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警啊!你脑回路是不是搭错线了?我哥都不敢惹我,知道我哥他爸是谁吗?市公安局局长!”刘夏霸气侧漏地吼了一句。
“你才脑子进水呢!”方旭不甘示弱,瞪了他一眼。
“行行行,都别吵了。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要不直接报告学校?”曾源充当和事佬,连忙出来打圆场,“这事儿拖不得,张老师可能有危险。”
“对对对,曾源说得对。”方旭对曾源还是相当尊敬的,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那还愣着干啥?中午饭就别吃了,走!”刘夏说走就走,扭头出了停车场,掏出手机准备给他们的班导师打电话。
他们营销系的班导师是个叫罗正德的男老师,听说对张寒月有那么点意思。如果把这事儿告诉他,嘿嘿,说不定还能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戏呢! 相信咱们那位神通广大的班导师,绝对是行动派的代言人。至于他能不能搞定,嘿,刘夏同志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万一班导师也卡壳了,大不了往学校一报,罗正德大BOSS肯定会出手相助的,那可比他们三个小喽啰直接跟我硬碰硬聪明多了,简直是智商上的碾压啊!
“喂喂喂?是罗老师吗?我这儿有个超级劲爆的小道消息……”刘夏那边已经开启了八卦模式,添油加醋地开讲了。
……
我呢,开着我的小破车,沿着昨天中午那趟“记忆之旅”的路线,直奔将军山而去。可半道上,我这车却跟导航闹了别扭,拐进了一条连鸟都不拉屎的小路。
小路弯弯绕绕,雪佛兰就像是在迷宫里探险,最后停在了一片荒废得连杂草都嫌弃的田野边。我瞅了一眼副驾上的张寒月,嗯,睡得跟小猪似的,完全不知道外面世界有多疯狂。
“嘿,朋友们,别躲了,出来吧!”我下了车,悠悠地喊了一声,同时耳朵跟雷达似的,全方位捕捉着那些忍者同志们的动静。
说时迟那时快,俩忍者终于按捺不住,跟演杂技似的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
嗖嗖嗖!
一个黑影从后备箱里蹦跶出来,跟扔飞镖似的,三把飞刀嗖嗖嗖地朝我飞来。
锵锵锵!
干将剑一出鞘,那叫一个帅气,一剑挥出,跟切豆腐似的,三把飞刀瞬间变成了六段,散落一地,跟秋天的落叶似的。
可就在这时,我脚底下的土地突然跟活了似的,开始颤抖。
“哟呵,土遁术?这年头,忍者都流行玩遁术了吗?”我撇撇嘴,干将剑在空中划拉了几下,一道银色的剑光嗖的一下,跟导弹似的,朝着地面轰去。
“剑印八诀,破空剑印,走起!”
轰隆!
一声巨响,破空剑印直接穿透了土层,正中那个想偷袭我的忍者。地面上裂开了一道道口子,跟地震现场似的,还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哼,一剑就想搞定你?美得你!想活命,赶紧麻溜地滚蛋!”我警告了一句,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忍者。那家伙扔完飞刀后,就跟念咒似的,在一旁摆弄着几个手印,看起来像是练了什么独门秘籍。
就在这时,一道火光从那忍者手里冒了出来。
“俩下忍也敢在咱华夏大地上撒野?你们是不是太把自已当回事儿了?”我淡淡地说着,脚尖一点,整个人就跟轻功水上漂似的,准备上演一场华丽的反击大戏。 哎哟喂,您瞧好了,这位古武剑客一发力,整个身子就跟被按了快进键似的,只剩下一抹残影在空气中游荡!嗖的一下,我就像是装了火箭助推器,眨眼功夫就溜达到了那忍者的屁股后面,一剑下去,“噗嗤”一声,他的大腿就跟被扎破的气球一样,鲜血四溅,场面壮观得让人想鼓掌!
