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如何旅行进入“未知”的实相:小步及大步。略见一瞥及首接的接触。
第七一八节【世界观与创造性,与死者通讯,与梦旅行有关的善恶观念,诠释非官方的资讯】
一九七西年 十一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十分
(在周一,十一月西日,我寄给珍的出版商十六幅钢笔画的图表给《意识的冒险》当作插图。我觉得有趣的是,当我正要完成给珍的第一本谈层面心理学的书之插画时,她正开始那系列的第二本书《心灵的政治》。但我现在可以回到我更长的方案去了——给珍的诗集《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里的对话》书西十幅围。)
(我们上一节,第七一七节,由《未知的实相》删除了,因为它既是又不是一节赛斯课,并且既是又不是书的口授,如下面的笔记所显示的。)
(在我们开始星期一的课时,珍告诉我她在前一晚半夜醒过来,而有了关于赛斯将讨论的两个练习单元(注一)洞见——但纵使当我们在准备这节课时,她感觉它“在旁边”,但我们并没有听见赛斯说话。)
(反之,发生了一件使我们既困惑又好奇,更不只有一点烦恼的事,然而,(在第七一八节之后)当我写这注时,我们己多少因后来的事件而宽了心。事实上,我现在正感觉到星期一晚上的课在珍能力之进一步发展上是非常明确的一步。她也可以把有些新资料用在《心灵的政治》里。)
(导致在第七一七节里那些古怪的令人困扰,却又具挑战性的事件彷佛有好些个因素,其一可能只是珍近来持殊的心灵接受力的状态,其二是我对美国的心理学家与哲学家成廉·詹姆士(一八西二~一九一零年)长期的兴趣;他写过《形形色色的宗教经验》(The Varieties ious Experience)这本经典作。其三是上周由一位荣格派心理学者来的一封信,他为赛斯在《灵界的讯息》第十三章里谈荣格的资料所启发。其西是珍周一下午的一个非常发人深省的经验,在其中她发现她自己体验到作为一个普通苍蝇的意识:从那微小却引人入胜的观点她知道“她自己”爬上一片巨大的草叶。她正在探索一只苍蝇的世界观,这个冒险显然是在为第七一七节里的发展作准备。)
(当然,必然尚有其它的理由,但现在让我们说,珍是知道詹姆士及他的作品的;举例来说,她曾读过那本书的一部分,但彷佛相当的不感兴趣,而我则常常重读其中的片段。)
(不过,那心理学家来的信显然提供了那苍蝇插曲及周一晚上的事件之最切身的推动力。那人要求赛新对荣格及其工作再多说一些。我想这绝非意外,这样一个要求的来到,正是当珍的能力仿佛正朝着它们在那晚表现的特定方式成熟的时候。)
(我们正在讨论那封信,而半开玩笑的猜测不知赛斯会不会有任何反应时,珍突然告诉我她正收到谈感廉·詹姆士的“精髓”(essence)之资料,她说因为詹姆士自己持续的忧郁,所以他能了解有同样脾性的人。但是当她继续说出她的印象时,心里奇怪:为什么是詹姆士?举例来说,心理学家的信里并没提到他,为什么珍接收到并且认同于一个有名的死者,我想,非常可能我自己对詹姆士作品的兴趣对珍最新发展的能力发生了一些影响力;但那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那赛斯怎么办?看来他只好等一等了。珍在八点五十八分说:“我正在收到,詹姆士称他的忧郁为“一种灵魂的类型’。”她的眼睛闭着。“现在,我弄到了一本书,还是一本平装本呢!我见到这印好的资料,不过,它非常小,几乎是微胶片做的,而够奇怪的是,那整个东西是印在灰色的纸上,在我脑海里看见它真的很小。”)(以下是我记录下来资料的一些摘录,是关于“詹姆士”在肉体死亡后所有的灵视的一部分:)
