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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双面太子+美貌细作婢女 9

黎月暗中注意到景云桁这画中的女子与他有着相同的眼睛和轮廓,相貌上有西成相似。

这份相似度,让她不禁想起景云桁的母妃。

传说景云桁的母妃被陛下封为皇贵妃的那一年,景云桁也才七岁,朝中和后宫传景云桁即将被册立太子的谣言不止。

而这位皇贵妃的容貌更是平生仅见,出身于清贵世家,家中都是文官。

传闻在活着的时候,与当今太子有着相同的气质,都是极好相处,温和之人。

手中时时捧着一本书,对书可谓是爱不释手,饱读经书。

对方的容貌让黎月心里有了猜测,但面上并无任何破绽,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至于黎月面对景云桁的那句话,只是垂眸,不敢接话。

景云桁似乎猜到黎月心中的想法,手中的笔是没有停下,但说了一番缅怀且复杂的话。

“这是孤的母妃,她生前最是喜欢看书,在闺中时,更是有京中第一才女的称呼。”

“皇贵妃。”黎月装作忐忑不安的说了三个字,三字后再无后文。

景云桁眉眼没有昨晚的戾气,更没有难以捉摸的深沉,而是一派平和,平和的轻笑道,“嗯。”

母妃生前很喜欢书,这幅画更是真实发生过的。

当时母妃还未被下毒,毒性未曾入骨,却依然身体孱弱。

而年仅六岁的景云桁每日上完课,做完功课,就喜欢躲在母妃屋子里的衣柜,当做捉迷藏。

小孩子游戏,却成了他仅剩不多的美好回忆,那些回忆在他心中是神圣不可玷污的。

少年时期,后宫的皇子们大多都有自己的母妃,或是伴读一起玩,只有景云桁的身边总是孤零零一人。

这是当今陛下有意为之,也是外界一首流传景云桁命格太硬,专克身边人。

景云桁的母亲早逝,换了三任伴读,似乎靠近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因此景云桁既是孤单的,也少有人在身边陪着。

或许外人觉得景云桁己经得到太子之位,高不可攀,有什么好孤单的?

可幼年丧母,接连失去身边的伴读,无母无友,幼年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景云桁很希望有个人能陪着自己。

黎月作为太子如今的贴身婢女,自然是要阿谀奉承的,“皇贵妃当真是美貌与才学无双。”

皇贵妃确实是才学美貌无双,从这幅画来看,这话既是奉承,也不是。

这幅画透着温暖和悲伤,悲伤在于这个色调,明明外面是白日,屋子里却光线昏暗。

而温暖在于倚靠着床榻的女子,眉眼具是笑意,无比温柔。

这个色调若是换做其他人看了,肯定会觉得这画很矛盾,画中女子似乎在对着一个柜子笑,笑的无力却温暖。

无力是犹如一株脆弱的水仙花,随时没命。

色调有两个窗户,两个窗户表达出来的情况截然不同,一个面对衣柜,却是掩不住的日光。

一面窗户对着床榻,光线很是昏暗,仿佛被困在囚笼里的犯人,看不到一丝希望。

同样躲在那个衣柜里的小孩,何尝不也是看不到希望,光被衣柜门挡了。

这幅画本身就是悲剧,昏暗的色彩,苍白易逝的笑容,看似美好的女子,实则身影虚得很。

黎月看到这幅画,眼眸立即转移视线。

这看似温润如玉的表面下,未必就是真正的如玉公子。

从这幅画的风格来看,对方或许是光风霁月,可内心有一处是不可提及的悲伤事。

看来人格分裂是真的,只是根据景云桁的性子来看,还有一段路需要走。

“母妃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将此画放到那边桌子上晾着,干了后收好。”景云桁似乎只是随意说了一句,再无意谈起母妃过往之事。

“是。”黎月收回思绪,小心接过那幅画,把画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画上的笔墨还未干,这个时候就收起来只会让画上的墨水糊了,想要好好保存,就只能等晾干。

景云桁每隔几日就会身体不适,留在东宫歇息一两天,再上朝议事。

今日景云桁就是以养病为借口不上朝,而黎月细细观察过,对方不像是病入膏肓之症。

他不仅没有病入膏肓,就连重病都算不上,身体确实有被毒素损坏,但影响程度不高。

多年下来,就算留有一些隐疾,也不会让景云桁无力上朝议事。

黎月分析下来,景云桁是装病,装病的关键原因肯定是要防止其他势力对自己下手。

装病亦是示弱,外面都传景云桁活不过三十,子嗣艰难。

那么威胁性就会大大降低,外人都觉得景云桁活不长久,随时都可能死亡。

活不长,再加上景云桁的身体太差,必须要清心寡欲休养居多,又子嗣艰难,即便是纳妾娶妻,都未必能留下子嗣。

皇后和柔妃都不觉得陛下会把江山交到景云桁手上,对方活不长久,又子嗣艰难。

怎么看都不是能笑到最后的胜利者,朝堂百官也会联名奏请陛下改立太子。

自古以来,子嗣亦是立储的关键一条,若无子嗣,就算坐上那皇位,还不是要考虑过继一事。

这于江山社稷来说,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事。

景云桁把需要处理的折子拿出来,这些政务都是陛下交代的,不上朝不代表这些政务可以不处理。

他手中的笔蘸了蘸墨,字迹漂亮清隽的在折子上写批语。

黎月一首在旁边盯着,研磨,默不作声,过了不到一盏茶,外面突然刮起大风,天色阴沉。

大风一起,把院子外栽种的树叶都吹下大片来,树叶落在地上,早染上一片枯黄。

此时外面的景象,让屋子里的光线都跟着变得昏暗起来,阴沉沉的天似在无声告诉所有人,大雨将来。

大风把院子里的花瓣吹落,飞进屋子里。

屋子开了两个窗户,窗户外侍卫重重,皆是暗卫,除黎月以外,再无一个婢女敢轻易靠近。

景云桁被冷风灌入,喉咙发痒,咳嗽几声。

黎月见此从一旁的屏风取下厚披风,轻轻展开,披在景云桁的肩上。

“殿下,还是多穿点衣服吧,这几日似有下雪的迹象,您的身体经不起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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