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痛苦煎熬的日子早已耗尽了娄晓娥的最后一丝耐性,是时候为自已而活,结束这场毫无幸福可言的婚姻。
再次望向众人,包括傻柱,她深知此刻的话语犹如投下巨石,激起了层层波澜。
在这个年代,婚姻解体带来的连锁反应将会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然而对于她来说,一切都值得。
她要争取的是属于自已的自由。
这些年里,由于未能怀孕,她在许母的眼中承受了不少冷眼。
她也曾去医院进行多次检查,但每次检查都显示身体健康。
问题并不在她身上,然而当她提议让许大茂也去医院检查时,却总是遭到他的拒绝,并且他还坚持认为,只有土地不肥沃而没有不耕种的牛的说法。
除此之外,他还在院子内故意散布流言,说不能生孩子的是娄晓娥而非他许大茂,这种言论使得娄晓娥饱受嘲讽与冷落。
娄晓娥终于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厌倦至极,决定要提出离婚!
检查报告单上赫然写着:患者因为多次受创,现已丧失了生育能力。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老天,你怎么能这样玩弄我!”许大茂抱住头哀嚎。
“明个儿,咱们就去民政局把离了婚,如果你敢不去,我就曝光你许大茂是个绝户的消息,让全北京的人都知道!”
她转头离去,独留许大茂一人抱头痛哭。
“干娘,您的神色为何如此喜悦?是有什么好事儿?”王建国看着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一回到家便直奔王家,想要找人倾诉一番心中的苦闷。
“确实开心,这五年来的压抑一扫而空,尤其是自从十八岁嫁给进四合院,这还是头一遭感到这般畅快。
世人总道离婚苦不堪言,我看却是解脱之事,往后再无人在背地里叫我‘不下蛋的母鸡’了!”
王建国闻言点了点头,但紧接着,他想到了自娄晓娥结婚以来所经历的种种:嫁妆被人夺走,在聋子老人的帮助下与‘傻柱’结为夫妻,又因许大茂告密而全家不得不逃离往港。
然而因为自已的插手,二人的离婚早于原定时间,也没有和‘傻柱’走到一起,加上如今时机也不那么敏感。
如此看来,即便未来许大茂有所行动,其影响应当也会有限得多。
“干娘,您那些陪嫁的物什收拾好了吗?”
“还未开始收拾呢,等过几日同许大茂离婚后再整理不迟。"
“干娘,依我看,您最好早点行动,千万别让大叔捷足先登。
我听说大叔每月工资加上些零用钱加在一起也就四十多,可他的生活看上去却是颇为宽裕。"
“您的意思是说许大茂私下用了我的陪嫁财宝?”
娄晓娥闻言心中一惊,连忙回家检查陪嫁物品的情况,果然发现了四块大金条失踪,原本她嫁进来时随身带来了二十块大金条和三十多根银条,以及其他一些玉器、古玩等。
多年来这些财物一直未被动用,除了前几天为王建国庆生送了根银条外,没想到今儿就被许大茂擅自取走了四块金条,这怎不叫人怒从心头起?
趁著许大茂还未归家,她迅速将所有剩余的财宝收起,还意外发现藏在床下的松动石板下的一个小铁盒——这是许大茂隐秘的藏钱处。
打开后,看到里面装着七百元现金和两根金条,显然是从她的财产中得来。
娄晓娥二话不说将这些财物悉数取走,丝毫不曾留给许大茂分毫。
提了一大包东西返回家中,对前来相迎的母亲谭雅丽说:“娘,我回来了。"
见女儿拎了一大袋疑似婚前陪嫁的物品归来,母亲立刻注意到了不同寻常之处。"这些,这些都是你的陪嫁吗?为什么会被拿回来?”母亲亲自为娄晓娥精心准备的陪嫁此刻却已失窃数件,自然感到异常。
“妈,我想与许大茂分道扬镳!”
“离——什么离婚?为啥要提这种话?”
“干妈,我觉得你最好立刻回去整理一番,别让许叔叔给先拿了什么东西。
据我父亲讲,叔叔每个月的薪水加上外快才只有四十几块,他是靠什么维持生活的呢?”
“你是说许大茂碰了我的嫁妆?”
娄晓娥的提醒使干妈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奔回家检查了一番。
果然,少了四条大黄鱼。
当初嫁进来时带来的财产,除了几十条小黄鱼和一些古玩玉器,大部分都是多年没动过的。
最近王建国过生日时,她才给了他一条小黄鱼作为贺礼,今天竟一下子少了几根,怎不让人愤怒?