(“就在我眼前有一列神祗的队伍,我觉得很惊奇而安静的看着。每个男神或女神都有一个诗人陪伴,而诗人们唱着说他们赋予了理性声音。他们唱些无意义的东西,但当我倾听时,那些无意义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哲学性的对话,那些话击中了我的灵魂。随之,有一种奇怪的镜像式现象,因为当我倒着说诗人的话时,对我的理性而言它们反而非常合理。”)
(在一次休息时,珍说她收到了詹姆士新书的名字:《形形色色的宗教状态》,与詹姆土在我们物质实相里的书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她也觉得赛斯就在旁边,也许像是一个督学。她补充道:“我觉得好像詹姆士的东西是来自一个非常热切的想谈什么东西的人。”)
(当时我想,那正指出了我们的难局。我没对珍说什么,但我对她假定由一个著名的死者那儿传达资料感到不安。事实上,我们一首认为这种表现颇为可疑。并不是说灵媒或其它人无法与“死者”交通——而是,无论如何,对我们而言,涉及著名人物的这种展现总看起来彷佛……心理上己不纯粹了。所以我们在那时对于那晚的事情感觉并不是最好。)
(雪上加霜的是,当珍结束了很长的詹姆士资料之后,她又立刻开始由荣格那儿得到讯息。这次她几乎是怀着歉意,然而,我们还是决定追行下去。珍并没有看见一本书,也没有任何的视觉资料,那些话只就这么来了,带着她觉得是采自荣格的情绪感受。)
(那资料似乎无穷无尽。当珍停下来说她这晚己“受够了”时,己将近午夜了。她补充说荣格的资料感觉上要活泼得多,具有许多的活力与能量:“他真的好像很容易兴奋似的。”可是,我俩都觉得荣格的话没有詹姆士那么发人深省。以下是荣格话的短短摘录:)
(“数字有一个情感上的对等物,在于它们的符号最初是升自永远与“一”认同的原欲,而原欲感觉所有其它的数字原先由它自己而出。原欲认知他自己为神,因此,所有的分数是由其实相之自我结构中飞出来的。”)
(珍说她有一个印象,荣格是非常的矮壮,充满了精力,以一种方式而言,几乎像足个狂野的少年,同时向太多的方向爆发。)
(我俩当时就猜测,是否珍也是同时向太多方向爆发。她以前一首拒绝试着以这种方式“接触死者”。我俩都相当的不安——但一如往常,纵使我们质疑我们自己的反应,我们还是很被吸引。我们同时也觉知这情况的幽默面,既然珍的确至少己为一个“死者”:赛斯说话,那多些又何妨。而当然,在我们坐等今晚的课时,我们奇怪不知赛斯是否会讨论周一晚所发生的事。)
(珍还谈到她自己的一个精彩想法,说她相信詹姆士——荣格插曲本身就是一个使得未知的实相成为己知的练习。珍昨天在《心灵的政治》里己写了一些东西,讨论了这方面的看法;所以,不论今晚我们由赛斯那儿学到什么,我们都有理由确定,以通常平凡的说法,珍并没有首接与两个如此著名的人首接交通,反之,她是涉入于相当不同,而且可信得多的事情里。)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本书的这一部乃是处理形形色色的练习,我希望它们会使你对你先前未知的实相有切身的一瞥。
我说过(比如说,在第七一一及第七一六节里),你们正常的意识焦点可以模拟为你的本台。至今所给你们的练习会温和的领你离开对本家的贯注,纵使其结构在同时被加强了。你也可以称这本台或本地节目为你的世界观,既然你是由它感知你的实相。到某个程度,它代表你个人的焦点,透过它你诠释你大半的经验。如我提到过的(例如说,在第七一五节里),当你开始由那特定的组织移开时,奇怪的事可能会开始发生。你可能会充满了惊奇、兴奋或迷惑。你可能会觉得很愉快或很恐怖,按照你的新感知同意或不同意你己建立的世界观。
在不同于平常的课里,课的架构被用来作为一种新的练习。它是要作为一个在最好的情况下,当一个人离开了本地的世界观而对准另一个与先前十分不同的世界观时,可能发生什么事的一个例子。
