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你们想要做什么!”面对威胁,许大茂的声音因恐慌而颤抖。
“哟,还懂害怕呢,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清楚咱们接下来的安排吗?”那人大笑着继续说道,用手轻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脸蛋儿,“放心,一定会‘照顾’周全的。"随后他发出指令,周围的男子一步步迫近目标,而身处困境的许大茂只能无助地向后挪动身体,最终不慎绊倒,引得围观人群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我警告你们,不要忘了我的身份是李副厂长的心腹,你们要是真的敢动手,将来等着的就是牢狱之灾!”绝望中,许大茂试图以权势恐吓这些施暴者。
“嘿,挺有骨气嘛!这样才有意思。"对方并未就此停歇,反而越发兴之所至,逐渐褪去了衣物,暴露出了粗犷而充满恶意的身体。
随着形势一步步恶化,许大茂的处境也日益险峻。
“许大茂,咱们几个也并非有意为难你,是你先让人寒心的。"说着便上前拉住了许大茂。
面对这般束缚,许大茂极力挣扎,但他身材瘦小,如何能与这几人对抗。
“求求你们,放开我,我要钱有钱,给你们就是!”他的求饶引起了大汉的兴趣。
他们原本此番前来虽是为了找人,但金钱无疑更有吸引力。
“那你到底有多少?”
“我有五百元,全给你们!”
这笔钱其实本是用来弥补上次的医疗费,许大茂一直暗中保管,没敢告诉妻子娄晓娥,这才有机会逃过这一劫。
然而大汉们闻言却摇头,毕竟有人给出的是一千元,区区五百元实在难以让他们满意。
“算了吧,别挣扎了,这些钱你自已留着等下买药看病吧。"“别过来,别靠近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正当许大茂绝望之时,外面传来一阵呼唤,“是谁在里面呼救?”
几名大汉顿时受惊,迅速从屋内撤出,很快身影便消失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是谁在呼救?”两位正在巡视的干警听闻声响立即赶来。
看到两位年轻但显得较为年长的干警,许大茂泪流满面,激动地说:“警察同志,真是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面对许大茂的称呼,两位警察面露尴尬。
许大茂随后被几位干警带回局里做了详细的笔录。
当他对整个事件进行了描述后,在场的人都感到震撼——虽听说过女性遭遇这样的事,但对于男性却从未听过。
一位警长同情地看着许大茂,虽然这件事令人心痛,但由于法律中并无关于性侵犯男性的条款,即使抓到了相关人员也无法定罪。
尽管他心知这一点无法公开言说,怕对已经遭受重创的许大茂造成二次伤害,毕竟之前已有过当事人因无法承受打击而选择极端案例的先例。
警长拍拍许大茂的肩膀,试图安慰他说:“你回去吧,一旦有了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每一个作恶之人。"
秦淮茹从法院归来后,在四合院里叹了口气,今日本应是她哥哥判决的日子,由于她旁听了整个过程,法官信守承诺,对其兄轻判,判罚为五年的刑期。
“淮茹,你在家吗?”门外突然传来了三爷爷的声音。
“三爷爷,您怎么来了?请进屋休息吧。"秦淮茹赶紧出来招呼。
“我不进了,学校的老师通知我,说是棒梗被学校开除了。"话音未落,秦淮茹顿时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快来帮忙,秦淮茹晕倒了!”三爷爷急忙呼救。
“你说什么!秦姐晕倒了?”
这声音打断了正在独自喝酒的傻柱,今日是他领工资的日子,心情不错,买了一斤肉还开了一瓶小酒,原本打算请大爷一起来享用,没想到话还没出口,大爷已经被酒气呛走。
他独自享受着酒味时,忽然听到院子里的叫喊声,连忙放下酒杯跑了出去。
“出了什么事?三爷爷,怎么秦姐会突然晕倒?”
三爷爷看了看一旁神色不安的贾张氏,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他不想因直言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傻柱猛然间握住了秦淮茹的人中穴,不一会儿,秦淮茹渐渐恢复了意识。"秦姐,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
秦淮茹仍沉陷于因棒梗被判刑并被学校开除带来的忧伤之中,对于傻柱的问题并没有回应。
同时,许大茂捂着、跛着脚返回了四合院。
看见许大茂,傻柱不由得回忆起不久前许大茂对他身为清洁工的嘲笑,但现在连他自已也不过是个扫厕所的,于是心生一计。
“孙大盗,你怎么回事,听闻你也改行打扫厕所了?”