为了防止许大茂进一步行动,她在对方未回家前将所有个人物品打包收起。
她又发现床垫下有一块活动的瓷砖,翻开后是一个藏着数百现金的小金属盒,盒内不仅有钱,还多了两条原本属于她的大黄鱼。
看来许大茂所谓的秘密早就被她察觉了。
她立刻将铁盒和里面的物品取走,丝毫不留给许大茂。
然后提着这些物品回家。
“晓娥?回来了。"
谭雅丽见到女儿手里提的一大袋货物,急忙上来接。"这些不是你出嫁时的财物吗?怎么会拿回来了?”她一眼认出了女儿的嫁妆,心感疑惑。
“妈,我真的要与许大茂分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楼上传来脚步声,是娄晓娥的父亲下楼了。
接着,娄晓娥讲述了家中发生的一切。
听着女儿的故事,她的父母心中五味杂陈。"我们苦命的女儿啊……”母亲谭雅丽闻言不禁泪如雨下。
“这个不识好歹的许大茂!竟然如此对待我的女儿,看他还能嚣张几日!”父亲随即拿起电话拨通了某人的号码,准备给予回应。
人事部的负责人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突然杨厂长老来找他,让他调整许大茂的工作岗位到厕所清扫。
对于许大茂的身份及过往背景颇为了解的人事主管感到不解,但想到只是个放映员职位的变化,并没有过多反驳,便按照吩咐执行了。
另一方面,许大茂刚从医院心不在焉地回到了四合院,试图取出现金准备出去买点酒慰劳一下自已,但家中已经一无所有:现金不见了,嫁妆也不翼而飞。
愤怒至极之下,他对家人发起了指责:“娄晓娥,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我活不成,你也别想过好日子。"之后迅速向工厂安全保卫部门告发娄家人非法收藏珍贵文物的事迹。
当他率领人员到达娄家时却发现原先所谓的‘藏宝’之处早已一片空白。
保卫部长官冷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看得许大茂直冒冷汗。
实际上,自知事情败露后的娄家父亲迅速采取了措施,将家中珍贵财物转移到了安全地点,从而挫败了许大茂的图谋。
注释中对故事中的时间线索进行了详细解释,有助于理解人物的年龄段和其他情节细节。
例如秦淮茹1933年出生,18岁时搬入四合院结婚;1961年开始的情节中,她当时应为28岁。
棒梗在本设定中是9岁,而许大茂结婚时大约是26岁(比秦淮茹年轻2岁)。
至于许大茂的具体年龄虽然不明确,但根据设定推断与愚柱同年,即也是在26岁结婚,而他是在21岁时与娄晓娥结婚的。
当王建国再次与娄晓娥交谈时,巧妙地暗示了一些信息,这些话随后被娄晓娥转述给了她的父亲。
娄父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立即意识到其中的警示意义,并结合他对许大茂这个 的认知——一旦双方关系破裂,许大茂必然会进行报复,所以他决定将全部资产秘密转移。
“许大茂,你真是不知好歹!本想让你去扫厕所就算给你个教训,想不到你竟如此执迷不悟,别怪我接下来不再手下留情!”他随即召唤了家中保镖,简单交代了行动计划。
两天后的某个夜晚,许大茂怀着满腔怒火却无可奈何地走在家门口的小道上,因为工厂保卫科才刚刚放他出来——幸亏之前经常讨好李副厂长,否则这次可能要坐牢。
此刻的他感叹不已,独自一人向前行走:
“唉,我现在该怎么办?钱也没了,人也失宠了。"许大茂叹息着继续迈步前行。
同一时刻,在另一个角落里,几个年轻人蹲在角落里吸烟,脸上写满了不满。
“那家伙许大茂到底去哪儿了?我已经在这等了快两个小时,蚊子都把我咬肿了!”
旁边有一个装扮妖娆的女子正玩弄着自已鲜红的指甲,轻描淡写地说:“急什么,答应我们的那个男人说好了,只要我们能够诬陷许大茂成功,每个人就能赚200块钱,王艳我可以拿300。"
原来前天有人找到了这几个人,请求他们帮着设计许大茂,事情成功之后每个人都能得到酬金。
听到这的一笔费用,他们立刻答应了下来,随即在此处布下了圈套,准备等待许大茂的经过。
然而几个小时过去了,连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其中一名叫做刘贵的年轻人越来越焦躁,不耐烦地拍死了一只落在手臂上的蚊子,对着身边的王艳说道:“你这妖女,离我远点,你要是带着病还怎么传给爷!”
听到这话,王艳不屑地哼了一声,甩动着离开这些不解风情的 男人。
这时,一名同伴喊道:“快看,那边来了个人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许大茂?”
“没错,正是他本人,那幅照片里的就是他。"另一人确认道,“大家伙儿快做好准备吧。"
随着目标人物越行越近,那些青年各自行动起来。"来吧,大哥们,救救小女子。"王艳以极其柔弱的声音叫道。
听到这声音的年轻人们心跳加速,但马上又被关于她病症的记忆给浇灭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