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的某个角落,易中海搀扶着满脸狼狈的贾张氏,缓缓朝着贾张氏的屋子走去。易中海,这个看似公正的四合院一大爷,实则有着自已的私欲与算计。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犹如他心中那一道道难以言说的沟壑。他的眼神深邃而狡黠,总是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贾张氏则是个身材臃肿、性格泼辣且极为自私的女人。她的脸因刚才的打斗而红肿不堪,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眼神中却依旧燃烧着对何雨柱的仇恨之火。
易中海将贾张氏扶进屋内,让她坐在床边,然后轻声安慰道:“张氏,你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既然答应了你,就肯定会帮你出这口气。”
贾张氏狠狠地瞪着门口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中海,那个何雨柱太嚣张了,今天这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你可得想个好办法好好整治他。”
易中海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放心,我已经有了计划。我这就去找阎阜贵和刘海中商量商量,今晚的全院大会上,咱们一定要让何雨柱乖乖就范。”
易中海说罢,便转身离开贾张氏的屋子,朝着阎阜贵家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思不停地转动着,盘算着如何在这场风波中获取最大的利益。他深知何雨柱的脾气虽然火爆,但也有其重情重义的一面,如果能将他拉拢过来,自已在四合院中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然而,若何雨柱不肯屈服,那他也绝不手软,必须要杀鸡儆猴,以维护自已的威严。
来到阎阜贵家门前,易中海抬手敲门。阎阜贵打开门,看到是易中海,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阎阜贵,人送外号“阎老抠”,他身材瘦小,眼睛却总是滴溜溜地转,透着一股精明与算计。他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也彰显出他节俭甚至有些吝啬的性格。
“哟,一大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阎阜贵热情地招呼着。
易中海走进屋内,直奔主题:“老阎啊,今天这事儿你也看到了,何雨柱那小子简直无法无天,公然在院里打人。今晚的全院大会,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怎么才能让他认识到自已的错误,给贾张氏一个交代。”
阎阜贵眼珠一转,心中暗自思量着自已能从这件事中捞到什么好处,嘴上却说道:“一大爷,您说得对,这何雨柱太不像话了。不过,这事儿可得慎重处理,毕竟他在院里也有一些朋友,不能引起太大的反弹。”
易中海点了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我想在大会上让何雨柱给贾张氏道歉,并且赔偿 10 元钱,你觉得怎么样?”
阎阜贵一听,眼睛微微一亮,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一大爷,这赔偿金额是不是有点高了?何雨柱那小子虽然在食堂工作,但工资也不高啊。不过,既然是您的决定,我肯定支持。只是,这事儿过后,咱们也得考虑一下怎么安抚一下院里其他人的情绪,毕竟大家都不希望院子里整天闹得鸡飞狗跳的。”
易中海笑了笑,他知道阎阜贵的心思,但也不点破:“老阎啊,这些我都已经想好了。你放心,只要咱们齐心协力,这四合院还得是咱们说了算。”
与阎阜贵商量完后,易中海又来到刘海中家。刘海中是个官迷,总是幻想着自已能在院子里乃至更大的舞台上施展自已的“领导才能”。他身材中等,穿着一身略显陈旧但却整理得十分整齐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走路时总是迈着四方步,一副官架子十足的模样。
看到易中海到来,刘海中立刻挺直了腰杆,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中海啊,这事儿可不小啊,你打算怎么处理?”
