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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爷爷最好面子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沿织出碎金,江寂眠蜷缩在丝质床单里,指尖攥紧被角时牵动腕间红痕,疼得轻颤。

封栖遇斜倚在床柱旁,指尖夹着的雪茄明明灭灭,西装袖口滑落半寸,露出昨夜掐住他腰肢的那截冷白手腕。

“还哭?”男人忽然倾身,指腹碾过他眼角泪痣,“昨晚抱着我喊老公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委屈?”

江寂眠别过脸,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嗓音带着被欺负后的沙哑:“狗东西……”尾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像被踩了爪子的奶猫。

封栖遇低笑一声,指节抬起他下巴。少年巴掌大的脸浸着水光,眼尾泛红如桃花初绽,偏生瞪人的时候还带着千金贵气——哪怕此刻浑身狼狈,腕间还戴着他亲手扣上的珍珠手链。

“疼?”男人忽然按住他腰侧青痕,在江寂眠闷哼出声时又轻轻揉开,“早知道你这么不耐疼,前天就该轻点。”

“你……”江寂眠气到眼眶更红,想起被锁在这别墅的三天,从醉酒后被抱上车的那晚开始,封栖遇就像头蓄谋己久的狼,咬着他这只落单金丝雀不放。

可偏偏每次疼到极致时,男人又会捧着他的脸吻去眼泪,用低哑嗓音说“眠眠乖”。

“爷爷为什么不来……”他喉咙发紧,鼻尖蹭过封栖遇衬衫纽扣,忽然被男人捞进怀里。雪茄味混着雪松香水味裹住他,头顶传来压抑的叹息。

“你爷爷?”封栖遇指腹他后颈,那里有枚被吮得发红的印记,“他今早刚和我签完合作协议,现在怕是以为宝贝孙子在哪个酒庄喝酒呢。”

江寂眠猛地抬头,撞进男人深褐色瞳孔里翻涌的暗潮。

指尖攥住对方领带时,却被封栖遇扣住手腕按在床头,领带松垮地绕上他指尖,像某种温柔的禁锢。

“眠眠,”男人咬他耳垂,声音低得像是哄骗,“再叫一声老公,就给你揉腿。”

“狗……”江寂眠气音刚出口,就被堵住唇舌。

封栖遇的吻带着掠夺性,却在舌尖尝到咸涩泪珠时忽然放柔,指腹轻轻擦过他眼角:“哭什么,以后你的眼泪,只能为我流。”

江寂眠攥着封栖遇西装外套的手渐渐无力,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混着男人低笑落在锁骨:“乖,让我看看还有哪里疼……”

江寂眠蜷在床头,指尖攥着丝被遮住泛红的肩颈,发尾湿漉漉贴在脸颊。

封栖遇撑着他腰侧的手忽然顿住,指腹碾过他后腰淡青色指痕,眼底翻涌的暗潮却被笑意揉碎:“再来?”

男人俯身咬住他耳垂,“明明昨晚哭着说‘栖遇哥哥轻些’的人是谁?”

“你……”江寂眠耳尖骤红,抬腿要踹却被男人扣住脚踝,被迫在床单上绽开一道苍白弧度。

他鼻尖还沾着汗,偏生要梗着脖子瞪人:“再来我就、就不理你了!”尾音却因封栖遇指尖脚踝内侧敏感点而发颤,像幼兽张牙舞爪时露出的软腹。

“不理也不行。”封栖遇低笑一声,手掌按住他腰往下压,听着少年闷哼着攥紧自己衬衫领口,才慢悠悠补充,“谁让江小少爷三天前在拍卖会上,偏要盯着我笑。”

提到这事,江寂眠睫毛猛地颤动。那天他本是被爷爷叫来撑场子,百无聊赖时瞥见贵宾席上穿黑西装的男人——鼻梁高挺,眉骨锋利,偏生侧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幅冷色调油画。

鬼使神差地,他端着香槟冲对方晃了晃酒杯,唇畔扬起惯有的、带着点捉弄意味的笑。

“早知道就不看你了……”他气鼓鼓别过脸,却被封栖遇捏住下巴转回来。

男人指腹擦过他唇珠,那里还留着昨夜被咬出的淡红痕迹,嗓音低哑得像是裹着砂纸:“喝醉了往我怀里钻时,怎么没想到今天?”

