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可惜

江寂眠斜倚在床头,雪青色衬衫纽扣歪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链。

封栖遇单膝跪在床边,指尖攥住他脚踝时,少年用脚尖轻轻碰了碰他下巴:“穿鞋。”

男人低笑一声,指腹他足弓内侧敏感点,看着江寂眠骤然绷紧的脊背,喉结滚动:“小少爷这是把我当仆人?”

话虽如此,却低头将定制皮鞋套上他脚踝,指腹擦过昨夜留下的齿痕。

“不然呢?”江寂眠仰靠在枕头堆里,指尖拨弄钻石项链。

碎光落进眼底像揉碎的星子,“仆人就得有仆人的样子。”

封栖遇忽然攥住他小腿往后拉,皮鞋尖蹭过他西装裤布料,少年惊呼着踉跄倒进他怀里。

男人托住他后腰,鼻尖蹭过他发顶:“仆人?”

掌心按在他腰侧青痕上轻轻揉动,“哪有仆人敢碰主人这里?”

“疼……”江寂眠闷哼一声,却在封栖遇抬头时,故意用鞋尖碾过他喉结。

男人眼底暗潮翻涌,忽然咬住他鞋尖流苏,齿间扯出丝绒碎屑时,听见少年气闷的“疯子”。

“还敢闹?”封栖遇拽掉他皮鞋,指尖划过他脚心,看着江寂眠笑着缩腿时,忽然将人按在床沿。

少年衬衫滑到肘弯,露出小臂上淡红指痕,在晨光里像朵将谢的玫瑰。

“放开我!”江寂眠推搡间踢到床头柜,香水瓶砸在地上发出脆响。

雪松与蜂蜜的气息漫开,封栖遇忽然低头吻住他腕间脉搏,那里还戴着自己送的珍珠手链:“眠眠闻闻,这是你身上的味道。”

“我不要……”话未说完就被堵住唇舌。封栖遇舌尖碾过他上颚,感受着怀中人从推拒到攥紧自己头发的转变

忽然低笑:“刚才用脚尖碰我下巴时,”掌心托住他膝弯往上抬,“就该想到会有惩罚。”

江寂眠被吻得发懵,恍惚间听见皮鞋滚到床底的声响。

他光脚蹭过封栖遇西裤拉链,换来男人胸腔里震动的低叹。

钻石项链坠子滑进锁骨凹陷处,像某种冰凉的烙印。

“以后再用脚碰我,”封栖遇咬他下唇首到渗血,“就把你绑在床头,让你用脚尖求饶。”

少年气音混着喘息撞进耳道:“狗东西……你敢——”

“我敢。”男人攥住他脚踝压在肩头,皮鞋尖蹭过他小腿肚,“现在先学会——”

指尖划过他脚底嫩肉,看着江寂眠笑着蜷起身子,“好好叫哥哥。”

江寂眠被按在床沿,光脚悬在封栖遇肩头,脚踝被攥得发疼。

他盯着男人泛红的后颈,忽然用另一只脚指尖戳了戳那里,嗓音软得像团棉花糖:“老婆~”

封栖遇动作骤顿,指腹碾过他小腿肚的力道加重,压得少年闷哼出声:“再说一遍?”

“老婆~”江寂眠仰起脸,眼尾泛红如沾露桃花,指尖勾住男人领带往下拉,“怎么,不喜欢?那叫你……”

话未说完就被咬住唇舌,封栖遇掌心托住他后腰猛地往上抬,疼得他攥紧对方西装布料。

“胆子见长。”男人喉间溢出低笑,舌尖扫过他齿缝时尝到残留的牛奶甜,“敢叫我老婆?”

“就叫~”江寂眠气鼓鼓瞪他,却在封栖遇咬住他耳垂时,忽然伸手捧住对方脸。

男人挑眉看他,少年却指尖他眉骨,声音轻得像片羽毛:“老婆最好看了~”

封栖遇忽然笑出声,那笑声震得江寂眠胸口发麻。

他被抱起来时撞进温热胸膛,听见男人在耳边低哑开口:“小骗子,叫老公都没这么甜。”

“偏不~”少年晃了晃光脚,脚踝上珍珠手链滑到小腿,“就叫你老婆,老婆老婆……”

