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分房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每个人都绞尽脑汁想着为自家争取最大利益。阎埠贵坐在自家屋子里,那昏暗的光线照在他脸上,凸显出他那算计的神情。他穿着那件常年不换的深蓝色中山装,衣服上有些褶皱,手里依旧习惯性地拿着那把破旧的扇子,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桌面,仿佛在谋划着一场重大的战役。
他的三个儿子围坐在一旁,阎解成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劲儿,他穿着一件整洁的灰色毛衣,手指不停在桌上划着圈,思考着说:“爸,这分房的事儿可不好办呐,厂里的标准摆在那儿,咱得想个周全的法子,既能符合标准,又能让咱家占尽优势。”
阎解放则是满脸的不耐烦,他穿着一身工装,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大声嚷嚷道:“想那么多干啥,直接找厂里领导去说说呗,咱又不是没资格分房。”说罢,还狠狠地瞪了一眼阎解成,似乎觉得他过于谨慎。
阎解矿在一旁没吭声,他穿着一件普通的蓝色布衫,平庸的脸上带着些许犹豫的神色,眼睛时不时看向父亲和两个哥哥,心里也在琢磨着这事儿该咋办。
阎埠贵听了阎解放的话,气不打一处来,用扇子指着他骂道:“你懂个屁!这事儿能那么简单就办了?得讲究策略,要是莽撞行事,别说多分房了,能分到就不错了。”
阎解放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吭声,但脸上仍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阎埠贵接着对阎解成说:“解成啊,你继续说,你脑子活,看看有啥好主意。”
阎解成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爸,我觉得咱们得先把咱家的情况好好梳理一下。比如,咱们家人口也不少,您和妈年纪大了,需要安静舒适的居住环境;我和解放、解矿也都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这房子对咱们来说太重要了。然后,再看看厂里的分房标准里,哪些方面咱们能重点突出,让厂里领导觉得咱家确实急需房子。”
阎埠贵听了,眼睛一亮,点头称赞道:“嗯,解成这话说得在理。就这么办,咱们得把这些情况都写下来,整理得清清楚楚的,到时候好拿去给厂里看。”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原来是秦淮茹又在和贾张氏嘀咕着分房的事儿。秦淮茹穿着一件洗得褪色的蓝布衫,头发有些凌乱地扎在脑后,她抱着孩子,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对贾张氏说:“妈,你看这阎埠贵一家肯定在想办法多要房子呢,咱们可不能落后呀。”
贾张氏肥胖的身躯坐在凳子上,那凳子似乎都被她压得有些变形。她穿着一件肥大的黑色布衫,领口处满是污渍,正嗑着瓜子,吐了一地的瓜子壳,不耐烦地说:“哼,那老抠门能有啥好主意,咱找易中海去,让他给咱们想办法。他平时不是总爱充好人嘛,这次可不能不管咱们。”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说:“妈,可上次我去找一大爷,他也没给个准话呀,就说让等厂里标准呢。”
贾张氏把手里的瓜子一扔,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等啥标准,那标准还不是人定的。走,咱们现在就去找他,我就不信他能眼睁睁看着咱们孤儿寡母没房子住。”
说罢,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易中海正在家里和妻子王翠兰商量着分房的事儿呢。易中海穿着那件洗得有些泛白的老式中山装,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一脸的为难。王翠兰坐在一旁,穿着一件素色的旧棉袄,她眼神中透着一丝算计,说道:“当家的,这分房的事儿可不好办呐,你看这院子里的人,都眼巴巴地盯着呢,你要是偏袒了哪家,准得落埋怨。”
易中海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可贾家那情况,秦淮茹整天哭哭啼啼的,贾张氏又撒泼耍赖,我也不好不管呀。但要是真帮了他们,其他人肯定得闹起来。”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王翠兰起身去开门,看到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脸色顿时不太好看,说道:“哟,你们这又是来干啥呀?”
贾张氏也不客气,径直走进屋里,说道:“易中海,我们来求你帮忙分房的事儿呢。你也知道我们贾家的情况,这孤儿寡母的,没房子可咋活呀。”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说:“贾张氏,秦淮茹,这事儿得按厂里标准来,我也不能徇私呀。”
秦淮茹一听,眼泪立马就下来了,带着哭腔说:“一大爷,您就帮帮我们吧,我们娘几个真的没地方住了,孩子也跟着受苦呢。”
易中海有些无奈,说:“你们先回去吧,等厂里公布了具体标准,咱们再看看怎么说。”
贾张氏可不干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喊道:“易中海,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个准话,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你平时不是总说要照顾我们这些可怜人嘛,现在倒好,见死不救啊。”
易中海顿时头疼起来,他看了看王翠兰,王翠兰也是一脸的厌烦,但又不好发作。
就在这混乱的时候,刘光天从外面经过,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穿着那件时髦的军绿色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进院子,对一旁的刘光福说:“哥,你看这贾家又在闹呢,这易中海这回可有的头疼了。”
刘光福还是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缩着脖子,穿着那件旧毛衣,小声说:“小点声,别惹祸上身,咱们还是别掺和这事儿了。”
刘光天白了他一眼,说:“你就是胆小,这热闹不看白不看。”
此时,院子里的一位老邻居,李大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满头白发,眼神却很有神。他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缓缓地说:“都别闹了,这分房是好事儿,可别因为这事儿伤了邻里之间的和气呀。大家都按厂里标准来,公平竞争嘛。”
可贾张氏根本不听,继续在易中海家撒泼,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易中海实在没办法,只好对贾张氏说:“行啦行啦,贾张氏,你先起来,我答应你,等厂里标准出来,我会尽量考虑你们贾家的情况,但我可不能保证一定能分到房子啊。”
贾张氏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得意地看了一眼秦淮茹,说:“我就知道一大爷不会不管咱们的。”
秦淮茹也赶忙擦了擦眼泪,感激地说:“谢谢一大爷,您真是好人。”
然后,贾张氏和秦淮茹便离开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王翠兰说:“这事儿可越来越麻烦了,也不知道最后会闹成啥样。”
王翠兰哼了一声,说:“哼,都是你平时爱管闲事,现在好了,惹得一身骚。”
“唉,我这也是为了院子里的和睦呀。”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
“爸,那咱们接下来具体咋做呀?”阎解矿看着阎埠贵问道。
“按计划来,先把材料准备好,再找机会跟厂里说说咱的难处。”阎埠贵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