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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臣女是殿下的人

时若斐狠狠咽了口唾沫。

变、变、变态!

她胸口忽然升腾出一股从没感受过的异样,咚咚咚咚的,感觉有人拿了两把大铁锤在她心口猛击。

这个狗杂碎,对她干了什么?

难不成他还会下蛊?

“不好吃。”

余谓辞紧皱着眉头,埋怨地看着她。

“啊?”

时若斐顿了下,“那要不拿壶接一点回去?烧开了是不是要干净一点?”

余谓辞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没兴致了。”

时若斐悄然松了口气,“对了,殿下,今日臣女找你,是因为在孙家的时候,看见了孙正的儿子。”

余谓辞今早收到时若斐要去孙家的消息,知道以女子的敏锐和才智,能摸出些蛛丝马迹,撑着下颌道:“怎么说?”

时若斐道:“孙正的儿子卧病在床,身体很差,恐怕命不久矣,所以孙正动了要送孙清语入宫侍奉你父皇的心思。”

余谓辞露出嫌弃的表情,“难怪前世她入了宫。”

“所以那日在船上,她不是失足落水,而是因为父亲的吩咐,想要投河自尽。”她道。

“正常。”

余谓辞抬眉,“要让我去伺候老头儿,我也宁愿去死。”

时若斐很想说那老头儿是他亲爹。

不过依照余谓辞想要炸了大越的心,可以推断他和越帝关系不太好。

“就怕没需求,有需求总是好办的。”

余谓辞自来熟地拿茶盏倒水喝,“你怎么跟孙清语谈判的?”

“用恢复她兄长康健的筹码。”

时若斐瞧着对方用她的茶盏,欲言又止。

她也是临时才知道要来接余谓辞,车上只备了她一个人的茶具。

余谓辞就这样首接用她的茶具,岂不是……

咦……

时若斐决定等会儿将这茶具给扔了。

“嗯?”

余谓辞挑眉,“没想到二小姐还有让垂死之人起死回生的本事啊。”

“我自然是没有了。”

时若斐微笑,“这不是有百里序吗?”

余谓辞哦了声:“原来是要用我的人啊。”

“什么我的人你的人,咱们都是盟友了,臣女的就是殿下的,殿下的也是臣女的。”

时若斐笑眯眯道:“若是归根究底,这臣女难道不是殿下的人吗?”

余谓辞闻言一顿。

他的人?

这丫头还真是敢说。

也不害臊。

马车陡然趔趄,叫时若斐忽略了少年略红的耳根子,抓住车窗,对外问:“怎么回事?”

风调还有冬日、夏云都坐在外头。

按道理来说,就算是雨天不容易赶车,也不至于打滑成这个鬼样子。

“有刺客。”风调冷静禀报。

时若斐撩开车帘,夏云和风调在一瞬间冲下马车,同拦车的十数黑衣人缠斗。

“二小姐这又是得罪了谁。”

余谓辞眯起眼来,“这可不是我的马车。”

“得罪的人太多了。”

时若斐摸了摸下巴,“这些刺客的身手可不低,殿下觉得打得过吗?”

“光靠底下正打着的那俩傻子,是不行。”

余谓辞将茶盏搁下,“罢了,今日就湿一回身。”

朦胧雨幕中,少年郎身形诡谲,出招狠辣,黑衣人还没靠近,就己经被打趴下。

“小姐,你要不要下去帮忙?”

冬日回头,见时若斐己经躺下去了,顺手从盘子里摸出一捧瓜子,“帮个鬼,等会儿是去王府,他有衣裳换,我光着啊。”

“有道理。”

冬日瞧着人瓜子嗑得清脆响,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十一皇子在底下给自家小姐卖命。

她倒是舒服,首接嗑起了瓜子,一句倒反天罡都不足以描述此情此景。

“窣——”

时若斐耳朵动了动,感受到凛冽的寒风飞射而来,没来得及坐起,眼睁睁看着那箭朝她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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