话音未落就被按在床垫上,封栖遇扯掉领带缠住他手腕,动作间带起的风掀翻了床头柜上的香水瓶。

雪松与蜂蜜的气息漫开,男人低头咬住他喉结,齿间碾过那个让人心跳加速的称呼:“再叫一次,”

掌心擦过他腰侧,“就给你换个新称呼。”

江寂眠被缚住的手腕轻轻挣扎,却在看见封栖遇眼底翻涌的暗潮时忽然噤声。

男人指尖划过他唇珠,那里还留着自己刚才咬出的淡痕,嗓音低得像是哄骗:“叫‘栖遇哥哥’,或者……”

“老、老公……”尾音被吞进吻里。江寂眠感受着封栖遇松开领带的动作,忽然用被解放的指尖勾住他皮带扣

仰头望进男人骤然暗沉的眼底:“现在该我叫你老婆了吧?”

封栖遇喉结滚动,指腹捏住他下巴轻轻摇晃:“小混蛋,学会反客为主了?”

少年笑得狡黠,光脚蹭过他西裤拉链时故意加重力道,首到听见男人闷哼才仰起脸:“老婆~”

江寂眠指尖勾着封栖遇松开的领带,仰头望进男人骤然暗沉的眼底,舌尖轻轻擦过他喉结上的牙印:“原来你这么不禁诱惑,老婆~”

封栖遇喉结滚动,攥住他脚踝的手猛地收紧,听着少年闷哼着仰起脖子,光脚却故意蹭过他西裤拉链。

男人忽然按住他后腰压向自己,鼻尖萦绕着雪松与蜂蜜的混香——那是刚才打翻的香水瓶在作祟。

“咬我?”封栖遇低笑一声,指腹碾过他泛红的唇珠,“昨晚哭着说‘疼’的人是谁?”

江寂眠不答话,舌尖舔过他喉结凸起处,牙齿轻轻咬住皮肤时,感受到怀中人骤然绷紧的脊背。

他另一只脚勾住男人膝弯往后拉,指尖趁机扯松对方衬衫纽扣,露出锁骨上淡红指痕——那是自己昨夜留下的印记。

“小混蛋……”封栖遇气音未落,就被少年咬住下唇。

江寂眠舌尖扫过他齿缝,混着喘息的笑意在湿热的吻里散开:“老婆,脚都比你听话~”

封栖遇拽着他滚向床边,领带缠上手腕的瞬间,江寂眠光脚踢掉他皮鞋,指尖摸到床头柜抽屉里的丝绸绳——那是昨天用来绑过自己手腕的东西。

“想绑我?”封栖遇挑眉,按住他手腕的力道却松了松。

江寂眠趁机将绳子绕上对方指尖,却在打蝴蝶结时被男人反制,整个人被按在床沿,光脚悬在半空晃出苍白弧度。

“现在知道错了?”封栖遇咬他耳垂,舌尖扫过敏感点时,感受到少年在怀里轻轻颤抖。

江寂眠却忽然用被缚住的手腕勾住他脖子,仰头咬住他下巴:“错了……”

尾音扬起时,光脚指尖划过他大腿内侧,“错在没早点发现,老婆你这么好欺负~”

男人瞳孔骤缩,下一秒就攥住他脚踝压在肩头。

丝绸绳滑落在地,江寂眠看着封栖遇解开皮带的动作,忽然笑出声,眼尾红得像要滴血:“急什么?”指尖拨弄他领口纽扣,“不是要教我……”

“教你什么?”封栖遇嗓音沙哑,皮带扣撞击声混着花洒水流,在密闭空间里荡出回音。

江寂眠被翻过来时撞进枕头堆,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忽然用膝盖抵住男人腰侧,仰起脸时钻石项链坠子晃出碎光:“教我怎么让老婆……”

“闭嘴!”封栖遇咬住他后颈,指尖擦过他后腰时,听见少年闷哼着将脸埋进床单。

江寂眠光脚蹭过他小腿,感受着男人失控的呼吸,忽然想起三天前那个拍卖会——自己不过多看了他一眼,就掉进这温柔又致命的陷阱。

“后悔了?”封栖遇似乎察觉他走神,掌心按住他腰往下压,“现在后悔……”

“不后悔。”江寂眠转头吻他指尖,睫毛上还沾着刚才打翻的香水珠,“就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没早点叫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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