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起错了没关系,但这外号确实不虚——‘柱子’,真像个傻子!”
众人议论纷纷中,王建国正向宋敏叙述前世在网络上看过的一个笑话,将她逗得开怀大笑。
那天正是周末,他不需要上课,便到医院陪伴做医生且周末也要工作的母亲。
在这里遇到正在医院的宋敏,两人就漫步闲聊了起来。
“快看王建国,那边有人发生了争执。"
随着宋敏的指点,王建国目光一转,“这些人怎么哪儿都有的,真晦气。"
“王建国你在说什么?什么是人?”宋敏感兴趣问道。
“没,我没说什么特殊的人,可能是我多虑了。"
这时,一位名叫李阿姨的急救科护士正好从头看到了事情的发展,“那傻柱真是够讨人嫌的!”李阿姨叹息道。
王建国听完不由感叹,并暗暗评析许父此举实在愚蠢。
虽说将心中怒火宣泄出去确实能暂时让自已舒服些,但是之后该怎么面对这件事呢?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追究柱子的责任,在动手打完后更是毫无对策。
原本你只是受损害的一方,这一来可能倒成了违法伤害他人者!
许富贵越斗越是愤怒,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棍子,猛地向傻柱的头上挥去。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棍子结实地砸在了脑袋上,当即脑袋破裂出血。
这一下子,易中海也无法再置身事外了,原本以为可以让许父发泄一下心中的火气再进行商谈,谁料竟真的伤到了傻柱。
“老许,别冲动!再继续会闹出人命来的!”
易中海赶紧上前拉住了许富贵,从他手中夺下了那根棍子,并急忙带领着傻柱去医院处理伤口。
等傻柱裹着绷带回到家中时,许富贵的怒火似乎减弱了一些,他在一旁的板凳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易中海与他讨论赔偿事宜。
然而,易中海对此却毫无反应。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就这样白被人打了不成?”
“你的儿子的确被打了,但你也同样打伤了傻柱,他还因此缝了四针!”
“唉呀,易中海!只是四针罢了,我儿子的 都被踢伤了,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
“你说傻柱导致了这样的后果,你有证据吗?况且,医生也指出你儿子的情况并非新近发生的问题,你拿什么来证明这一点?”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警方来评理,看看能不能讨个公道出来!”
“去找警察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在走廊上的人都看到你对傻柱动手的场景了。"
听了这话,许富贵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复杂,他知道自已确实打伤了人,这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是。
“那你是想要怎么样?”
“道理其实很简单:如果你认为傻柱伤害了你的儿子应当受到惩罚,那你打伤了傻柱也算是一个教训,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吧。"
“你说什么?!傻柱造成我家后代无法延续血脉,结果只受到了些皮肉之伤就要说是扯平了吗?”听到这句话,许富贵顿时感觉胸中有一团火焰被点燃,愤怒得仿佛要跳起来。
随即,许富贵对着还在恍惚中的傻柱的敏感部位踢了一脚,“我让你破坏我家香火,我要你和我家一样断子绝孙才行!”
此时傻柱的头部还未恢复清醒,身体处于混乱之中未能及时反应。
因此这一脚被完全地击中了目标,傻柱遭受连续重击后,身体几乎弯成了弓形。
被许富贵狠狠一脚踹中的部位使得傻柱剧烈疼痛,整个人缩作一团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声音。
往日里他总是欺侮别人,今天自已也体会到了他人遭受欺负的感受。
“柱子!”
见到情况紧急,易中海急忙跑过来查看傻柱的状况。
如果今天傻柱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是易中海自已的计划可能前功尽弃,连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傻柱的外婆——也不会善罢甘休。
“各位别愣着,赶紧去请医生!”
旁边的几个人见易中海如此命令虽感到不满,但由于易中海平时威望颇高,所以也只能按他说的行动。
处理完这些,许贵夫妇才带着仍处在昏迷状态的许母,缓缓走进了许大茂的病房。
当见到父母时,许大茂再也压抑不住自已的情绪,哭喊起来。
“孩子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个字都没告诉我,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说以后就不能生小孩了!”母亲搂着儿子哭泣。
“我也万万没想到下面被踹竟然会有这种后果!我非让他们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不可!”
说这话的时候,许大茂眼中闪动着复仇的光芒,对傻柱充满了深深的恨意。
“孩子,你放心,我也狠狠踢了傻柱的小肚子一把,这下子算是给你出了一口恶气!”
“那您那一脚能不能让傻柱绝后啊?”
