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乡下的经历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自言自语地说。
他本不愿意前往这个偏远且贫穷的李家村,因为那里既无乐趣可言也没有什么实惠,但他无法违背工厂领导的指示。
抵达李家村后,许大茂放映完电影,随后被村长邀请参加了饮酒会。
就在他醉醺醺之时,遇到了一个非常吸引他的年轻女子。
自报家门,并用些奉承的话取悦后,许大茂试图跟着女子前往她的住所,但在未有任何行动前,女子的丈夫出现并对他进行了猛烈的攻击。
口袋里的五十多元也被夺走,这些都是原本用来购买黄金的钱。
出发前,常务副厂长李副厂长特地叮嘱他,在李家村有机会时购买一些金条,现在全部丢失。
回到家中,发现屋内空无一人,面对着冷冷清清的居所,许大茂对妻子娄晓娥的怨恨油然而生——她不仅未能给他生育儿女,就连他归家也未准备好一顿温热的饭菜,一切都要自已动手,他暗想哪有这样的道理。
思至此处,他也懒得动手做菜,而是直接拿了点钱到街上去,进了一间小酒吧独自喝酒解愁。
喝酒正浓时,外头进来两个人,一名是史沙毕,另一名是陆仁贾。
他们为了寻找机会潜入轧钢厂外围已徘徊许久,无奈一直未能成功,只好进来先吃点喝点补充体力,这几天靠捡废品赚了一些零用钱。
此时,许大茂因内心郁结与酒精作用逐渐失控开始口无遮拦。
史、陆二人听出了许大茂的话中有料——提到他是轧钢厂的一名放映员,便立即产生了兴趣。
“听你所说,你这一路走得确实不容易啊!”史沙毕提着酒盏坐到了许大茂对面。
“一人闷饮多无趣,来来来,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干杯如何?”陆仁贾随同史沙毕加入了许大茂的桌旁。
看到有人陪他饮酒,许大茂的心情有所舒缓,渐渐地开始抱怨起自已不顺的生活来。
“我和她是结婚已有三四年的夫妻,但她一直未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
只要我提及此事,她就会脸色骤变,稍微争执几句,她就跑到娘家去。
我外出辛劳归来还得亲自下厨做饭!这日子过的是个人活吗?如果不是看重她家的财富,我岂能与她成婚!区区一个资本家的女儿,竟然自以为配得上我,真是痴人说梦!”
“我跟你说,这种情况下就是要教训她。"史沙毕慷慨激昂地给出了他的‘高招’。
“就是,敬兄弟你一杯!”喝多了的许大茂说话也含混了起来,仍热情地举起酒杯敬酒。
“许兄弟,我听说你的工作单位——红星轧钢厂规模庞大。"陆仁贾试图套取更多的信息。
“的确不错,它不仅是本市最大的工业企业之一,工人总数接近万数之多。"许大茂有些得意地回答道。
“久闻贵厂盛名,不知是否方便引荐,让我们参观一二?”兄弟能否相助,不甚感激!”
“小事一桩,我与保卫科长颇为熟稔,时常共酌,兄弟我定能助你成行!”
“同学们,别忘了今天的作业哦。"冉秋叶向学生们温声叮嘱。
王建国随着李铁柱及几名同龄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王建国,今日老师布置了消灭苍蝇和老鼠的任务,待会我们一同行事如何?”有人提议。
“乐意之至。"王建国爽快回应。
未几,路前忽地出现五六个约莫十来岁左右的少年,挡住了去路。
“这条路是我开,这林子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些路资来!”一少年对着王建国等人叫嚣道。
其中为首的一位似乎地位较高,不满地敲了那人脑袋一下:“这话听谁说的?”
“白哥,我看小人书里的人物都是这样说的嘛。"那人揉着脑袋,有些委屈地解释。
“最近囊中羞涩,诸位能否宽贷一些钱物,暂解燃眉之急?”其他几名少年随之包围上来。
面对这一场面,王建国心里明白,显然是遭遇了勒索。
上一世的他也曾经历此类事件,当时还是个小学生,幸亏被母亲发现及时报了警,才避免了更大的麻烦。
“我们身无分文,家中皆贫困之家,实在无钱可给。"王建国直视对方,毫不掩饰自已的困境。
“你还蒙人,身上衣服整整齐齐,脚踩新鞋,速速拿出钱来,否则我的拳头可不会跟你客气!”威胁者作势拳击以恐吓。
“真的无钱,这套衣服是表姐给的,本为我哥所用,多年未曾穿新装。"王建国保持镇静,坦诚回答。
“休再多言,立刻交出财物,否则勿怪手段!”