易中海将自已的计划告诉了刘海中,刘海中点了点头:“嗯,我觉得可行。在大会上,我可以强调一下院子里的规章制度,让大家都明白,这种暴力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何雨柱必须要受到惩罚,以儆效尤。”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那副官迷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但表面上却说道:“老刘啊,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今晚的大会,还得靠你多多镇住场面啊。”
夜幕降临,全院大会在四合院的院子里准时召开。众人纷纷围坐在一起,气氛显得有些凝重。易中海坐在中间的位置,表情严肃庄重,犹如一位审判官。刘海中站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那冗长而又毫无营养的讲话:“各位街坊邻居们,咱们这个四合院啊,一直以来都是和谐共处的典范。但是,今天却发生了一件令人痛心疾首的事情。何雨柱与贾张氏发生了冲突,并且大打出手,这严重破坏了咱们院子里的和谐氛围,违背了咱们一直以来所倡导的道德规范。大家都知道,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每个人都应该遵守规矩,互敬互爱。然而,何雨柱的行为却给大家树立了一个坏榜样……”
阎阜贵则坐在一旁,拿着笔和本子,装模作样地记录着会议内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众人的反应,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易中海等刘海中说完,便开始发言。他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说道:“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因为何雨柱和贾张氏发生了冲突。何雨柱,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贾张氏道个歉,并赔偿 10 元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一听,顿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双眼圆睁,愤怒地说道:“易中海,你凭什么让我道歉?是贾张氏先挑衅我的,我那是正当防卫。我一分钱都不会赔!”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道:“柱子,你这就不对了。贾张氏年纪大了,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你这样做违背了咱们四合院的道德规范。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有的点头表示赞同,有的则在下面小声议论,对易中海的做法表示质疑。何雨柱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提高音量说道:“好啊,既然你提到道德规范,那我也说几句。从今天起,谁要是再敢在我和雨水面前叫我傻柱,我就不客气。尤其是当着我们兄妹的面说我爸何大清的坏话,我见一次揍一次!”
易中海一听,心中暗怒,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傻柱,你……”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前,抬手就给了易中海一拳,正好打掉了他一颗牙。易中海疼得捂住嘴,鲜血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
阎阜贵看到这一幕,吓得躲在一旁,不敢出声,像只受惊的鹌鹑。刘海中则站出来,摆出一副官腔,大声说道:“何雨柱,你这是公然袭击大院领导,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说道:“刘海中,你别在这儿跟我装大尾巴狼。你以为你当个小官就了不起了?你那点文化水平,还不如我这个厨子呢。你除了会在这儿摆官架子,还会干什么?”
刘海中被何雨柱说得满脸通红,却又无言以对。
这时,一大妈见情况不妙,赶紧去把聋老太太请了出来。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她在这院里颇有威望,众人都对她敬重几分。她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易中海,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一个院子,怎么闹成这样?”
易中海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老太太,是何雨柱打人,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心中满是失望。他曾经真心敬重这位长辈,可如今她却要为易中海说话。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太太,我敬重您是长辈,但今天这件事,我不会妥协。易中海和贾张氏一直在算计我,您却被他们蒙在鼓里。从现在起,我和您恩断义绝!”
说完,何雨柱带着何雨水转身离开了四合院,径直来到了派出所。何雨柱向派出所的民警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表示愿意接受调解,并进行合理的赔偿。
而在四合院中,易中海和贾张氏又在密谋着如何利用这次事件讹诈何雨柱一笔钱。他们以为何雨柱在派出所里会任他们摆布,却没想到何雨柱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傻柱了。
公安同志来到四合院调解何雨柱打人赔偿事宜。贾张氏一见到公安同志,便开始胡搅蛮缠,她对公安同志提出的赔偿金额不满意,竟然坐在地上撒泼,嘴里还不停地呼唤着死去的丈夫老贾:“老贾啊,你看看啊,我被人欺负成这样,你在天上怎么也不管管啊……”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表演,心中冷笑。他走上前,对公安同志说道:“同志,您看这贾张氏,在这儿宣扬封建迷信,这可是违反规定的。”
公安同志一听,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将贾张氏带走,交给街道办处理。最后,何雨柱赔偿了易中海 2 元钱,算是了结了这件事。
何雨柱从派出所出来后,心情沉重地往家走。何雨水跟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哥,今天的事会不会给咱们带来更多麻烦啊?”
何雨柱看着妹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雨水,别怕。不管他们怎么折腾,哥都会保护好你。咱们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他们。”
何雨水点了点头:“哥,我相信你。不过,以后咱们还是要小心点。”
何雨柱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但他们要是敢再过分,我也不会客气。咱们不能总是被人欺负,得想办法改变现状。”
回到家后,何雨柱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何雨水在一旁轻声问道:“哥,你在想什么呢?”
何雨柱抬起头,看着妹妹说道:“雨水,我在想,咱们不能总是这么被动。易中海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何雨水担忧地说:“可是,哥,我们能做什么呢?”
何雨柱眼神坚定地说:“我们要努力让自已变得更强,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个四合院中站稳脚跟,不再被人随意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