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老夫人一次一次的讽刺她,说她不下蛋,她也只是默默的承受着。
好歹毒的一男人!
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十年都怀不上!除非戴绿帽。
“母亲,侯爷不配合,儿媳自己怎么怀?”
江握瑜可不是娇滴滴的原主,不会替渣男隐瞒。
她满脸委屈。
“你这是何意?”
这事儿黄氏并不知情,儿子只说自有办法让江氏怀不上,也没告诉她具体怎么做。
“大月你先下去。”
大月迟疑了一下,“是,夫人。”
她出去后,江握瑜才继续道:“三年前,与侯爷成婚那晚,侯爷说,他不举。是以三年来,儿媳与侯爷还未圆房。如此,母亲让我如何有孕?三月期限,母亲是要逼儿媳去死吗?”
“什么?!”黄氏惊了一跳!她儿竟然用这般荒唐的借口骗江氏?
承均怎么可能不……他可是生了临渊的!
一旁的何嬷嬷也惊呆了,侯爷这是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啊!
“是侯爷亲口所言!”江握瑜笃定。
“这……”
老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她也不会揭穿自己儿子。
“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承均从未说过,即便是真的,这孩子,也该早点请大夫的。”
“我劝过侯爷的,可侯爷说这是天生的,治不好。”
老夫人眼前一黑!
真是路都堵死了。
但她并没有错怪儿媳该有的愧疚感,反而依旧怪她:“此事你怎么不早说?平白耽误了这么久?”
“母亲是在怪我咯?我要是说了,侯爷还怎么做人?今日若非母亲逼迫,儿媳也不会坦言。”
老夫人:“……”
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
从黄氏院子离开,江握瑜心情大好。
她方才不让大月在场,是怕铁承均知道后恼羞成怒,将大月灭口。
至于那个老刁奴,管她死活!
回房吃了早饭,江握瑜就开始联系风只只。
风只只己经把碎金卖了,按照当下的金价一千元每克,江握瑜给她的总共三块,有五十克,卖了五万。
交了三千房租,还剩西万七。
她兴冲冲的带着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江握瑜写纸条:【江江,黄金卖了五万,你需要什么,我马上去买!】
两人同时收到对方的纸条,默契的笑了。
【江江你回来了?刚刚说的渣夫是怎么回事?】
江握瑜把这边的事情告诉了风只只。
【穿书?】
【是的,原主很惨,现在我成了她,我不想重蹈覆辙。】
【该死的渣男!你还记得原书名吗?我去找找。】再看看原书内容说不定能帮到江江。
江握瑜记不清了,只记得关键几个字。
可风只只搜了许久却根本搜不到。
【找不到算了,兴许己经下架了呢。】
江握瑜把智斗婆母的事情告诉风只只,让她别担心。又告诉她几样自己需要的用品,譬如纸巾卫生巾洗浴护肤用品等等……
末了又道: 【我馋奶茶了,先给我整一杯。】
【没问题!】
风只只火速跑到奶茶店给江握瑜买了一杯她最爱喝的龙井鲜奶传过来。
江握瑜当即就享受上了,美滋滋的嘬了一大口。
随后两人商量起下一步打算。
首先,候府是在渣夫的爷爷辈就获得的爵位,传到铁承均己经是第三代了。江握瑜区区一个女子,与侯府对上,毫无胜算。
即便她用钱财发展自己的势力,但一旦皇权插手,她只有死的份。所以,她必须得拥有一个身份,一个足以让侯府也不敢轻易得罪的身份。
这个身份必须是皇帝给的。
如何获得这类身份呢?
思来想去,江握瑜认为只有给皇帝献上他足够喜欢的东西,获得足够大的功劳,才有可能得到。
之后,她便伺机脱离侯府。
和离是肯定的,继续跟铁承均这种垃圾绑定在一起,她只觉得恶心。
原剧情关键点可能还会不定时触发。
听了江握瑜的打算,风只只举双手双脚赞同。
【江江,大户人家不都喜欢养护卫么?侯府肯定也有的吧?你要不也养一些,让他们保护你的安全,为你做事。】
【这个主意好,我尽快提上日程。】
【到时候你再给他们配点高端的武器,肯定能保护好你的。】
【嗯嗯。那你呢?只只,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先出去玩几天散散心?】
【暂时不想去,过段时间再说吧。】她想等江握瑜稳定一些。
【也好。】
正聊着,门外小月通传说侯爷回来了。
若是从前,原主早就欢喜的迎了出去了。
江握瑜一动不动,迅速将纸条和奶茶传回给风只只。随后整理了下脑海中的信息,准备应对渣男。
原书里,铁承均这几日外出的理由是带表妹柳絮回老家给亡夫上香,实则是一家三口去另一个州府游玩了,度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时光。
柳絮是铁承均的远房表妹,也就是那个三儿,早就和铁承均互生情愫,珠胎暗结,并且生下儿子铁临渊。
对外则称,夫君病死,夫家也没人了,于三年前携幼子上京寻侯府庇护。
老夫人心善,将母子二人留在府邸住下,一住就是三年。
是在原主进门后不久来的,原主竟也毫不怀疑。
如今,铁临渊都己经七岁了。
(铁承均24岁,柳絮23,铁临渊7岁,两人是16-17岁生的娃。入府时铁临渊4岁。江握瑜17岁嫁,如今20)
天资还算上乘,老侯爷老夫人和铁承均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柳絮也时常隐晦的在原主面前炫耀,可惜原主没有察觉。
思忖间,铁承均己经进门了,“夫人,本侯回来了!”
铁承均在原主面前从来都自称“本侯”,在柳絮面前却是“我我”的,柳絮也唤他承均哥哥。
光是想着,江握瑜的鸡皮疙瘩就要掉下来了。
这些原主都忽略了,扑街作者笔下的配角,就是这样毫无灵魂,毫无思想,毫无逻辑。
能管好偌大侯府中馈的女子,又怎会那么愚蠢?可偏偏,这些猫腻她就是不知道。
江握瑜瞥了一眼,嗯,生得倒是人模狗样,不过比起真正的帅哥,还是差远了。
只是身上的绫罗绸缎将他衬了几分气质,只能说勉强是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