“哎呀妈呀,压灭呆!”那青年忍者凄惨地嚎了一声,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大地母亲的怀抱里。他原本还琢磨着来个火遁啥的,给我来个下马威呢,结果被我来了个反杀,一剑下去,战斗力直接归零,比关机还快。
“听着啊,小朋友们,华夏这片地界儿,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想活命的,赶紧打包走人,别在这儿碍眼。”我潇洒地收回了我的干将剑,语气冷得能冻豆腐,顺便附赠了一句友情提示。
师父他老人家有交代,别动不动就取人性命,所以我手下留情了。不过嘛,一剑下去,剑印留痕,大腿穿孔,这俩忍者回去怕是要成“残疾双雄”了。
那忍者一看情况不妙,立马开启了道歉模式:“死米马散,死米马散,对不起对不起!”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已和同伴的小命此刻就攥在我手里呢。虽然不明白我为啥不开杀戒,但能活命总比见阎王强,于是他一瘸一拐地,跟踩了高跷似的,逃之夭夭。
另一边,那位玩土遁的忍者也从土里冒了出来,胸口跟揣了个热红薯似的,疼得直咧嘴。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儿就跟见了鬼似的,然后也撒丫子跑了,跑得那叫一个狼狈。
我瞅着这俩忍者一身黑,心里犯嘀咕:罗天君那小子咋就能找俩忍者当小弟呢?虽说只是俩下忍,但这背后指定有猫腻。毕竟,小日子的忍者们可不会轻易在咱们华夏大地上溜达,这罗天君到底是哪路神仙,能把这俩货给请动?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溜达回车旁,看了一眼还在跟周公下棋的张寒月。嘿,这姑娘长得,那绝对是女神级别的,长睫毛跟小扇子似的,轻轻颤动,美得让人心肝儿颤。
领口那儿,若隐若现的小沟壑,配上那么一小片雪白,简直就是在考验我的定力。还有那穿着黑丝袜的,半搭在车上,看得我心脏差点儿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荒郊野岭的,美女配豪车,这画面,简直是给所有男人准备的超级大诱惑,更别说我这枚纯洁的小初男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体内的小宇宙差点儿没爆发,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咕~噜!”吞了口唾沫,我告诉自已,得冷静,得冷静! “咕咚”一声,我硬生生咽了口唾沫,强行扭过头去,心里默念:“这种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掉链子……”
可惜啊,这环境跟菜市场似的,吵得我心神不宁。万般无奈之下,我开始哼起了道家版的“静心小曲儿”:“大道这家伙,看不见摸不着,却比天地还老;大道这家伙,冷酷无情,连日月都得听它使唤……哎,心里头啥都没有,欲望哪会蹦跶出来?欲望都不冒泡了,这不就是真正的平静嘛……”
嘿,你还别说,这清心咒一念,我心里还真就慢慢平复下来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就像被风刮跑的垃圾,越来越少了。
不过呢,我这光顾着念咒了,没留神时间。就这么一眨眼,原本躺得跟死猪一样的张寒月,居然“嗖”地一下睁开了眼,开始用她那充满疑惑的小眼神儿扫描我:“我记得刚才还在停车场呢,咋一眨眼就跑这荒山野岭来了……”
“我,这是咋回事儿呢?”张寒月揉着太阳穴,一脸懵圈。
“哟,你醒了?”我赶紧回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刚才有两个小日本忍者蹦出来找茬,不过已经被我摆平了。”
我心想,估摸着是那俩忍者下的药不够猛,也就十几分钟的劲儿,到期自动解锁了。他们下药的目的嘛,肯定是想让张寒月晕过去,然后趁虚而入干掉我。
可惜啊,他们小瞧了我的实力,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忍者?”张寒月脸上写满了问号,这剧情发展得也太离奇了点儿吧!
我没提是罗天君那孙子搞的鬼,古武界那堆烂事儿,张寒月还是少知道为妙。
“这回你可别又冤枉我啊!”我瞅着她那皱成小山包的眉头,心里头那叫一个无奈。
“怎么会呢,事不过三嘛,前两次误会就够我丢脸的了,我又不是猪脑子。”张寒月翻了个白眼,身子一挺坐了起来。
“那就好。”我暗暗松了口气,这误会解除得还算及时。
“这车是你开到这儿来的?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嘛。”张寒月一脸惊讶。
“看得多了,也就会了。既然你醒了,那就你来开吧。”我边说边准备起身。
“别了,你都开到这里了,不如咱们直接去金光寺吧。我这脑袋还晕乎乎的,开车怕不安全。”张寒月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小机灵,显然是打算偷个懒。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开动我的小马达啦!”我咧嘴一笑,仿佛刚解锁了新技能般得意。这一路开下来,他突然觉得,嘿,开车这玩意儿还挺带劲的。虽说速度上可能没法跟他自已撒丫子狂奔相比,但胜在轻松加愉快,完全不用费那老鼻子劲。
人类的智慧啊,真是深不可测,我在心里默默竖了个大拇指,感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