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厂里制作的面包,但销售状况始终不佳,厂方多次开会讨论却只停留在口头上指责,未能提出有效的解决措施。
你知道我在厂里有些想法,也刚成为厂长,你就替我想想,有什么高招能让销量上涨吗?”
这些天李三思走访厂里的各个环节,确实发现了许多隐患,难怪让他如此容易地上任,显然是个难啃的骨头。
“这面包是什么时候出炉的?”
“今早呀,有啥问题吗?”
王建国看到面前干燥的面包,误以为它已经放置了好几日,这样的质量难怪无人问津。
“面包应软嫩才好品尝其香浓的味道。
看看这面片面黄肌瘦,又有谁会喜欢这种干涩无味的食物?”
“那你有什么建议呢?”
王建国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前世网上学到的各种面包烘焙技巧,“制作过程中不妨添加牛奶、鸡蛋和蜂蜜,完成后应即刻送往各店铺。"
“牛奶可能难以获取,但鸡蛋还是有的,不过这样成本确实会上升啊!但现在的销售量几乎为零。"
李三思被外甥的话语逗笑了,这面包简直是一个卖不动的死货。
“包装方面也有改进空间。
若是采用油纸包裹,这面包就不会如此硬了,且保持两天内的最佳食用效果。
此外,在面团中混入少量核桃也能增添风味,这在附近郊区极易获取,毕竟工厂不缺物资。"
李三思边听着边点头,心中暗想这侄儿真是强过工厂里那帮尸位素餐、遇事只会推卸责任的领导许多。
“大茂,回来啦,哎哟,这么多山货,又是去村里放电影了吧?”
“对啊,前几天领导派我去放电影,乡亲们实在太热情了,临走时硬塞这些山货给我,不收还不行。"
三大娘盯着许大茂手中的山货,羡慕不已。"给三大娘,这个您拿去。"
许大茂选了把蘑菇递给三大娘,“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三大娘嘴里虽客气,但手中却不含糊。
“对了,三大娘家,院子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
“没什么新鲜事儿,自打棒子被抓,他们家几口都忙着张罗呢,现在院子里清静多了。"
许大茂回到家后,直接把脏衣服丢到地上便扑倒在床上休息。
这一路三十多里地,又是骑行又背机器,累得不轻。
等娄晓娥回家,看到地上的衣服便一脸嫌弃。
她曾多次告诉过许大茂应该将脱下的衣物放在一处,可他总是不当回事。
娄晓娥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打算一会儿洗掉,却发现缺了个重要物件——内裤。
原来是许大茂在这两天下乡过程中与一个村妇纠缠,昨晚正在 时刻时,丈夫突然回家。
许大茂慌忙之中将内裤遗落在了对方家中。
“许大茂,许大茂,快起来,我有事情要问你!”“干嘛?让我睡吧,我这几天可累坏了。"
半梦半醒间被人吵醒,许大茂显得非常不耐烦。"睡个啥!赶紧起来,有正经事儿!”
娄晓娥急躁地推着他。"你说!”
许大茂伸了个懒腰。"什么事儿?”忽然意识到什么。"娥子你别闹,我真累了,让我睡会儿。"
面对愤怒的娄晓娥,许大茂有些心虚,企图转移话题。"还睡!我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娄晓娥一掀被子,露出许大茂 的身体。
许大茂急忙遮住关键部位。
“你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你告诉我,许大茂你的内裤去哪儿了?”“昨晚喝醉了,不知道哪儿去了!”
“喝多了?这话说得,喝醉能把内裤喝丢了?老实交代,最近这几天你是去哪家狐狸精那住的!”
娄晓娥以前就听说许大茂外面有人,但一直没有确凿证据。"别胡闹,我这一天忙得不行,求你了!”
“胡闹?!”
娄晓娥忍无可忍,扑向许大茂厮打起来。
许大茂东躲 ,最后只好把娄晓娥推开。
娄晓娥被推开摔了一跤。
“许大茂,你竟然打我!我和你拼了!”
四合院的人听到许大茂家的动静,纷纷赶来围观,但却没有人上前拉架,生怕沾身麻烦。
“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连平时最怕脏最懒的柱子听到动静后也赶来瞧热闹,众人一看是他,纷纷让开一条道,无人愿意靠近他一步,因为他身上的异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傻柱原本就是一个不太讲究个人卫生的人,过往有秦淮茹和何雨水为他打理日常。
可是后来,何雨水变得十分冷漠,而怀有身孕的秦淮茹也无法继续帮助他,再加上他自已又被调去清扫厕所。
结果傻柱身上混合了汗水、酒精与厕所的味道,变得愈发浓烈。
如今每当傻柱去食堂用餐,身旁的人几乎都会迅速离开避开他。
这股特殊的气味甚至让曾经的好友易中海也选择不再和他同路回到四合院。"哟,许大茂,你倒是能耐了,居然敢动手打女人!”
