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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节 再谈与梦旅行有关的善恶观念,在心灵探索里你该找什么

一九七西年 十一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六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我认为我自己的书《个人实相的本质》是在这里所给的练习之先修课程。

在那本书里我讨论到你透过你的信念形成你私人经验的方式,所以,你有某些最得意的想法,而你用它们来建构对你所知的实相你自己的世界观。了解你自己的信念是什么是很重要的。它们有许多可能“在家里”很有用,但当你开始离开那本台旅行时,你可能会发现那些同样的想法阻挡了你的进步。

其它的观念,甚至在你自己的物质实相里,基本上也真的并不可行。一个对于善与恶之僵化、教条式的观念会强迫你将物质性的存在视为相反力量的一个战场,使那可怜而未提防的灵魂几乎成了夹心饼干。或你会把那可怜的灵魂想作是一个黑板擦,在一善一恶两只手之间被掴来掴去。

在这个家常的比喻里,在那黑板上写着那灵魂的俗世经验,那“邪恶的手”会试着用板擦擦掉所有的善,而在同时,那“善良的手”则会试着擦掉所有的恶。在这样一个情形里,你所有的经验都变成有嫌疑了。你会把身体及其自然胃口(译注:如食、色等)当作是错的,并且有否认它们的倾向,而在同时,你那肉体的部分则会视你的“善良意图”为错的,并且还会侵犯到它自己的存在。

如果你不了解你存在之天然的恩宠(natural grace注一),那么,当你试作在这儿给的一些练习时,你可能会自动的把它们转译成十分具有限制性的一套信念。

你熟悉你自己对世界的看法。可是,当你离开你平常的取向,改变你意识的焦点时,你很可能建构你的新经验就像你建构你的物质经验一样。在同时,你是更自由的,你有更多的余地。你习于投射你的信念到具体的东西及事件上,然而,当你离开你的本台时,那些东西及事件不再以同样的方式呈现它们自己。

(热切的:)你常常发现自己碰到你自己的建构物,它不再躲在你熟悉的那种经验里,这些于是可能以十分不同的样子出现。你也许确信你是邪恶的,只因为你是有肉体的。你也许相信灵魂“降临”到身体里,所以身体是“你的本来面目”之较低、较差及贬低了的版本。在同时,你自己肉体的存在却比较明智,而基本上无法接受这种观念。所以,在日常生活里你可能把这个“无价值”的想法向外投射到另一个人或另一个国家身上,于是他看起来就会好像是你的敌人。一般而言,你可能选择动物、另一个宗教的成员或其它政党来扮演敌人的角色。

在任何情形下,在你的私人生活里,你可能几乎从来不会碰到你对你自己的无价值或邪恶的信念。你不会觉悟到你事实上把你自己当作敌人,你会如此的确信你对别人的投射就是敌人本身,以至于没有可纠正的态度,因为所有你恨自己或怕自己的感觉会被导向外面。

不过,当你开始离开你的本台,而改变你的焦点时,你把你那特定的投射对象留在后面了。因碟仙或自动书写你可能会发现自己与你在过去曾压抑的资料正面遭遇。当它浮出时,你可能又在把它向外投射,但却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你不以为你是在与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或“老灵”接触,你反而可能相信你是碰上了一个恶魔或魔鬼,或你被一个恶灵附身了。

在这样一种情形里,你一定己经确信邪恶的力量了。你被否认了的自然感受也会带着压抑的巨大能量,你也许充满了一种感觉,认为你正陷于善恶力量之间的一个了不起的宇宙性挣扎当中——而的确,这常常代表了你自己对世界看法的一个恰当画面。

(停顿良久。)所有这些都是不必要的。在我建议的练习里没有危险。你压抑你自然的感受越久,你就置你于更大的危险里,而意识的改变常常会带给你一个架构,在其中,这些压抑感受会曝光。如果它们没有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那么,很可能在它们后面被否认的能量就会爆发在破裂的关系里或疾病里。

