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这新手司机刚摸了几把方向盘,技术嘛,也算是勉强能拿出手了。我麻溜地把雪佛兰给发动了,那叫一个顺畅。旁边的张寒月,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看着我这一通操作,虽然略显笨拙,但还算有模有样,心里头那个惊讶啊:“这家伙,连开车都能手到擒来?不过想想他之前的那些‘壮举’,嗯,也就不足为奇了。”
“也不知道今天那金光大师是不是又云游四海去了。”张寒月眉头微蹙,一脸担忧。
“张老师,您瞅瞅,后面好像有尾巴跟着咱们呢。”我瞥了一眼后视镜,故作镇定地说道。
“谁?难道是你说的那两个忍者又杀回来了?”张寒月一听,紧张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忙回头张望,果然,一辆白色面包车悠哉游哉地跟了上来,那速度,比散步还悠闲。
“非也非也,那俩忍者现在估计连爬都费劲,哪还有胆子追咱们?而且,我这鼻子可是比狗还灵,修炼者的气息,那是一闻一个准,今儿个可没闻到。”我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
“是他?”张寒月定睛一看副驾驶座上的人影,脸色瞬间晴转阴。
“何方神圣?”我眉头一皱,听张寒月的语气,这位爷似乎不太受欢迎啊。
“我同事,你们营销一班的班导师,罗正德是也。奇怪,他这是要跟我们上演一场‘速度与激情’吗?”张寒月满脸疑惑。
“罗正德?此人平日里是何方神圣?”我好奇地问道。
“我跟他不熟,就是对他印象不太好,老想着往我身边凑……”张寒月眉头紧锁,一脸嫌弃。
“哈哈,那肯定是张老师您魅力爆棚,是个男的都想跟您套近乎嘛。”我完全没把罗正德的追踪当回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真的吗?”张寒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你也想追我咯?”
“咳咳,这个嘛,咱们得另当别论,不能一概而论。”我赶紧咳嗽两声,企图转移话题。
“哦?是吗?”张寒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还想往哪儿逃?” "原来,你对‘纯爷们’这个称号持保留意见啊,这反转,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 张寒月一脸戏谑地说。
我顿时泪流满面,内心OS疯狂刷屏:都是自已这张破嘴惹的祸。现在,我面前的路就两条,要么英勇地承认我对张寒月有那么点小九九,要么悲壮地承认自个儿“非典型雄性”。
可我还没来得及选哪条死法呢,雪佛兰就像被磁铁吸引一样,嗖的一下拐进了通往金光寺那条蜿蜒的山路。而那辆白得跟雪花似的面包车,仿佛吃了兴奋剂,嗖的一下就追了上来!
“坐稳扶好,咱们要玩一把山路漂移啦!” 我大喊一声,手忙脚乱地一打方向盘,把车稳稳地停在了山路旁的小树林里。没办法,安全第一嘛,我自已是铁打的没事,但张寒月和她那宝贝车要是有个闪失,我这辈子就得在后悔中度过了。
只见那辆面包车嗖嗖嗖地从旁边超车,然后在不远处优雅地来了个急刹,接着,一群打扮得像是要去演古惑仔的社会青年鱼贯而出。
紧跟其后的,就是张寒月提到的营销系班导师罗正德,一个眼镜后面藏着比绿豆还小的眼睛的猥琐男,我看着他,脑海中自动脑补了他站在讲台上讲课时的滑稽模样……
这群人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我们的雪佛兰团团围住。
“哟,张老师,您这是玩哪出呢?没事吧?” 罗正德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副驾驶上,对他而言如同女神般的张寒月,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原来,他刚接到学生举报,说有人把张寒月给弄晕后开车跑了,吓得他差点没尿裤子。
张寒月?罗正德虽然不太清楚她的具体背景,但也知道那绝对是个不能惹的狠角色。最重要的是,人家可是个活生生的美女胚子啊!
一直以来,张寒月对罗正德都是爱答不理的,这让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更别提罗天君放出话来,谁敢动张寒月一根汗毛,那就是跟整个罗家过不去。
罗家?那可是在鸣山跺跺脚都能引起地震的超级大佬,罗正德一个大学小讲师,哪里敢跟罗天君叫板?
但现在,居然有人敢把张寒月给掳走了!
