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眠蜷在封栖遇怀里,指尖戳了戳男人掌心的褶皱:“别洗了,手都发白了。”
水流顺着他发梢滑进锁骨,浴缸边缘的蜂蜜沐浴露瓶被碰得轻晃,折射出暖黄灯光。
封栖遇低笑一声,指腹碾过他腰侧:“现在知道心疼?”
掌心按住他后腰轻轻揉动,感受着怀中人因敏感而绷紧的脊背,“昨晚哭着求饶时,怎么没见你喊停?”
“谁心疼你……”江寂眠别过脸,耳尖却红得要滴血。他瞥见男人虎口处淡淡的牙印——是昨夜被按在枕头上时,自己疼得咬上去的。
指尖刚要触碰,就被封栖遇扣住手腕按在浴缸边缘。
“还敢分神?”男人咬他耳垂,水流溅在少年苍白的膝弯上,像撒了把碎钻,“看来是洗得太舒服了?”
封栖遇!”江寂眠闷哼一声,抬腿要踹却被箍得更紧。
温热的掌心擦过他脚踝内侧,那里有枚被吮得发红的印记,形状像片小月牙。
“好了,不闹了。”封栖遇忽然关掉花洒,扯过浴巾裹住他发抖的身子。
江寂眠被抱起来时蹭到对方胸口红痕,想起刚才自己攥着他领带喊“哥哥轻点”的模样,耳根发烫。
“手给我。”男人低头吻他指尖,那里因长时间泡水泛着淡红。
江寂眠看着封栖遇认真擦拭自己每根手指的模样,忽然想起三天前在酒吧,这个男人也是这样低头替他系鞋带,指腹擦过他脚踝时,触感像羽毛扫过。
“以后别泡这么久……”他轻声开口,又被自己语气惊到。
封栖遇抬头看他,眼底暗潮翻涌,却在触到他指尖时忽然放柔,指腹轻轻擦过他唇珠:“心疼我?”
“才没有!”江寂眠梗着脖子反驳,却在被抱出浴室时,主动环住对方脖子。
路过镜子时,他瞥见两人交缠的影子——自己发间还沾着封栖遇的雪松香水味,像某种无形的标记。
封栖遇将他放在床上时,江寂眠忽然拽住他衬衫下摆。
男人挑眉看他,少年却盯着床单上的蜂蜜渍,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下次洗澡,别用蜂蜜了。”
“哦?”封栖遇俯身咬住他喉结,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那用什么?”
“用……”江寂眠被吻得喘不过气,指尖攥住对方头发,恍惚间听见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
他瞳孔骤缩,却被封栖遇按住后颈加深这个吻,首到意识被潮水般的雪松味淹没。
江寂眠裹着浴巾坐在床沿,湿漉漉的发尾滴着水,砸在封栖遇递来的热牛奶杯沿。
男人指尖擦过他锁骨,却被少年挥开:“不许不经我允许就亲我!”
封栖遇挑眉,屈指叩了叩玻璃杯:“先喝牛奶,暖胃。”
见江寂眠气鼓鼓别过脸,忽然低笑一声,掌心托住他后颈迫使他仰头,“现在允许了?”
“你——”抗议声被堵在唇齿间。
江寂眠攥着浴巾的手松开又攥紧,热牛奶在玻璃杯里晃出涟漪,倒映着封栖遇微阖的眼帘。
男人舌尖碾过他唇珠,首到尝到奶香味才低笑:“原来小哭包嘴巴是甜的。”
“谁允许了!”江寂眠耳尖通红,抬手推搡时浴巾滑落半肩,露出蝴蝶骨上淡红指痕。
封栖遇目光暗了暗,指腹轻轻揉过那处痕迹,嗓音沙哑得像裹着砂纸:“昨天在浴室,你抓着我头发说‘栖遇哥哥别走’时,怎么不说‘不许亲’?”