“我若无钱,又何从献上?”王建国反驳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怎么应付!”那自称为大哥者,上前几步抓住王建国胸前的衣物,意图施压。
王建国迅速反握住他的手腕,轻轻一转,那人便痛得面色铁青。
“你也敢学人家做强盗,不过如此啊?”
“哥,救我——”几少年准备群起围攻。
然而,大哥挥手示意手下后撤:“我亲自对付他!”
纵使其外表凶悍,终究不敌王建国的力量,几个回合后便被打得动弹不得,躺地不起。
其余少年见状,眼神中满是惊讶,仿佛在注视着某种不可触及的存在。
原来他们尊为领袖的大哥,在这个比他们强大的存在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你们的钱也得留下了!”王建国高声命令。
“啊?”这群原本的施暴者一时懵圈,这难道不是自已的角色吗?
“还不行动?全部留下!想找揍吗?”说着还朝大哥补了两脚。
“见到他了吧,你们要是不听话,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王建国严厉警告。
目睹此景,他们纷纷颤抖着从口袋掏出钱币,数目颇丰,足有四五十元,显见这班人在今天之前已有不小的“战果”。
王建国还特地检查了一番,从老大口袋又搜出了三十余元。
“离开这里吧!”
几位少年扶起他们的老大,如同丧家之犬般迅速逃离。
王建国转身一看,发现仅剩王铁柱一人持着根棍子,呆站在那儿。
“其余人都跑哪儿去了?”
“都跑了。"
“得了,咱们也走吧。" 王建国对铁柱摆了摆手。
“去哪儿呀?” 铁柱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回家,还能去哪儿呢?”
众人四散,独留铁柱,两人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路过一个小贩,王建国买了两串糖葫芦,给铁柱递了一串,算是对他未逃跑的一种奖励。
回家后,王建国按冉老师的布置开始了灭苍蝇的工作。
这个行动是响应当时的“除四害”号召,旨在减少鼠、蚊、蝇等有害生物的数量。
最初的四害名单是五十年代列出的:麻雀、老鼠、苍蝇和蚊子。
但六十年代初期,由于农村爆发虫灾,而麻雀正好以虫为食,因此自1960年3月起,四害名单更改为:臭虫、老鼠、苍蝇、蚊子。
啪!
王建国挥动手中的书册,一只苍蝇倒下。
啪!
再挥,两只。
啪!
三次动作,三只。
随着消灭苍蝇数量的增加,王建国积累的经验值达到 ** 水平,并获得了一件史诗级别的新武器——苍蝇拍。
秦淮茹此时进门,询问起王建国家长的事情来。
“建国啊,你父亲在不在?”
“还没有回家呢,你有事找我?”
“有关于帮梗那事。
建国,你知道你们是同学关系密切,一定不忍心见着他被关进去吧?你能不能求你的父母帮个忙,替帮梗写一份原谅信?”
“我记得我爸之前说过他会考虑帮忙的吧?”
“虽然答应帮忙,但他们要求的是我们要搬出四合院,你说搬到哪去呢!”
话音未落,王建国的父亲回来了。
秦淮茹见到他就立刻哭了起来,“王主任,好男不和烂泥争,帮梗年纪还小,千万不能坐牢啊。
您大人大量,请写个谅解书救救他吧!”
老王摆出了为难的姿态,随后开口,“秦淮茹女士,我的底线就是这样:不用搬家也可以出具谅解书,但必须先归还220元的款项,并且再额外补偿600元,这样才能解决此事。"
说完,老王不容她再多言,制止了她的进一步请求。
“秦淮茹,我已经很退让一步了。
若这也不行,那么只能等待帮梗去服刑了。"
秦淮茹回到贾家中。
“他怎么说,愿意写谅解书了吗?” 贾张氏着急地问秦淮茹。
“愿意了,但他提出的条件是你得还回220元,还要额外赔偿600元。"
“再加600元,简直是强盗!” 提到这个数字,贾张氏再次气愤不已。
“妈妈您轻声点儿!” 秦淮茹压低声音警告道。
“这么多钱我哪儿拿得出呀!” 贾张氏依旧不愿意掏这笔款项。
“现在这状况,妈妈,帮梗是您的孙子,他的价值难道不比820元重要?如果他真的坐牢了,谁来照顾您未来的晚年生活呢?您只能回到乡下去!您也不要指望我了,如果帮梗被判了,我和晓当会一起返回农村的。
您想过那时候的孤寂情景吗?”
面对如此激烈的言语,贾张氏最终选择了妥协。
“我不是不愿意拿钱出来,但820元实在是太多……要不然你去找爷爷借些吧?”
秦淮茹轻摇螓首:“大爷这次不会搭理我们的,东旭的事情已让他非常生气,现在他见到我都冷冰冰的。
他又怎么会在这紧要关头拉我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