“嘿嘿,如果我能把她救回来,那……” 罗正德想到这里,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心里那叫一个美,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绝佳机会啊! 嘿,罗正德这家伙,二话不说,直接呼朋唤友,一群“江湖好汉”就跟追债似的追了上来,连刘夏那小子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举报啦!”都当耳边风了。可结果呢,张寒月老师悠哉游哉,压根儿没事嘛!
罗正德心里那个憋屈啊,琢磨着回去非得给刘夏那小子来个“特殊关怀”,好好“辅导”一下人生哲理。正懊恼着呢,眼角一瞥,嘿,驾驶座上那位帅哥,这不是上次在校园里“一战成名”,英勇地教训了嚣张留学生的那位哥们儿嘛!
一个年轻小伙,开着车,旁边还坐着咱们美丽动人的张老师,这组合,这地点——将军山,这摆明了是要上演一出“山路十八弯”的浪漫剧情啊!罗正德心里那个火啊,手一挥,一群“小弟”跟训练有素似的,瞬间就把那雪佛兰围了个水泄不通。
“嘿,小伙子,下车聊聊!”带头那位绿毛“大哥大”,嘴里叼着根烟,敲车窗的动作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张寒月老师一听,眉头一皱,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罗正德,你在这儿捣什么乱?我们还要赶时间呢!”
“赶时间?”罗正德一听,差点没气笑了,“张老师,您可是咱们鸣山大学的灵魂导师啊,这师生恋的戏码,您玩得也太刺激了吧?就不怕咱们校长罗天君知道了,给您来个‘特别嘉奖’?”
这话一出,我当场就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得前仰后合。张寒月老师一看我这德行,那叫一个不乐意啊,小手一挥,直接在我腰上来了个“温柔一击”,那力度,啧啧,绝对是“爱”的鞭策啊!“哎哟喂——” 我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直咧嘴,心想:张寒月这家伙,平时挺稳重自信的,怎么也玩起了这种“热恋小剧场”的桥段?这不是电视里那些甜到齁的恋爱女主角专利吗?
“罗正德,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早上豆浆油条吃多了,脑袋有点儿不清醒?”张寒月手一伸,轻轻一拧,我就成了她的“试验品”,接着她瞪圆了眼珠子,火力全开对准罗正德。
“咱们讲究的是事实胜于雄辩,你瞧瞧你们,这证据都摆眼前了,还死不承认?张老师啊张老师,平时看你多正经一人,这私下里怎么跟电视剧里演得一模一样呢?”罗正德摇着头,一脸痛心疾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喂,你们几个,在这儿磨磨唧唧啥呢?赶紧的!” 车门边站着的绿毛小混混不耐烦了,他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烟蒂一弹,接着“砰砰”两拳砸在车窗上,那架势,明摆着是要给我来个“亲密接触”。
张寒月一看有我在,那叫一个淡定,悠悠地说:“赶紧摆平吧,金光寺溜达完还得去医院慰问伤员呢……” 我也一想,对啊,王教官那边还等着我呢,时间不等人啊!于是,我一个箭步,车门“嘭”地一声大开!
绿毛小混混压根儿没反应过来,脑门儿直接跟车门来了个亲密接触,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然后,“噗通”一声,华丽丽地倒地不起,直接领了“盒饭”。
这位绿毛兄可是这群小混混的头儿,一直跟车门较劲呢。我这么一出手,剩下的十来个小混混全愣了,跟看魔术似的。
罗正德也是一脸惊愕:“顺子哥,你咋就……”
“别瞅了,他下线了。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我潇洒地走下车,一副“单挑你们一群”的架势。
“兄弟们,上!” 一个小混混一声吼,率先冲了上来,其他人一听,也跟着“嗷嗷”叫着围了上来,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只有罗正德,觉得自已是“文明人”,不宜动粗,退到一边准备当观众。
可惜啊,接下来的剧情虽然精彩,但对罗正德来说,那简直就是“惊悚片”。
“嘭!” “嗖!” “呼!” 我活动活动筋骨,那些小混混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要么飞出去,要么倒地上,一个个晕头转向,直接“杀青”。 就在那么眨巴眼的十秒钟里,一场“大战”就落幕了,主要还是因为那些小混混的动作慢得跟蜗牛似的。
这些小家伙居然还想赤手空拳跟我干一架,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来一群我都能把他们整得服服帖帖的。
这一波操作直接把罗正德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这还是人吗?”罗正德心里直打颤,突然想起刘夏打电话举报时给自已的友情提示:“罗老师,那小子可能有点难缠,您最好多做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