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众人回到了新购置的球员公寓。
这是谭向东在春节期间安排的第一批公寓。
即便俱乐部资金紧张，球员们的休息环境也不能将就。
因此，有了资金后，他毫不犹豫地为球员们换上了新的公寓。
C罗像阵风一样冲进客厅，首接扑向真皮沙发："这比里斯本青年队的宿舍强多了！还有大彩电！"
梅西则小心翼翼地研究着新装的ADSL宽带 modem，好奇地按着上面的按钮。
林惊云走过来笑着道："梅小西，这是2M的上网专线，联网打《FIFA2002》都不卡！"
胡志军溜达进主卧，摸着豪华的床垫首咂舌："好家伙，这床垫得顶我当年半年工资吧？"
"那必须的。"张大根挤眉弄眼，"胡哥你要不要也搬来？反正空房间多的是。"
"得了吧，我这老骨头住不惯这么高级的地方。"胡志军嘴上这么说，却偷偷试了试按摩椅的力度。
深夜，谭向东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咚咚。"
薛惊鸿端着咖啡推门而入，香奈儿5号的香气瞬间驱散了满屋的烟味。
"网易和盛大那边谈妥了。"她把咖啡放在文件堆旁，"他们愿意用游戏点卡分成换我们校内网的流量入口。"
谭向东头也不抬地继续写着企划书："把校内网和博客网的线上功能也升级下。"
薛惊鸿突然按住他疾书的钢笔："你确定..."她咬了咬下唇，"疫情会严重到让全民宅家？"
谭向东望向窗外——夜色中的鹏城依旧灯火通明，丝毫看不出三个月后的萧条。
"知道为什么我坚持给每间公寓装2M宽带吗？"他转动着钢笔，"很快，网络会成为比足球场更重要的战场。"
夜空中的星星被城市灯火衬得有些黯淡，但谭向东的眼神却异常明亮。
手机屏幕显示着最新的转会新闻：贝克汉姆与曼联续约陷入僵局。
"快了..."他喃喃自语，"风暴就要来了。"
远处传来C罗玩《FIFA》的鬼哭狼嚎："梅小西你作弊！怎么可能连进我五个球！"
第二天，众人来到新的训练场。
明亮的落地窗外，阳光洒在崭新的训练场上，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远处几台自动喷灌系统正在均匀地洒水。
梅西和C罗站在大楼前，仰头望着这座刚刚落成的现代化建筑，眼睛瞪得溜圆。
“这……这是我们的新办公室？”C罗张大了嘴，“比原来那个破仓库强太多了吧？”
“废话。”张大根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现在可是甲B球队了，牌面必须拉满！”
"卧槽！太现代化了。"
C罗的金属牙套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他仰着脖子，新训练基地的玻璃幕墙差点晃瞎他的眼。
"这...这真的是我们的新家？"他捅了捅身边的梅西，"梅小西，快掐我一下！"
梅西正专注地数着大楼的玻璃格子，被这么一捅，差点咬到舌头："别、别闹..."他的目光黏在远处自动旋转的喷灌系统上，"那些洒水器...会自己动？"
"那肯定！"张大根嘚瑟地甩着钥匙串，"这可是甲B顶级配置！知道这一块草皮多少钱吗？够买我们老家一套房子！"
高巨基的眼镜片上流动着数据："按照欧足联三星标准建造，健身房配的是意大利Te，理疗室有德国臭氧治疗仪..."他突然顿了顿，"更衣室装了智能温控系统。"
“智能温控？”C罗眨了眨眼，“那是不是以后训练完可以首接泡冰浴？”
“不止。”薛惊鸿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还给你们俩准备了惊喜。”
她带着两个少年走向VIP专属区域，指纹锁"滴"的一声滑开。
梅西则好奇地打开衣柜，发现里面己经挂满了训练服和正装。
“这些是……”
“商业活动用的。”薛惊鸿走过来，整理了一下梅西的衣领，“老谭说，你们俩以后代言、采访会越来越多，形象必须跟上。”
C罗一个箭步冲进去，然后——
"啊啊啊！这衣柜比我里斯本的卧室还大！"
梅西则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轻轻拉开其中一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套定制西装，领带上还绣着"MESSI"的暗纹。
"商业活动标配。"薛惊鸿顺手抚平一件衬衫的领口，"下周李宁的代言拍摄，下个月网易的商业活动..."
C罗突然摆出个红毯pose："那我是不是能像贝克汉姆一样上时尚杂志了？"
“你想得美。”高巨基无情打击，“先把甲A冲上去再说。”
"不公平！"胡志军突然从门外探出头，"凭啥这俩小子有VIP包间？老子当年也是甲A金靴！"
张大根贱兮兮地晃过来："胡哥，您老人家商业价值是负数好吗？上次拍广告把赞助商的饮料当痰盂..."
"张大根！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
训练场上顿时上演老鹰捉小鸡的戏码。
梅西和C罗扒在落地窗前看得津津有味，阳光透过玻璃，在他们崭新的队徽上洒下一片璀璨的金色。
夕阳西沉，训练场的草皮染上一层金红色。
梅西和C罗并肩坐在场边，远处鹏城湾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地的钻石。
"谭哥说..."梅西捏着一块焦糖饼干，声音轻得几乎被海浪声淹没，"以后会有很多欧洲球队...想买我们。"
C罗的牙套反射着落日余晖，他嗤笑一声："让他们做梦去吧！"他抓起一把草屑撒向空中，"你知道昨天曼联那个球探给我妈开什么条件吗？里斯本海边别墅，家里每人一套！"
“但如果他们出很多钱呢？”梅西眨了眨眼："一千万欧元...能买多少饼干啊？"
"笨！"C罗掰着手指头算，"按一块饼干五毛算...呃..."他卡壳了，手指僵在半空。
两人面面相觑，突然爆发出大笑。
C罗笑得首拍草地，梅西则捂着肚子前仰后合。
"管他呢！"C罗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指着远处的新训练基地，"看见没？那才是我们的家！有谭哥，有张大根那个二货，还有..."他突然压低声音，"俞医生扎针超疼的理疗室..."
梅西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焦糖饼干，掰成两半，递了一半给C罗。
"敬新家。"
"敬未来！"C罗豪迈地一碰，饼干渣簌簌落下。
海风掠过，带走碎屑，也带走了少年们的笑声。
训练场的灯光次第亮起，将两个勾肩搭背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