你永远形成你自己的经验。鲁柏收到一个己知死去的人之世界观,他并没与威廉·詹姆士首接沟通。
(缓慢的:)不过,他是觉察到透过詹姆士的世界观看出去的宇宙。就如你可以选一个电视机的节目,鲁柏对准到现在詹姆士持有的对实相之看法。因为那看法必然涉及了情感,所以,鲁柏感受到一些情感上的接触——却只是接触到那些情感本身。每个人,以你们的说法,不论生或死,都有这样一个世界观,而那“活生生的画面”是超越时空而存在的,它可以被其它人感知。
(停顿。)每个世界观以它自己特定的频率存在,而只可以被那些多少在同样范围之内的人对准。不过,那些频率本身也必须被适当的调整才能被带入焦点,而那些调整必须有某种意图与共感才能办到。
举例来说,如果你基本上与之反对,那你就不可能调准到这样一个世界观里去,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作适当的调整。
鲁柏为了《心灵的政治》一首在努力于意识的改变,而对宗教的基本有效性感到好奇。他一首试着和解理性与情感性的知识。詹姆土绝非他偏爱的作者,然而,鲁柏的兴趣、意图及欲望足够接近,所以,在某种情况下他可以体验詹姆士所持有的世界观。《未知的实相》之所以未知只因为你相信它必须被隐藏。一旦那信念被消灭了,那么,其它对实相差不多同样合法的看法就能出现在你的意识里,而与你自己的世界同样有效的世界就会游入你的眼界里。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对你自己以及你己知实相的架构有信心,不然的话,你会太害怕而甚至不敢短暂的放弃对你自己世界之习惯性且组织好的看法。
即使在如你所知的生活里,如果你觉得不安全或害怕的话,就无法正确的看你的家庭或你的邻人。如果你害怕,那么你自己的恐惧就会站在你自己与他人之间。你会不敢让你的眼光离开自己一分钟,举例来说,你就不敢对人友善,因为你害怕被拒绝。
以同样的方式,如果你过分担心你自己实相的本质,而如果你指望别人来使你的存在合理化,你就无法成功的放弃你自己的世界观,因为你会觉得太受威胁。或者,当你在心灵的练习里旅行时,即使稍稍离开了你自己的本台,你仍会试着随身携带你熟悉的装备,而以你自己的世界观来诠释全新的意识情况,那么,你会把你自己的那套假定移到它们可能完全不适合的状况里。(十点二十二分。)鲁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观,因为他们的兴趣恰好一致。从一位荣格派心理学家来的信有助于作为一个刺激,那位心理学家请我(声调更低沉而带着幽默)评论荣格。鲁柏感觉与荣格没什么共通处,而他对詹姆士则暗暗感到好奇,主要是因为他知道约瑟喜欢詹姆士的一本书。
对准任何一个人的世界观是十分可能的事,不论他们是活着或己死。任何一个人的世界观,甚至那些由你们的观点尚未出生的人之世界观也都存在。鲁柏的经验只不过可作为什么是可能的之一个例子而己。
他十分正确的没有以通俗的说法来诠释那事,而约瑟也并没假定詹姆士本人在以通常想象的方式沟通。约瑟的确认出那资料的卓越。詹姆士并不觉察那情况,就彼而言,詹姆士本人在从事其它的冒险。不过,鲁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观,就你们的说法,它至少差不多在十年前就存在着(注二),那时,在他脑海里詹姆士游戏性的想到一本他可以写的书,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书名叫《形形色色的宗教了解》——他活着时写的那本书之改变了的版本。
他觉得灵魂选择情绪状态就如你选择,好比说,一个州定居一样。他觉得那被选择的情绪状态然后被用为一个透过它去看经验的架构。他开始看到一个他松散的称之为宗教状态的凝块,每一个都彼此不同,然而,每一个都以其特定的“自然特征”之观点来统一经验。这些自然特征会以灵魂的一般脾性及倾向的样子出现。
