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言 > 剩半年寿命?她诱撩清贵公子续命 > 第24章 “你要多笑笑,总是冷着一张脸谁家姑娘敢喜欢你。”

第24章 “你要多笑笑,总是冷着一张脸谁家姑娘敢喜欢你。”

轻纱飘曳室内。

“兄长。”温鹤卿揖了一礼。

温景昭放下茶盏:“坐吧。”

两人对几而坐,温景昭关心地问:“你身子如何了?”

“劳兄长挂念,己无大碍。”温鹤卿无甚表情回他。

温景昭习惯了他淡冷性子,点点头:“没什么大碍就好,我此来就是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对上他视线,温鹤卿眼底终于有了波澜:“什么消息?”

“圣上下令放太子出诏狱了,改为圈禁,只等案子查明便撤了禁令。”

这对温鹤卿来说确实算是好消息。

可他并没表现的很高兴:“我知道了,多谢兄长告知我。”

温景昭敛眸笑问:“怎么一副心不在焉模样,难道有人让你不痛快了?”

温鹤卿嘴角扯出一抹不自然淡笑,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怎会。”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温景昭叹了口气,抬手拍拍他肩膀:“别想那么多,父亲还是爱你的,若无他授意,我如何能每次都避开府里人来看你。”

“父子之间哪儿有隔夜仇,你呀,性子和父亲一样倔,但凡肯跟他服一下软,何须闹的如此不愉快。”

温鹤卿眉心蹙起:“兄长要是来给父亲当说客就请回吧,茅屋简陋,就不留兄长过夜了。”

温景昭无奈:“好好好,我不提父亲了成不成,每次屁股还没坐热就赶我,我这个做兄长的还要不要面子了。”

他呷了一口茶,望向对面一脸老成的俊美青年:“你要多笑笑,总是冷着一张脸谁家姑娘敢喜欢你。”

“我跟你说,你大嫂生了,是对龙凤胎,你有小侄女和小侄子了,你老是这副模样可别到时候吓坏了他们……”

温鹤卿听到是龙凤胎,心中一软:“恭喜大哥和大嫂了。”

温景昭面上是难掩的初为人父的喜悦:“你年岁也不小了,要是有中意的姑娘就早点成亲,别再让父亲为你操心了。”

温鹤卿眸中黯然一片,没说话。

温景昭自顾自的说着:“没遇上喜欢的也没关系,京中那么多贵女,慢慢挑,慢慢选,总会有合适的。”

“成亲是一辈子的事,若随意选择一个不爱的人相伴一生,到头来只会互相痛苦折磨,所以一定要慎重。”

“你别看我和你大嫂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在,又是彼此心悦才定下了亲事,可不是随便……”

他喋喋不休说了一通,温鹤卿难得耐着性子听他说完。

“兄长爱大嫂吗?”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温景昭愣了下。

显然不信这是从他这位沉默寡言的弟弟口中说出来的。

作为过来人的他立马察觉到了猫腻,试探性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我就问问。”温鹤卿丰神俊朗脸上表情淡淡,看不出丝毫多余情绪。

温景昭不疑有他。

心想温鹤卿一向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怎么可能有喜欢的人。

定是他想多了。

“在我心中你大嫂温柔娴雅,是世间顶好的女子,能娶她为妻是我的福气,我自然是爱她的。”

望着兄长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模样,温鹤卿长睫微垂,不知在想什么。

温景昭离开时,己近黄昏。

白云被霞光浸透,边缘泛着金箔光泽,宛如被揉碎的绮梦,悬浮在渐暗的天幕。

齐安看着长身玉立在余晖之中的温鹤卿,走上前:“公子,大公子带了不少吃的用的,你看要如何处置?”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出去走走。”温鹤卿丢下这句话迈下台阶,向院外走去。

齐安怕他再遇上刺客,忙不迭跟上:“公子,这么晚了不安全,属下随你一起吧。”

温鹤卿没说话,他便知是默认了。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不多时就到了一户农家院外。

看着近在咫尺的院子,温鹤卿却停下了步子。

齐安打量了两眼他神色,对此早有预料。

他知道,他的劝阻己经没用了。

公子喜欢上柳溶梨了。

“公子,要不要属下去敲门?”他询问。

温鹤卿点漆眸子静静凝着那扇柴扉,音色清越:“不必了。”

他就是想看看她伤好了没有,并不想打扰她。

就在这时,门开了。

两人忙往石头后避了避。

院内走出来一男一女,男子两人不认识,女子是宋今棠。

不知男子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笑着点点头,还亲昵的拉过男子的手叮嘱着话。

看到这一幕,温鹤卿喉间泛起酸涩,手情不自禁攥成了拳头。

齐安将他反应看在眼里,出声:“公子,那位想必就是柳姑娘的表兄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温鹤卿睇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齐安悻悻闭嘴。

之前也不知是谁说的柳姑娘的事以后不必告诉他了。

这才过了两日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说好的只是出门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人家柳姑娘家门口了。

“你说他们般配吗?”温鹤卿兀的问。

齐安挠挠脑袋,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犹豫了好半会儿吐出两字:“般配。”

话落他就感受到了一记冷冰冰眼刀,脖子一紧,声音弱弱道:“公子,我只是实话实说……”

看到男子离开,宋今棠还一脸不舍,温鹤卿没好气道:“回去。”

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身体好得很,压根不需要他关心。

回到竹林小屋,他踏进院便吩咐齐安:“将桌上枯败的梨花和垂丝海棠都处理掉。”

齐安麻溜就往书房去,又被他叫住:“慢着。”

他大步越过齐安:“我自己来。”

夜,深了。

温鹤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他睁眼,掀被下榻。

披了外袍提着一盏灯笼出房间,来到丢垂枝海棠枯枝与梨花枯枝的地方……

齐安一早醒来就看到一身泥的温鹤卿在院墙处夯土。

他好奇的走上前,待看清眼前场景后愣了愣:“公子,你这是……”

温鹤卿没理会他,兀自提了水来给刚翻的泥土浇水。

以确保插下去的梨花树枝与垂丝海棠树枝得以存活。

做好一切,他在圈起来的范围外又砌了一圈石头,才满意的去洗漱沐浴。

齐安:“……”

看到这儿,他知道他家公子完了。

彻彻底底的完了。

……

若不是听周媒婆所说,宋今棠都不知道温鹤卿来过,还看到了她送苏若走的画面。

“我做媒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么俊俏的郎君呢。”

“柳姑娘真是好颜色,我瞧着他分明也是喜欢你呢。”

宋今棠拿出银子打发走了人,心中一阵后怕。

她仔细回忆了一遍当时情景,确认她与苏若没有说出暴露身份的话才松了口气。

出神间,院门被敲响。

杨阿婆拄着拐杖从屋里摸了出来,朝外喊:“谁啊?”

宋今棠上前扶她到院中凳子上坐下:“阿婆你坐好,我去开门。”

院门一开,她就看到身形壮实的周望山局促的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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