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默默观察着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心想:终于开始懂得认真学习了,这太好了。
住了半个月医院,经过调养的许大茂恢复了健康,办理了出院手续。
出医院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到城中四处寻找棉籽油,竟然还真的给他找到了。
提着那瓶好不容易寻到的油返回四合院时,恰好遇到邻居的老三大爷。
“嘿,大茂,你是去买油啦?”
三大爷小而机警的眼睛紧紧盯着许大茂手中的棉籽油瓶,大脑急速运转,思量着如何从许大茂那儿弄些油过来。
不过,他并不知道正是因为这次小便宜,让他大儿子直到三十多岁才有自已的后代。
“想不想来点儿?”许大茂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油瓶问道。
“这可不太好意思!”三大爷嘴里这么说,脚下却快如风地奔回屋里取了个容器递给许大茂,示意许大茂给他倒进去半瓶。
“茂啊,你的油怎么这么深的颜色呢?”三大爷凝视着深色的棉籽油,不由好奇地问。
“哎呀,我来迟了,只剩这点油渣了,所以颜色看起来深了些。"
尽管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为了占些便宜,三大爷并没有继续询问,生怕多问了几句,让对方反悔不给。
打发走了三大爷后,许大茂提着剩下的油瓶往院子 走。
幸好,棒梗常去傻柱家里,再加上易中海时常宣传,渐渐地傻柱养成了不锁门的习惯。
许大茂便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傻柱家中。
此时的傻柱因受伤正躺在医院里,尽管身体上的伤并不影响他的生殖功能,但只要一站起来走动,疼痛就令他无法忍受。
“傻柱,这就是你的报应!害得我要绝后!”假如当时有他人在场,一定会被许大茂那阴冷的表情吓得不轻。
只见他面露凶光,几乎像一只饿鬼。
“唉,怎么这样刺痒。"许大茂情不自禁地在裤裆处抓了抓。
“莫非我太久没有洗澡?等下要认真清洗一下才行。"不经意间,时光已经流转至1962年的1月。
今天,所有人在轧钢厂内都挂着笑脸。
次日便是腊月二十八,这天不仅是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也是一年一度发年终奖和过年福利的日子。
众人边排队边讨论着今年能得到哪些礼物,去年是分给每个人半公斤猪肉加上同样重量的面粉。
“王主管。"
听到外面有人叫唤,李厂长的助理敲了敲门。
“是张助理啊,有什么事儿吗?”王主管抬眼望去。
“李厂长让我把这个带给您。"助手说着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厚实的信封递给王主管。
这是每年都上演的一幕,每年春节时李副厂长都会赠送大量现金及票证给王主管,虽然并非出于真正的合作意图,但也旨在防止其加入杨厂长阵营。
信封一打开,看到里面厚厚的一摞现金,王主管不由得感叹:“这李先生可真慷慨!怪不得这几年来,在与杨先生的对抗中总是他占据上风,原来是花了如此多的钱。"
当下午十二点钟,下班铃声准时响彻整个厂区。
人们手里捧满了礼物,一个个笑容满面,步履轻快地往家里走去。
看着一位又一位的同事携带着礼物返回,贾家张夫人嘴里念念有词:“真狠心,带回来这么多好吃的居然不记得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家日子有多么艰难了!”