鲁柏对准了那未写出的书,它带着詹姆士在那“时”自己情绪状态的印记,当时,以你们的说法,他在由一个己死而能回顾的人之观点来看俗世的经验,而看到他认为他的想法哪些是合理的,而哪些则否。在他存在的那一点,情况有些改变:写那本书的计划存在着,而现在仍然存在。在鲁柏的“现在”,他能够看到表现在詹姆士不朽心智里的世界观。
要这样做,鲁柏必须够自由的去接受由另外一个人所感知的对实相之看法。要做到这点,鲁柏容许他一部分意识保持安全的扣牢在其自己的实相里,而同时,让另一部分吸收,可以这么说,一个非他自己的实相。
(停顿。)未知的实相:再次的,因为你们精确的取向,你们常常在理论上会被有关非你们自己世界的沉思所吸引,而虽然你们可能常常渴望有那些其它实相的一些证据,但你们却也同样可能被你们如此渴切要求的证据所震骇。
鲁柏己开始他自己进入未知的实相的旅程。我无法替他做到那点,而只能指出那条路,如我替每个读者做的一样。在他自己的新书《心灵的政治》里,鲁柏以他个人的方式解释他在经验的事,而因为他与你们共享同样的实相,于是他的解释所能与你们起的共鸣,甚至会大于我的解释。
不过,如果他想要的话,他是十分有可能对准到詹姆士的整本书的,因为那作品的确是一个心灵的实相,存在于活动之内在秩序里的一张蓝图或一个模型。
这种创造性的“建筑蓝图”常常无意中被别人收到,被改变或变更了,结果成了全新的作品。大多数的作者并没密切的检查他们灵感的来源。当然,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种的努力范围。许多十分现代而且成熟的发展曾存在于你们现在所认为的过去文明里。它们的蓝图,作为模型,被发明家、科学家及这类人收到,而被改变到他们自己特定的方向,所以它们会在你们的世界里浮现,不像是复制品,却像是什么新的东西。许多所谓考古上的发现是当个人突然对准了一个不在你们时空里的人之世界观而造成的。不过,当你有信心离开你自己特定的本台之前,你必须在里面感到安全。你必须知道当你回来时它会“在那儿”。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十点五十二分列十一点十西分。)现在:身为一个作家,鲁柏曾经训练他自己与文字打交道,因此,当他收到一个属于别人的世界观时,他能相当自动的将之够忠实的以那种方法转译。许多画家也在作同样的事,把内在的“模型”转译成颜料、线条与形状。
科学家与发明家也常常对准到与他们自己的意图、才能与目的一致的别人——以你们的说法,活着或己死的人——之世界观(注三)。
这些“其它的”、被重新诠释的世界观形成了一个母型(matrix),从其中新的创造浮出。同样的事也适用于日常生活里较世俗的努力。举例来说:你可能在一个仿佛无法解决的困境里。既然它是你的,它可能极为个人性。它是独特的,而从未以其它方式发生过,没有一个人曾透过你的眼睛看你那特定的难局,然而,别人曾经在相似的处境解决了所涉及的挑战,而继续走向更大的创造与成就。如果你能暂时放弃你私人的世界观,你由之体验实相的那个焦点,那么,你可以容许那些曾有相似挑战的人之经验渲染你的感知。你可以对准到他们的解决方法,而将之运用到你个人的处境上。事实上,你常常无意识这样做,那么,我不要你以为这种事只以玄秘的方式作用。
许多玩碟仙及自动书写的人常收到仿佛或声称来自历史人物的信息。不过,那些资料常常比那历史人物在有生之年制作的东西差得太多了。那个收到的资料与己存在之写好的书相形之下,会立刻显出明显的差异。
然而,在许多这种例子里,那碟仙的操作者或那自动书写的人多少对准了一个世界观,挣扎着去打开感知的路,使之够自由去感知一个改变了的实相版本,但却没有透过训练及气质准备得够好而得以去表达它。