许大茂追问道。"这……”
听到许大茂这么问,许大茂的父亲低下头思考了很久,虽说他是真心想这么做,但心里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最后还是抬头给许大茂献了一个计策。
“之前我在四合院里住时,有位老中医告诉我,如果一个人长时间喝棉籽油,那他就再也无法生育了。
如果你真的想达到这样的目的,不妨试着买些棉籽油,然后把它悄悄地倒进傻柱家的油桶里,这样就能让他绝后!”
许大茂听了两眼发亮,这真是个高招,“好,我这就去办!”
而此时,正在医院急救的傻柱对此却一无所知,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因此成为院子里第三个无后的男人。
教室里,老师冉秋叶开始一一念起班里同学的成绩:“王建国100分,宋敏97分……李铁柱84分,张函83分……白金山74分……”
成绩出来后,有喜有忧,特别是学团的人们,因为大家都看到了自已的成绩有所进步而感到非常高兴。
冉秋叶特别称赞道:“我们要为白金山和李铁柱这两位同学鼓掌,这两位同学的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大家可以向他们两位学习。"
话落便带头鼓起掌来,全班同学也纷纷鼓掌,连白金山和李铁柱都显得有些不自在。
一下课,许多同学立刻围上来,向两人请教。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都是多亏了王建国课后给我们额外辅导。"面对如此多的关注,白金山有点紧张,说话都开始结巴。
此言一出,大家又马上转移阵地,围着王建国,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帮助。
“建国啊,只要你肯让我加入你们的学队伍,以后你的笔记全部归我负责!”小虎拍着胸膛向王建国保证,为了提高成绩,甚至做好了回家不享用 拿手菜竹笋烧肉的决心。
不过还没等王建国回答,小虎的同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透露了他的秘密。
为了能够提升成绩,回去后即使不吃妈妈做的美味竹笋炖肉,小虎也是下了狠心去拼了一把。
但还没等到王建国说话,他的同桌就已经抢先一步揭开了他的秘密:
“别瞎说了,他的字就像被鸡爪子抓过一样,自已都难认得出。
王建国,你别让他糊弄过去了,我可以帮你写,将来你也能帮我在课程上多指点点。"
坐在前面的一个圆形脸颊的小巧女生走到谢勉身旁,害羞地说:“王建国,你如果不嫌弃,我以后可以为你做课堂笔记。
我在班上担任语文课代表呢,老师的字都评价我说好看。"
在场的人们都感到十分惊讶地看向这位女孩。
这女孩叫林月娇,家庭背景是她父亲担任着区里的主管之一,母亲在供销合作社上班,一向高冷,几乎看不起人,对任何请求帮助的态度冷漠至极。
现在突然变得如此主动,大家不由得议论纷纷:是不是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王建国,你这可真是太幸运了。
平时林月娇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待任何人,现在这样对待你,是不是对她有点特别?”有人对着王建国调侃道。
王建国无奈地看着讲话的人——白金山,回答说:“你脑袋整天都想什么呢?我们才九岁,这些关于‘喜’还是‘不喜欢’的东西,根本还没明白!”说着,王建国摇了摇头,便不理会这个正处在懵懂青春里的少年了。
很快,铃声响起来,这是俄语课。
教这门课的宋老师是个性情温柔的女老师。
“窗边最后面的学生,请你来朗读课文的最后一段。"
一上来,宋老师便点名了白金山,但恰恰俄语是他的弱项。
白金山脸上一阵扭曲,书上的单词大部分都不认识,少数虽然见过却不知如何发音。
这可怎么是好,这次肯定完了。
白金山忸怩地站起来,尝试指读那些单词。
王建国则在一旁托着下巴,表示自已也没有办法帮忙。
之前王建国一直提醒白金山应该多读多背,但显而易见,他对学习的要求并没有严格遵照。
眼下,只能祝他自已运气好些了。
朗读后,全班同学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教室安静到仿佛掉一根针都听得见。
白金山尴尬到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水,差点将脑袋埋进了书中。
不过,宋老师是一位对学生极尽关爱、极具耐心的女老师。
听完之后,她微笑着表扬:“很不错,已经能看到你的进步了。
白同学,未来还请更加努力吧。"
听了老师的鼓励,白金山感动地点点头,并暗自发誓今后要好好学习俄语,不仅要能流利地阅读课文,更要争取能够背诵下来!
之前,白金山对于学习毫无兴趣,从不做作业,面对老师的提问总是无言以对。
成绩差受到批评、同学们的嘲笑使得他渐渐失去对学习的热情,上课成了负担,学习成绩下滑更加速了这个恶性循环,最后索性放弃学业不管了。
但在课后的这一次,白金山一改以往的行为,没有如往常那样出去玩或者和其他同学聊天,而是拿出他的俄语词典,与课文对比学习,认真地把释义记录在课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