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的气氛如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易中海捂着嘴,鲜血从指缝间渗出,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愤怒,原本威严的形象此刻狼狈不堪。而何雨柱,身姿挺拔,犹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他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不公。
何雨柱扫视着在场众人,声音如洪钟般响亮:“我何雨柱在这院里,虽没什么大本事,但也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谁要是以为可以随意欺负我和我妹妹,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易中海缓过神来,忍着疼痛说道:“何雨柱,你这是公然违反院规,还敢动手打人,必须给个说法!”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法?你易中海和贾张氏狼狈为奸,想算计我,还让我道歉赔钱,这就是你们的院规?”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阎阜贵,眼睛滴溜溜地转,他既不想得罪易中海,又害怕何雨柱的火爆脾气殃及自已,只能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尽量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而刘海中,官迷心窍的他,看到易中海受伤,觉得这是自已表现“领导能力”的好机会,于是站出来,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何雨柱,你不要以为你有理。在这院里,长辈的话就得听,你殴打贾张氏,又对一大爷动手,这是目无尊长,破坏院子的和谐稳定。你若不服从处理,以后就别想在这院里好过。”
何雨柱不屑地看着刘海中,嘲讽道:“刘海中,你就别在这儿瞎咧咧了。你整天就知道摆弄你那点官架子,可你为这院里真正做过什么实事?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在食堂干活,靠自已的手艺吃饭,比你这只知道空喊口号的强多了。”
刘海中被何雨柱说得面红耳赤,他提高声音反驳道:“我怎么没做事?我一直在维护院里的秩序,倡导大家遵守道德规范。你这种暴力行为就是违背道德的,必须受到惩罚。”
何雨柱向前迈了一步,气势汹汹地说:“道德?你们所谓的道德就是偏袒贾张氏那样的人?我告诉你们,从今天起,谁要是再敢在我和雨水面前叫我傻柱,我就跟他没完。尤其是当着我们的面说我爸何大清的坏话,我见一次揍一次,绝不手软!”
易中海一听,又气又急,脱口而出:“傻柱,你别太张狂了!”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像猎豹扑食一般迅速冲向易中海,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之时,抬手就是一拳。这一拳带着他积压已久的愤怒与怨恨,精准地打在易中海的脸上,一颗牙齿应声而落。易中海惨叫一声,向后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众人见状,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一些胆小的妇女赶忙捂住孩子的眼睛,生怕他们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而那些平日里与何雨柱有些交情的人,虽然心中暗暗为他的勇气叫好,但也不敢表露出来。
阎阜贵此时更是吓得脸色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里想着:“这何雨柱真是疯了,连一大爷都敢打,以后可得离他远点。”
刘海中则愣在原地,他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胆大妄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原本想好的那些教训何雨柱的话,此刻都卡在了喉咙里。
何雨柱打完易中海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转身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他们逼我的。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们的阴谋诡计。如果还有人想跟着易中海他们一起欺负我,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充满了力量与决绝。然而,他的内心也清楚,自已这样做虽然出了一口恶气,但也彻底得罪了易中海等人,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平静。
就在这时,一大妈匆匆忙忙地将聋老太太请了出来。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脚步蹒跚地走进院子。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与不满,眼神在何雨柱和易中海身上来回打量。
聋老太太虽然听力不好,但她在院里德高望重,众人都对她十分敬重。她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闹成这样?”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心中五味杂陈。曾经,他对这位老太太充满了尊敬与感激,可如今,他深知老太太与易中海关系密切,恐怕不会站在自已这边。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太太,您是长辈,我本不想让您为难。但易中海和贾张氏一直在算计我,他们想在这院里只手遮天,我不能坐以待毙。今天的事,我不会退缩,哪怕与他们为敌。”
聋老太太皱了皱眉头,说道:“柱子,不管怎样,打人总是不对的。你应该给中海道个歉,大家都是院里的邻居,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何雨柱听了,心中彻底失望,他摇了摇头,说道:“老太太,我敬重您,但在这件事上,我没错。我不会道歉,从现在起,我和您以及易中海他们的情分,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何雨柱拉着何雨水的手,转身大步离开了四合院。他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孤单,但却充满了坚定。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来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何雨柱冷静地向民警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他条理清晰,不卑不亢。
何雨柱说道:“警察同志,我知道打架不对,但我是被逼无奈。贾张氏先对我和我妹妹进行言语侮辱,我只是正当防卫。易中海他们却想在全院大会上偏袒贾张氏,让我道歉赔钱,这是不合理的。我愿意接受合理的调解,但我不会被他们随意冤枉。”
民警认真地记录着何雨柱的话,时不时地询问一些细节。而此时,在四合院中,易中海和贾张氏正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利用这次事件讹诈何雨柱一笔钱。
贾张氏恶狠狠地说:“中海,那何雨柱太嚣张了,这次一定要让他大出血,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易中海捂着嘴,点了点头:“你放心,他在派出所里,我们有的是办法。等会儿公安同志来调解,我们就咬定他故意伤人,让他赔偿高额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然而,他们低估了何雨柱的智慧和决心。公安同志来到四合院调解时,贾张氏一见到公安同志,就开始撒泼打滚。
贾张氏坐在地上,哭闹着:“警察同志啊,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被何雨柱打得遍体鳞伤,这日子没法过了。他必须赔偿我一大笔钱,不然我就死在这儿。”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表演,心中冷笑。他走上前,对公安同志说道:“同志,您看这贾张氏,在这儿宣扬封建迷信,还故意扰乱调解秩序。她这种行为是违反规定的,不能让她得逞。”
公安同志仔细观察了一下贾张氏的表现,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将贾张氏带走,交给街道办处理。最后,何雨柱按照合理的标准,赔偿了易中海 2 元钱,算是了结了这件事。
何雨柱从派出所出来后,心情沉重但又带着一丝解脱。他知道,自已与四合院众人的矛盾已经彻底激化,但他并不后悔。他要为自已和妹妹的未来努力奋斗,不再被他人随意欺凌。
何雨水看着哥哥,轻声问道:“哥,我们以后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妹妹,眼神坚定地说:“雨水,别怕。哥会想办法的。我们要努力赚钱,让自已过得更好。不管那些人怎么对我们,我们都要坚强地走下去。”
何雨水点了点头:“哥,我相信你。只要我们兄妹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能打倒我们。”
何雨柱笑了笑,摸了摸妹妹的头:“对,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闯出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