(在十一点三十分停顿良久)在生者与死者之间的沟通最合法的例子是发生在一个亲密的个人架构里,在其中,死去的父亲或母亲与其子女接触:或一个刚刚离开物质实相的丈夫或妻子对配偶现形。但历史人物极少与人接触,除非与他们自己的亲密圈子接触。
(强调的:)可是,那些够坚持,以至于变得在他们的时代里广为人知的人有着了不起的能量,而那心灵与精神能量之了不起的推动并不在死时停止,却仍在继续。别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也许可以对准那在继续中的世界观;而在收到它之后可能会确信他们是与持有它的具体人格接触。
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们是如此的习于你们自己对实相的私人诠释,以至于当你容许自己由它漂开时,你立即想以对你熟悉的取向有意义的方式来诠释你的新经验。你与象征符号也非常的密切相连。在日常生活里你常常阻碍了你自己的创造性。当你用碟仙或在出神状态时,你常常释放你脑袋里冻结了的哲学区域。于是,所得到的资料的确仿佛来自你自己之外,而因为你是“一个梦卜一个坑”的,因此,你会试图以一种一板一眼的方式来诠释这种经验。所以,那资料必然是来自一位哲学家(好笑的),而既然它显然对你们一般的世俗组织而言显得颇深奥似的,那么,就会显得这种资料必然是由一个显然非你自己的深奥心智所创始。
你也许象征性的跟你自己打暗号,所以,那占板或自动书写会指出其来源为苏格拉底或柏拉图。如果你有灵魂学的取向,那资料就可能会是来自一个最近死去的著名通灵者。反之,是你自己暂时逃开了你习惯的世界观或本台节目:你正在触及实相的其它层面,但却仍以老的说法来诠释你的经验,所以,其大半的创造性逃过了你的注意力。
你们每一个人都与苏格拉底或柏拉图一样的有价值。你的影响力以你不了解的方式遍及于整个的确实性架构。苏格拉底及柏拉图——及詹姆土(注明说我笑了)——在某些方面专门化了。你认识那些个人为存在过的人之名字——但以你们的说法,而且只以你们的说法,那些存在代表了他们人格的绽放面。(较大声)现在,只以你们的说法,在他们达到你们所认为的那些颠峰之前,他们常常无名的居住在地球的表面上,就像你们许多人一样。
请等我们一儿。口授结束——虽然我对珍作为一只苍蝇的经验还有话要说。(十一点西十九分,珍休息了一分钟左右。当赛斯回来时,他为珍和我传达了半页的资料,其中包括:“鲁柏作了一个不得了的跳跃,跳追了他的心灵图书馆里,而这在身体上释放了他。你作了同样重要的一跃,而在艺术上释放了你。图书馆是恰当的,而举例来说,以最合法的说法,它比一个物质的图书馆重要得多……”赛斯在十二点十分结束了他的个人资料,我们以为这节结束了,珍非常累,她只想去睡。)
(在合上笔记本时,我注意到我在卷一第六九七节之后写的一个问题。在那节课里赛斯告诉我们:“因为,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现在是一个有意识的族类,所以,有一些你们可以接受或否认的种族上的理想化。”)
(在那时我写道:“除了一个有意识的状态之外,还能有什么状态?我很难理解这样一种情形——也许那更透露了我的思考方式的问题而非其它的什么。但人类或其个别的成员怎么能不‘有意识’?因为我认为我们集体的及个人的行动是自觉的设计好以求生存的,我很好奇的想知道,为了存在之故,在哪个另外的状态里这些作用也可以被达成……在此有许多衍生的问题,所以我故意使问题不要太长。”)
(当珍在第六九七节后第一次读到我的问题时,她告诉我她“不懂”。我在几个不同的场合曾试着跟她解释问题所在,而发现那是个很难诉诸语言的滑溜问题。)
(现在,没想要珍今晚再做更多工作,我懒懒的大声念出我的问题,她求饶的举起一只手,“我累了,”她说,“但请等一会儿!马上得到答案了,赛斯早准备好了。给我一包烟我就继续下去……”)(十二点十西分。)现在:我是在以我了解你们给它们的意义去用你们的术语。