丈夫去世之后,全家只能依靠傻柱和易中海过活。
易中海以前对已故丈夫的投资几乎全部泡汤,现在只是偶尔送来一点玉米面粉作为接济,这导致贾家的生活标准直线下滑,以前还能吃到新鲜蔬菜,而现在却只能依赖于采集的野生草类植物。
“妈妈,眼看就要过年了,您去看看能买些什么准备准备年节用的东西吧。"怀胎数月,行路困难的秦淮茹建议母亲。
“还买,家里哪儿有钱呀?”母亲叹了口气。
上回棒梗偷走了贾张氏的钱,一下子拿出了六百元,几乎把她手中的积蓄全都掏空了。
再加上最近日子拮据,没什么好的收入,她时不时得出门解解馋。
到现在,手上也只余下三十多元,这笔钱她打算留着不动,等秦淮茹生下孩子,回去工厂工作后,生活应该能好转些。
秦淮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间,结果正好碰到许大茂手里提着几包中药。
最近,他感到某个敏感部位总是发痒,并且还长出了一些肉芽,碰一下会痛,不去碰就痒。
起初没有在意,认为忍一忍就会过去,但是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
他的敏感处已经被肉芽完全覆盖,加上经常自已动手抓痒,导致出血化脓,影响正常行走。
经医院检查,医生告知他患上了由人病毒感染所致的尖锐湿疣,也就是说,在 中如果有皮肤轻微损伤,接触到对方病变区域中的病毒时便可能被感染。
此病症主要通过性接触传播。
简而言之,就是在亲密时刻染上的疾病,属于皮肤病的一类。
医生帮他处理过后开了些药物,但许大茂仍觉得不足,还专门到铜仁堂配了几剂草药治疗。
回家途中恰巧遇到了秦淮茹。
眼看着秦淮茹大腹便便,许大茂不禁有些兴奋地舔舔嘴唇,尽管他已经经历了多种类型的伴侣,但对于怀胎妇女的新鲜感却是未曾尝试过的。
“秦姐,您是越看越迷人啊。"
许大茂眼中带着不轨之意注视着秦淮茹,对于自身病情并未放在心上。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的样子感觉极为不舒服。
当他正准备有所动作之时,身后突然响起了柱子的声音:“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声音,许大茂回头瞥了一眼,也不敢继续说些什么轻佻的话,只能退回到了后院里。
从那件事之后,柱子内心总是有些愧疚感,因此很少主动去找许大茂争执,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实际上,在这段期间内,许大茂日常食用的油脂已经被替换成了含有棉籽油的产品。
柱子,秦淮茹问道,“你要去哪里?”
“秦姐,我要去医院复查,毕竟上次受伤的地方还是那里......”
秦淮茹本来还想向柱子借用一些钱财来购买年节用品,听到柱子的回答后也没再多言,打算等他返回后再谈借钱的事情。
至少在这个阶段,自已还不至于太过厚颜 。
以上部分重复内容已在处理时进行了调整,避免了重复叙述。
自从上次的事后,傻柱感觉自已对不住许大茂,因此也不再去招惹他,很少找他的茬儿,自然也就不太留意他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许大茂吃的油都被换了,掺杂了棉籽油。"柱子,你要去哪里呀?”
“秦姐,我要去医院,前几天我受了伤,医生让我回去复检一下。"如果说伤在别的部位也就罢了,但现在伤在关键位置,傻柱自然要格外小心。
秦淮茹本来想向傻柱借些钱好准备年货,但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再提,想着等他回来再开口借钱,毕竟现在的她还没完全变得不择手段。
“我的存活率低?医生,怎么会这样?前些天出院时你不是说我恢复得很好吗?为什么会这样!”
面对傻柱的责问,医生也显得十分不解,理论上来说,即使受重伤,也不应该直接导致存活率下降。"这可能是因为你近来工作太劳累了,压力过大引起的。
我会给你开些药物,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尽量减轻自已的心理负担。
放心,只要按照治疗方案来进行,很快就会有改善的。"
医生只好基于过往经验猜测了这种情况的可能原因。
傻柱点了点头,接着去药房交钱拿药。
“雨水,真是麻烦你了。"
王父正推着自行车打算和儿子王建国出门购置年货,按理说全家本应同行,但由于王母已怀胎八月不便外出,只能留在家中由刚回村的何雨水照料,这样一来父子二人才敢放心出门办事。
“雨水,跟我走!”
从医院带回几瓶药,本来就心情糟糕的傻柱,看到何雨水去了王家,情绪更是跌至谷底。
“大哥你说什么呢?秦姐怀孕在家,家里又没有其他人,我去帮个忙,这是理所应当的吧?大爷不常教导我们要与邻为善,助人为乐嘛?你还不是也常帮贾叔?”
何雨水这番话令傻柱一时语塞,自已平时就是这般说的教诲人的话,今日竟成了何雨水反击的武器。
“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傻柱不甘示弱地尝试争辩。"怎么不一样了?”何雨水反问。
“那家王姓的富裕人家,表面看似富有却吝啬不已,在秦姐他们家遇到困难时半毛钱都没有出过手帮忙!”
“可你自已呢?你将钱全都给了贾叔,难道不怕人家指指点点吗?”
何雨水再次追问。
“这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我想给谁我就给谁,这轮得到别人多说?”
“可王家人也是用自已的双手挣来的财富,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为何你总在背地说别人闲话?”
听到此言,傻柱顿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最后索性一挥手。"随便你,我不管了!”
随即掉头返回自已屋里。
何雨水轻声嘟囔了一句,接着继续守候照顾起王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