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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来得及洒在知青院破旧的房檐上,知青们就已经在生产队长的催促声中,睡眼惺忪地朝着生产队的农田出发了。何雨柱也在队伍之中,他步伐矫健,眼神中透着一股对新一天劳作的坚定。

一天的农活下来,每个人都疲惫不堪。何雨柱刚回到知青院,还没来得及放下农具,就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啜泣声。

他循声望去,看到孙晓悦独自坐在角落里,肩膀一耸一耸的,明显是刚刚大哭过一场。何雨柱赶忙走过去,他的衣服上沾满了田里的泥土,脸上也满是汗水混着泥土的痕迹,看起来有些狼狈,但眼神里却只有关切。

“晓悦,你这是怎么啦?”何雨柱轻声问道,同时轻轻地拍了拍孙晓悦的肩膀。

孙晓悦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何雨柱,抽噎着说:“柱子哥,我……我真的没有做错,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啊?”

“别着急,晓悦,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今天干活的时候,本来我们一组分工好好的,我负责把收割好的麦子捆起来。结果有一小堆麦子不见了,他们就非说是我偷懒没捆,可我真的捆了呀!我都不知道那堆麦子去哪儿了,他们就一直指责我,说我拖大家后腿。”孙晓悦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何雨柱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孙晓悦不是那种会偷懒的人,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晓悦,你别太难过了,我相信你。咱们得把这件事弄清楚,不能让你平白受委屈。走,咱们去找他们说说。”

何雨柱拉着孙晓悦,走到了院子中间,那里正有几个知青在讨论着今天的农活。看到何雨柱和孙晓悦过来,他们的眼神里有一丝不自然。

“你们几个,先别走。今天晓悦被你们冤枉了,咱们得把这事搞清楚。”何雨柱语气严肃地说道。

其中一个知青撇撇嘴说:“何雨柱,我们都看见了,就是她没把那堆麦子捆好,现在麦子没了,不是她的错是谁的?”

“你们亲眼看见是她没捆吗?还是只是看到麦子不见了就随便指责?咱们知青在一起,要讲证据,不能随便冤枉人。晓悦一直都很认真干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呢?”何雨柱有些生气地说道。

另一个知青小声嘀咕道:“那也有可能是她不小心啊,反正麦子没了是事实。”

“那也不能就这样认定是晓悦的问题啊。咱们干活的时候,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说不定是被其他人误拿走了,或者是被风吹到别的地方去了呢?咱们得好好找找,而不是在这里指责自已人。咱们在这乡下,本来就不容易,要是互相猜忌,那这日子还怎么过?咱们得团结啊!”何雨柱的声音很大,他希望能让这些知青明白他们这样做的不对。

听了何雨柱的话,那些知青们都有些沉默了。他们也知道自已可能太冲动了,没有考虑清楚就指责孙晓悦。

这时,何雨柱又说:“咱们现在就去田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堆麦子。要是找不到,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但是不能让晓悦就这么受委屈。”

于是,一群人又朝着农田走去。到了田里,大家开始四处寻找。何雨柱一边找,一边安慰孙晓悦:“晓悦,别担心,咱们一定能找到真相的。”

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在一个小土坡后面找到了那堆被风吹散的麦子。看到麦子,孙晓悦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是委屈得到释放的泪水。

“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不是晓悦的错吧。咱们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大家都是兄弟姐妹,要相互信任。”何雨柱看着大家说道。

那些知青们都有些不好意思,纷纷向孙晓悦道歉:“晓悦,对不起啊,我们不该没搞清楚就指责你。”

孙晓悦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没关系,咱们以后都注意点就好了。”

何雨柱看着大家重归于好,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在这艰苦的知青生活中,大家的情谊是最宝贵的,不能让一些小误会就破坏了这种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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