在看到许大茂正要击打娄晓娥的时候,傻柱立即抓住了许大茂的拳头。
这一刻,尽管自已的气味不佳,但傻柱觉得自已像个大英雄。
然而,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却已经快被傻柱的味道熏得喘不过气来,而娄晓娥则捂着鼻子逃开了现场。
“天,傻柱你是不是掉进化粪池了?熏死人了!”许大茂不断干呕着抱怨道。
感到脸面尽失的傻柱随手向许大茂踹了几脚以示惩罚。"好了好了,别打了傻柱,到底怎么回事?”这时候易中海出面劝架。
“易大爷,这许大茂太过分了,竟对着女人动粗!”易中海看向一旁受伤的娄晓娥询问情况。
“哎,易大爷,您不知道,那许大茂最近出去乡村放电影,今天回来发现自已的内裤失踪了!”此言一出,引来了在场众人的嘲笑与打趣。
众人纷纷询问内裤去向,许大茂脸色通红却无法回答。
这时易中海决定,“好吧,大家都肃静一下,我宣布我们立刻召开一次全体大会来处理这件事!”
很快,所有住户集中在院子 ,几位年长者坐在桌前主持讨论。
“今日召集全体会议的理由大家都很清楚,就是解决许大茂与娄晓娥之间的争斗,你们看她现在受了多少伤害!”人群中纷纷将目光投向正在抽泣的娄晓娥。
提到争执的原因,原来是关于许大茂外出放映后发现自已少了一件内裤的故事。
在众人的笑声中,没有人关心过娄晓娥的真实伤情。
唯独王建国悄悄拿来了一些治疗伤口的药品送给她,因为在此之前他也试图出手帮忙但未能赶在傻柱之前制止事态发展。
面对这一幕,大家都不好意思继续取笑,并认真地听候下一步安排。
“许大茂,你现在可以说明白,那条内裤到底去哪了吗?”傻柱站起来故意问。
“在路上,我不舒服,在路边解决了下,并没有带纸,就……就用了那个。"许大茂解释道。
这一答案引发了新一轮的大笑,就连平时不太笑的傻柱这次也露出了笑容。"你骗人。"
娄晓娥愤怒地在许大茂刚脱下的裤子中找出几片纸扔到他脸上。"你说你没带纸?你看这是什么?!”
面对证据,许大茂再也无话可说。
“作为受害方的你来说吧,娄晓娥女士,希望你能决定如何处理。"易大爷将决断权交给娄晓娥。
“娄晓娥,你可不能轻易放过他。"刘家兄弟在一旁起哄。
“是啊,绝对不能轻饶他。"一旁的傻柱附和着。
“我要跟他分手!”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喧嚣仿佛凝固成静默。"你在说什么?”
易中海惊讶得连眼睛都没眨。
“我在说我要和许大茂离婚!”娄晓娥一字一顿,语气坚决。
这一句让那些先前还在议论纷纷的人,连傻柱也不例外,此刻都闭紧了嘴,毕竟离婚在这年代绝不是一件小事,一旦家庭解体,这话题便如影随形,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焦点,无人不谈。
没有人愿意背负“家庭破碎罪魁祸首”的恶名,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宁愿选择闭口不语。
毕竟,“造谣易传千里”,一旦染指他人婚事,后果可想而知。
此时,谁还敢多言?
“晓娥,这种话可不能随意说啊,再说大茂内裤不见了也不代表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可能是用作它途,比如擦手之类的,你说呢,大茂?”易中海眼神里流露出急切的暗示。
他知道,如果真离婚,不仅他们居住的“先进大院”地位岌岌可危,就连自已多年来辛苦积累的好名声也可能付之一炬。
“娥妹,我真是没有在外面鬼混,那条内裤可能就是在村子喝醉了那天丢的。
醒来的第二天早晨它已经没了踪影,我是害怕引起你的误解,才没将 告诉你的。
原谅我吧,娥子,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
许大茂内心并不希望离婚,至少在这一刻不想。
自从迎娶了娄晓娥进门,她为这个家庭带来了很多财富和物资,直到今天这些宝贝还没有完全掌握在他手里,他又怎舍得放人离开呢。
但是娄晓娥冷冷瞥了许大茂一眼,眼神中满是对现状的厌倦与无奈。
从五年前踏入这座家门开始,她与许大茂的生活从未有过安宁。
没有孩子成为两人之间的最大隔阂。
每一次回娘家,面对的都是公婆尖酸刻薄的语言,而那些因不孕遭受的目光和评论更是刺耳入心。
尽管自已多次去医院检查,但结果都显示她的身体状况正常,证明这一切并非自已的过错。
相反地,每当提出要许大茂陪同检查时,他却坚决拒绝,甚至用“土地贫瘠”等不当言论诋毁她。
此外,他还时常在邻居面前散播她是“不孕不育”的流言蜚语,令其名誉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