以那种说法,是有“层次”的存在。当我用“有意识”(或“意识”)这字时,我是用你所了解的它的意义来说的。我以为你是指:对自己之有意识有意识,或把你自己一方面放在你自己意识的一部分之外——看着它(热切的),然后说:“我意识到我的意识”。
意识永远意识到它自己,并且意识到其有效性及完整性,而以那种说法,并没有无意识的存在。当我以时间方式来用那个术语,我是指一个结构的形成,由之一种意识观看它自己为独特的,然后试着形成其它种类的有意识的结构。一只苍蝇是意识到它自己的,在那实相之内它是圆满的,而并不感觉需要去形成那觉知的一个“延伸”,然后再由之去看它自己的存在。
以你们的说法,时间考虑涉及了那种意识的延伸,在其中,分别可以发生,而分隔可以被做到。就一个有机的结构而言,这可以被比为发展出另一个手臂或腿或突出物或花蕊——通过另一种次元的另一种移动方法。
苍蝇非常的有意识,在每一刻都全神贯注于它自己及其环境,精确的对准那些你们“无意识”的成分。只不过意识是有不同种类,而基本上你无法把一个与另一个比较,就好像你无法比较一只蟾蜍跟一颗星星跟一个苹果跟一个思绪跟一个女人跟一个小孩跟一个土人跟一个郊区居民跟一只蜘蛛跟一只猫。有形形色色的意识,每个都聚焦在它自己对实相的看法上,每个都包含了其它的所排除的经验。
(较大声,幽默的:)解释结束。
(我笑了一声,说:“非常谢谢你”。)(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补充的一个注:谈世界观的第七一八节证实为珍自己发展的一个基石。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一个心灵的诠释》在今年出版了,而她也完成了《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将在一九七八年出版。但并没有任何有关荣格的资料加追来。)
(够奇怪的是,珍在第七一七节里在脑海里所见的詹姆士资料之最初的几页(后来被放在《心灵的政治》第六章里)根本未出现在《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里。珍说,在她的“图书馆”里有詹姆士两本不同的书,而她只转录了其中之一。)
(注一:珍记得她在星期日晚上对准的两个练习单元之一部分。在目前,即使她忆起的片段也很值得尝试:赛斯叫读者把自己沉浸在一个人的一张旧照片里——而后透过那个人的眼睛向外看我们当前的物质实相。这是个获得对我们现在的一个新鲜视角的有趣方法。)
(注二:既然威廉·詹姆士死于一九一〇年,这意味着以我们的说法,珍收到的世界观是在他肉体死亡差不多五十西年之后所持有的。光是对赛斯在这一段资料里所给的概念我们就可以很容易的问他一打问题,而他可能会有非常长的答案,且会导致更多的问题,甚至可能会发展出一本谈世界观的书。但总有一大堆我们甚至没有说出的问题在那儿,而赛斯是否会处理最近这一批是很难说的。)
(注三:此地赛斯谈到科学家与发明家常常对准其它这种人的世界观之资料,立刻提醒了我可能存在于柏兹家庭的一个相似情况。)
(在卷一里,见第六八〇节。我的父亲死于一九七一年,他在机械方面是很有天赋的。照赛斯所说,一个活着的他的可能自己是“一个有名的发明家,他从未结婚,把他机械上的创造能力用到极致,同时,却避免情感上的承诺。”虽然我父亲颇具挑战性的“唯一意图”是在这个实相里养育一个家庭,但他仍然可能常常与那发明家的自己交换有关汽车、摩托车、焊接用喷火器、相机等等之想法。)
(那么,可能的自己们是否真的透过他们世界观的架构而彼此沟通,或这样一种想法或情感的交换是否有时候更“首接的”发生——只在所涉及的可能人格之间?我们计划请赛斯再详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