记忆突然翻涌。三天前酒吧里,他甩开那个油腻男人时踉跄着撞进冷香里,抬头看见封栖遇垂眸看他,喉结在领带下滚动。

酒精作祟,他竟伸手勾住对方脖子,在男人僵住的瞬间仰头喊“老公”,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压抑的笑。

“那时你喊得那么甜,”封栖遇指尖滑进他发间,按住后颈迫使他仰头,“现在倒想逃?”

江寂眠被吻得发懵,恍惚间听见男人在齿间碾磨着他名字,像在念一枚淬了蜜的毒果:“眠眠,从你对我笑的那刻起,就该知道——”

“猎物闯进猎人枪口时,”男人咬他下唇,首到尝到铁锈味才舔舐安抚,“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江寂眠攥着床单的手忽然松开,环住封栖遇脖子时指甲掐进对方后背。

男人吃痛却笑得更狠,掌心托住他膝弯往上抬,听着少年气闷的“混蛋”被吻得支离破碎,终于低笑出声:“乖,再叫一声哥哥,这次真轻些。”

江寂眠蜷缩在床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发尾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像被雨打湿的白玫瑰。

封栖遇指尖擦过他眼角,却被狠狠拍开,少年带着哭腔的控诉撞进耳膜:“真的不来了……你、你欺负我!”

“好,不来了。”男人低叹一声,长臂将人捞进怀里。

江寂眠挣扎时蹭到后腰伤处,闷哼着蜷起身子,忽然想起昨夜在浴室里,自己刚骂了句“疯子”,就被封栖遇按在温热的水流里,鼻尖萦绕着蜂蜜沐浴露的甜腻,混着男人低笑:“眠眠骂人时,眼尾红得像要滴血。”

“我不去洗澡!”他攥紧床单,指尖因用力泛白,“放开我……爷爷还在楼下,我要告你!”

封栖遇动作顿住,指腹他后颈那颗红痣,忽然笑出声。

江寂眠被他抱起来时撞进温热胸膛,听见男人心跳声混着低哑嗓音:“告我?”掌心按住他腰侧青痕轻轻揉动,“你爷爷此刻正在和我父亲打高尔夫,说‘小眠交给栖遇我放心’。”

这话如冷水浇头,江寂眠猛地抬头,睫毛上泪珠砸在封栖遇手背上。

“骗子……”他声音发颤,指甲掐进封栖遇肩膀,却被男人托着膝弯坐进浴缸。

温水漫过伤痕时他瑟缩一下,看见封栖遇拿起蜂蜜沐浴露,忽然想起昨夜对方用指尖蘸着那抹甜,在他锁骨上画小太阳的模样。

“别碰我……”江寂眠往后躲,后腰抵上浴缸边缘时被封栖遇捞进怀里。

男人下巴蹭过他发顶,泡沫顺着脖颈滑进锁骨,指尖却异常温柔地揉开他蜷起的手指:“眠眠不怕,今天不擦蜂蜜了。”

“你明明知道……”话未说完就被吻住唇舌,江寂眠尝到自己眼泪的咸涩,混着封栖遇舌尖残留的咖啡味。

男人掌心托住他后颈,指腹轻轻揉按他因哭泣泛酸的眼尾,首到他攥着对方衬衫的手渐渐无力,才低笑一声:“知道什么?知道你嘴上骂我,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浴缸里泛起细碎水花,江寂眠被按在温热的瓷砖上,恍惚间听见楼下传来钥匙开门声。

他瞳孔骤缩,刚要喊出口就被封栖遇咬住耳垂,男人声音混着水流声砸进耳道:“别喊,你爷爷最爱面子——”

“总不好让他知道,”指尖划过腰侧红痕,江寂眠浑身一颤,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笑声,“他的宝贝孙子,现在正被我按在浴室里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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