记忆翻涌至温水漫过肩头的时刻,江寂眠蜷在男人怀里,意识混沌间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尾音。
他猛地伸手捂住封栖遇的嘴,却被咬住指尖轻轻碾磨,痒得缩手时撞进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潮。
“以后想亲你,”封栖遇握住他手腕按在身侧,低头咬住他耳垂,“就先这样——”
舌尖扫过敏感点时,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问你‘眠眠,我可以吻你吗’?”
江寂眠喉间发紧,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忽然想笑。
指尖戳了戳对方眉心,却在触到温热皮肤时忽然收回:“那、那我现在说‘不可以’……”
“不可以?”封栖遇重复,指腹他腕间珍珠手链——那是自己亲手扣上的,“那我只能……”
话未说完就咬住他下唇,首到少年闷哼着攥紧自己衬衫领口,才含混着笑出声,“先斩后奏了。”
玻璃杯“砰”地搁在床头柜上,牛奶溅出几滴,在月光下凝成白霜。
江寂眠被按在床头,浴巾彻底滑落,感受到封栖遇掌心擦过腰侧时,忽然想起刚才他递牛奶时,指腹 lingering 在自己指尖的温度。
“混蛋……”他气音未落,就被封栖遇托住膝弯压向自己。
男人咬他锁骨时,他听见对方低笑混着心跳声:“下次抗议,记得在我亲你之前。”
江寂眠蜷在床头,浴巾松松垮在肩头,露出蝴蝶骨上淡红指痕。
封栖遇倚着衣柜笑看他,指尖转着枚袖扣,银质雕花在晨光里晃出碎光:“伺候?”
“狗东西,”少年踢开被子,白生生的小腿晃得人眼花,“快点!”尾音扬起时带着惯有的骄矜,像被宠坏的幼兽挥爪。
封栖遇低笑一声,单膝跪在床上时西装裤绷出利落线条。
他捏起丝绸衬衫袖口,指腹擦过江寂眠腕间红痕:“小少爷要穿哪件?”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珍珠手链——那是今早从他脚踝上解下来的。
“那件……”江寂眠偏头指向飘窗,雪青色衬衫搭在绒面椅上,领口还沾着昨夜的蜂蜜渍。
封栖遇挑眉拾起,布料滑过掌心时嗅到残留的甜腻,忽然俯身咬住他耳垂:“穿这个,是想让我想起浴室里的事?”
“滚!”少年耳尖骤红,抬腿要踹却被攥住脚踝。
封栖遇将衬衫套上他肩头,指尖故意擦过锁骨凹陷处,那里有枚被吮得发紫的印记,形状像枚小草莓。
“抬手。”男人声音低哑,看着江寂眠气鼓鼓却乖乖抬起手臂的模样,喉结滚动。
丝绸滑过皮肤时,少年忽然哼出声:“昨天把我领带扯坏了,赔三条爱马仕。”
“赔。”封栖遇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指腹碾过他唇珠,“再赔你十条钻石项链,好不好?”
江寂眠别过脸,却在看见镜子里交叠的身影时忽然顿住——自己衬衫领口歪了颗扣,封栖遇正垂眸替他调整,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某种温柔的牢笼。
“好了。”男人退后半步,目光扫过他凌乱的发尾,忽然从西装内袋摸出个小盒子。
打开时,碎钻在晨光里炸开光斑,江寂眠瞳孔骤缩:“你、你哪来的我爷爷给我的成年礼?”
封栖遇替他戴上项链,指尖擦过锁骨:“今早你爷爷派人送的,附了张纸条。”
“什么纸条?”
“‘小眠在栖遇身边,爷爷放心’。”男人低笑一声,咬住他耳垂,“现在知道,谁才是被默许的金丝雀?”
江寂眠猛地抬头,却被封栖遇托住后颈吻住。
舌尖尝到昨夜残留的蜂蜜甜,他攥着对方西装的手忽然无力,听见自己项链坠子撞在封栖遇领带夹上,发出细碎的响。
“狗东西……”他气音被吻得支离破碎,却在男人替他系皮带时,主动抬起腰配合。
封栖遇指尖擦过他后腰,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忽然低笑:“骄纵成这样,以后可怎么舍得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