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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你瞧我这一身痕迹,都没脸见人了。”

温鹤卿眼睑缓缓抬起。

身着芙蓉织锦罗裙,外系月白绣梅斗篷,提着兔子花灯、戴着兔子面具的女子正歪着脑袋好整以暇地注视他。

即便戴着面具,她那双杏眼依旧灵动纯澈。

温鹤卿呼吸凝了凝,立马便红了眼眶:“阿棠……”

原本冷下去的心,在这一瞬间又暖了起来。

用尽全身力气,他抱住了她:“阿棠,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他微凉的鼻尖触及她脖间肌肤,眼泪随之滚落。

宋今棠被他搂着,只能被迫仰着脑袋,喉咙涌上酸涩拍拍他脊背:“怎么会,我答应你了,除了不会嫁你,其他的都会依着你,自然也包括陪着你。”

她想,在剩余的寿命里。

有他陪伴,也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她其实是打算逃走的,可逃远后,看到他疯了一样在人群中找她。

几经挣扎犹豫后,

她终是心软了。

在卖字的小摊前要了纸笔,给叔父一家写了报平安的信,丢下十两银子让摊主帮她送到宋家去。

她匆匆买了张兔子面具戴上,又买了串糖葫芦就回来了。

当看到他情绪崩溃的喊着她名字那一刻。

她只觉空气犹如一根根尖锐的冰针顺着鼻腔刺入到了五脏六腑里,扎的她难受极了。

感受到她肩膀在颤动,温鹤卿蓦地一怔松开她。

待取下她面具,看到她泪眼朦胧,他慌乱地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替她拭去眼泪:“阿棠,别哭,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以为她又骗了他,趁机逃了。

原是他想多了。

她只是和他走散了,并没有抛弃他。

宋今棠手环上他腰,声音微哽:“蕴玉,你没有对不起我,不需要和我道歉。”

人来人往的街头,两人紧紧相拥着,周遭嘈杂的一切似乎都自动消失了。

……

回到小院,小室门合上一瞬,宋今棠手中兔子花灯“啪嗒”一声坠落。

她纤细的腰被一只宽大手心扣着,唇间气息一并被男子夺了去。

她受不住那太过窒息急切的吻,唇边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

这声轻吟似彻底点燃了身体里的火,令辗转轻吮她唇瓣的男子越发忘情发狠的想要欺负她。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衣裳一件件滑落在地,里衣散着,露出了贴身小衣。

冷意与莹润白皙丰盈处疼痛一并袭来,她头脑顿时清醒了几分,抬手抵住温鹤卿脑袋,嗓音酥软娇媚:“别……”

奈何她的力气如同蚍蜉撼树,对他起不到丝毫作用,反让他贪心的落下的一边也没放过。

……大抵男子天生就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有夜色添助,亦或者是彼此心意相通。

温鹤卿轻而易举便挑起了宋今棠身体里的欲。

“蕴玉,别……别在这儿。”被掐着腰倒在榻上,她声音己变得绵软酥骨,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双臂勾着他颈,小衣还挂在腰际。

温鹤卿感受到她身体在发颤,打横抱起她走向拔步床。

爱意情浓,没有过多的耳语倾述,一切水到渠成。

……

头脑发昏胡闹一通,下场就是宋今棠第二日都没能起得来床。

她将自个裹进棉被里,连脑袋都不愿露出来,嘴里叫骂着:“怪你,都怪你,你瞧我这一身痕迹,都没脸见人了。”

她昨夜数次哭喊着让他停下,他一边哄她,一边又将她困在怀中予夺予取,完全不知餍足。

哪儿有他这样的!

她现在想起还想捶他一顿。

穿戴整齐、清贵又俊美的温鹤卿坐在床沿,愧疚的拉她身上被子,哄着:“怪我,都怪我,是我昨夜过分了,阿棠莫要生我气了。”

“你早上什么都没吃,我做了你爱吃的笋泼肉面,多少起来吃点?”

“没胃口。”被子里传来她闷闷的声音。

温鹤卿怕她把自己捂坏了,强行将她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理着她凌乱的发:“不吃怎么行,听话,就吃一点。”

在他一再强求下,她懒洋洋坐起身:“我想吃蜜糖糕。”

温鹤卿从架子上拿过她衣裙给她穿了起来:“好,我昨日做的还剩下一碟,马上去给你端来。”

……

宋府。

“夫人,你说阿棠怎么会和温家嫡子搅和到一块儿,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宋鸿渊握着手上的信满面愁容。

几日前,有人给宋今月递口信说宋今棠被温鹤卿囚禁了。

她情急下就将这事告诉了宋鸿渊和沈氏。

两人一听还得了,当即派人去温家打听。

可下人回来后却说温家人坚称没这回事。

两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又让人去普济寺寻人,结果寺中师父说宋今棠压根没去过。

这下他们都肯定是温家人在说谎,人定然就是被温鹤卿关在哪儿了。

他们心急如焚的派人悄悄跟踪温鹤卿,试图找到他关人地方,岂料派去的人去了就没回来过。

就在昨夜,有名男子宣称是宋大姑娘托他来送信,下人一听忙将人请进府。

宋鸿渊和沈氏将人好一通盘问才让人走了。

待看了信上内容,两人又齐齐陷入了沉默。

宋今棠说她和苏若两人现在一切安好,让他们不用再寻她们。

至于她与温鹤卿的事,以后她会一一告诉他们。

“老爷,阿棠那孩子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平日里也不大和我们亲近,说来还是我们对她关心的太少了,不然不会连这样重要的事都不知道。”沈氏握着帕子深深叹口气。

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宋今棠的身体。

本是奔着休养才去了普济寺。

结果人现在都不知道在何处,让他们如何不忧心。

“老爷,咱们手上有阿棠的亲笔书信为证,那温鹤卿再怎么说都是温家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既不放人,咱们何不首接上温家要人去?”

宋鸿渊表情凝重的抬手:“不可,她信中让我们不要寻她,我们要是贸然去温家要人,不仅会坏了她清誉,弄不好还会有损两家颜面。”

“今时不同往日,阿月与温家二房有婚约在身,我们得斟酌些行事。”

就在这时,下人迈入正厅禀道:“老爷,夫人,外面来了一名自称是温三公子侍从的人,说有要事要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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