许大茂瞥了傻柱一眼,想起体检报告上的诊断:因重击致永久性不孕,心里暗自一紧——那不就是因为上次被傻柱踹了一脚吗!想到这里,他的双眼突然变得通红,认为自已的境遇如此糟糕全是拜傻柱所赐。
环顾四周后,许大茂注意到院子一角摆放的一把斧头,原本是用来砍柴的。
“傻柱,我落到这般田地全是因为你,我与你不死不休!”说罢,举起斧头朝傻柱扑去。
傻柱被此情景吓得不轻,原打算只是稍微取笑一下许大茂,并未料到他会反应如此强烈,连忙往左侧避让,刚好逃过斧刃一斩。
“许大茂,你这是发疯了吗?大伙儿快来拦着他!”
此时的易中海早已出现在旁边,心想如往常一样待傻柱教训了许大茂后再出现以缓解局势,不料许大茂竟直接拔刀相向。
见状不妙,众人急忙合力控制住了许大茂,刘海中更是迅速地踢飞了斧头。
看着许大茂已被控制,再想起方才许大茂的 ,傻柱毫不犹豫地一脚蹬向了他的腹股沟。
受到剧烈疼痛的 ,许大茂蜷缩成一团,如同一只大龙虾般在地上挣扎,现场所有的男士均感同身受,无不深吸一口气表示同情。
“傻柱,怎可为了反击而施加如此严重的伤害?”在易中海口中,“故意伤害”成为了更为隐晦的“反击手段”。
“再说许大茂你也好不到哪去,人家只是关心你,你怎能出手?这回吃了亏,该知道了吧,大家散了吧!”
“大爷,我看事态不太对,您看许大茂的情况似乎很严重。"易中海低下头来观察,发现许大茂已然痛得脸色铁青,双眼直冒金星。
察觉形势紧迫,易中海连忙吩咐人将许大茂送往医院急救。
“柱子,我问你为何出此重手?待会儿许大茂父母来了如何交代?”
“我自已也未曾想到今天许大茂竟是这么不经打,以往我对他也动过手脚,并没有这样的反应。"恰逢其时,许大茂的双亲从门外冲了进来。
许大茂的父亲一把扯住易中海的领口:“姓易的,你说,前几次是怎么说的,现在居然又让柱子打了我家大茂,难道你认为我们老许家好欺侮不成!”
“易中海,你还答应过我什么事?没过多久,这孩子居然就被傻柱打成这样,这次我非要把他送进监狱!”许大茂的母亲也不示弱。
“老许,请冷静,谁也不想看到事情变成这样,既然发生,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大茂赶紧得到医治。"面对两位激动的家长,易中海尝试安抚道。
在听到易中海的话语之后,许父怒气虽未全消但终有所缓解,松开了易中海,与许母在医院走廊等待。
不长时间,主治医生自急诊室走出。
“医生,医生,请问我家大茂的情况怎么样?”
“患者家属,请保持镇定,目前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听到这句好消息,许大茂的父母终于松了一口气:“多谢医生,我儿无恙。"
可是,医生话锋一转,使二位家长再次悬心吊胆:“不过,还有一些重要的话要告知你们——”两人几乎窒息地追问道:“有什么问题?”
然而,经过我们的检查, 患者多年来受到了严重的身体损害,恐怕将难以生育后代!”
听到这番话,许母立刻喘不上气,随即昏了过去;许父则无暇顾及她,转过身来以愤怒的目光盯着易中海与柱子。
易中海心里暗想情况不妙:许大茂家脉绝矣,这样一来,两家的梁子算是结深了!他忙安慰道,“老许,你可要保持冷静啊!”
许父却怒火冲天:“我要冷静什么?我这就去报警,你们给我等着吃牢饭吧!”说着,他怒指着柱子,眼中仿佛喷出烈焰。
柱子听到许大茂不能生育的消息时本感到一丝内疚——这毕竟是因为他。
但见到许父的反应后,他又恢复了那份嚣张,“你指着 什么?孩子不都是一时胡闹,当时也没听说踢两下会断子绝孙!”
“再说医生说了,这是长期累积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就是我那次造成他无法生育的?怎么不是其他人?”
不得不承认,柱子的话虽粗鲁,但不无道理——这些事情发生在很久以前,没有确切的证据,即使现在报了警也解决不了问题。
“最多,等许大茂年老后由我照顾到最后一刻,这样应该可以了。"
这句话让易中海听得哑口无言,柱子这种人就是这样,原本一句情愿承担的话语,到他这里就完全变味了!他的言辞、表情和态度,无异于向许大茂的怒火加添了一堆新柴,还谈什么善终,到头来许大茂只怕是由他收尸!
这样的回应,不出所料地激怒了许父:“你说混话!我没养过你这败类孙子!”旁边围观的民众也纷纷表示,这个柱子真是活该,怎么这时候还在出言不逊,迟早要因为这张臭嘴招致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