注意的时候,跟做贼似的,快速地走进了大院,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何雨住悄没声儿地跟在后面,心里直犯嘀咕:后院住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他们去那儿干啥呢?
跟着跟着,那几个人在聋老太太家附近停了下来,跟侦察兵似的,四处瞅了瞅,确定没人后,就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了聋老太太家的门口,然后转身就想溜。
何雨住一看,这哪行啊,指定没好事儿。他啥也顾不上想了,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大声喊道:“站住!你们在这儿干啥呢?”
那几个陌生人被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何雨住,那个狡黠的男人立马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哼,多管闲事,你最好别管,不然有你好看的!”
何雨住可不怕他们,像座小山似的,挡在他们面前说道:“这是我们大院,你们在这儿搞这些小动作,我能不管吗?说,这袋子里装的啥?”
那几个人见何雨住不肯让开,互相使了个眼色,居然想动手推开何雨住,强行离开。就在这节骨眼儿上,陈宇带着几个院里的年轻小伙儿跟天兵天将似的赶了过来,把那几个陌生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哟,还想动手啊?胆子不小啊!”陈宇扯着嗓子喊道。
那几个陌生人一看这架势,顿时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没了刚才的嚣张劲儿,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
何雨住走上前去,打开那几个袋子一瞧,好家伙,里面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一些写着诋毁自已和“大院监督小组”的传单。何雨住心里那个气呀,他算是明白了,这肯定是易中海或者贾张氏找来故意抹黑自已的。
他拿着传单,对着那几个陌生人质问道:“说,是谁让你们来干的?不说实话,今天可别想走了。”
那几个陌生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那个矮胖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一个姓易的让我们来的,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把这些东西偷偷放在大院里,然后再找机会散发出去,我们真的就是为了赚点钱,别的啥都不知道啊。”
何雨住一听,果然是易中海搞的鬼,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跟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他咬着牙说道:“好你个易中海,居然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哼,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动静也都围了过来,看到袋子里的东西,都纷纷指责那几个陌生人,也对易中海的做法感到气愤不已。
何雨住看着大家,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有人想故意破坏咱们大院的和谐,想抹黑我和咱们的‘大院监督小组’。咱们可不能让他们得逞啊,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儿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众人纷纷响应,都表示支持何雨住。
何雨住让人把那几个陌生人带到了“大院监督小组”办公室,准备好好审问一下,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关于易中海的阴谋。
在办公室里,何雨住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跟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似的,看着那几个陌生人,说道:“你们最好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交代出来,要是敢隐瞒,等会儿警察来了,有你们苦头吃的。”
那几个陌生人一听要叫警察,吓得腿都软了,跟面条似的,赶紧把他们知道的事儿,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包括易中海是怎么联系他们的,给了他们多少钱,还有后续的一些计划等等。
何雨住听完,心里对易中海的下一步动作有了底,他想着: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这是自掘坟墓啊,本来还想着给你留点儿面子,你倒好,变本加厉了。这次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你,非得让你在大院里彻底抬不起头来不可。
处理完这事儿后,何雨住走出办公室,看着院子里熟悉的一草一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这大院里的斗争有多复杂,我都一定要守护好这里的安宁,绝不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得逞,我要让大家都能在一个公平、和谐的环境里生活下去。
这一场风波虽说暂时平息了,可何雨住知道,后面的路还长着呢,还得时刻瞪大眼睛,绷紧神经,应对各种可能冒出来的状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