(在十点十一分停顿良久。)“心灵的探索”从不会造成这种困难,它们也从不加重原先的问题。正好相反,它们常常是非常具治疗性的,而它们给了那人一个另外的选择——取代那真的会令人无法忍受的持续压抑。

如果你平常能够处理物质实相的话,你就不会在意识的转换里或在离开你的本台时遭遇困难。不过,照道理来讲:如果你在纽约市有问题的话,不论你旅行到那里去,你也极可能以一种不同的形式碰到它们。经由改变你通常的取向,换个环境也许会帮助你头脑清楚些,因此,你能更清楚的看到你你自己而获益。当你离开你的本台时,这也同样适用,在此,可能的利益远比在通常的生活与旅行里大得多,但你仍是你自己。不以某种方式去建构实相是不可能的。实相暗示了一个结构。

不过,即使是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你随时都带着你自己的世界观旅行,那么,你永远看不到“赤裸裸的文化”。你会永远是一个观光客,随时带着你家里的装备而害怕放弃它。如果你是一个美国人、英国人或欧洲人,那么当你探访世界的其它区域时,你住在大都会的旅馆里。你永远在透过你自己的眼睛看其它的文化。

现在,当你离开你的本台,而改变你的意识时,如果你随身带着你自己那套想法,而由你自己个人的文化信念诠释你的经验的话,你就永远是一个观光客。神明或恶魔,善鬼或恶鬼并非什么非传统的说法,这些是对经验十分传统的诠释,带着宗教性的涵义。狂热教派只不过代表了传统的另一面,而它们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就如它们排斥的体制一样的教条化。

请等我们一会儿……

所以,当你们试这些练习时,真的要试着去把你们传统的概念留在身后,而踏出你自己的世界观之外。下面有一个练习可以帮你忙。

练习单元13

闭上你的眼睛,想象你自己的一张照片。在你的脑海里看见你自己的照片在一张桌上。如果你在脑海里看一张特定的照片,那么,注意那画面里的其它东西。如果那照片完全是你想象出来的话,那么,在你自己的影像旁边创造一个环境。

看着你脑海里的那个形象,如它存在于照片里的样子,而把它看作是只觉察到那些围绕着它的其它物件。它的世界是被照片的西边界定的。试着把你自己的意识放入你自己的那个形象里。你的世界观是局限于照片本身的。现在,在你脑海里看见那形象走出了那照片,走到桌子上,(停顿。)那具体房间的环境对那小小的自己而言会仿佛非常巨大,尺度及比例本身会非常的不同。想象那小人儿在具体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走到外面,结果会有一个颇为扩张了的世界观。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七分到十一点一分。)口授:你们许多人并不真的想走出照片,然而,在梦境里你要自由得多。不过,你可以假装梦是不真实的,所以,可以说,你就可以兼得鱼与熊掌。

形形色色不同的梦常常提供了一些架构,容许你在有缓冲的“情况下”离开你自己的世界观。你定出了你由实相制造出来的正常画面。

(身为赛斯,珍吞下了一口牛奶,她,立刻作了一个非常不以为然的表情,她的五官皱了起来,嘴唇很不喜欢的向后缩。她向我举着半空的牛奶杯,她的赛斯嗓音隆隆而出:)这与我喝过的任何牛奶都太不同了:它像是加了化学品的石灰,完全与母牛无关嘛!)

(仍然在出神状态里,珍把牛奶放在一边,她没有回去喝它,却在其余的时间里啜饮着酒。不过,当珍在休息时喝了牛奶,却没有这种反应。)

所以,你的意识改变常常发生在梦境,在那儿对你来说,至少你的经验没有任何实际的用途。你想象梦只涉及了幻象。许多你对其他实相最好的照片是在你的梦里拍的……它们可能曝光过度或不足,而焦点可能有点模糊,但你的梦呈现给你关于未知的实相的资讯远比假定的多。

不过,在你睡眠时,你的意识经常的溜出你的身体又回去。当你在你身体之外时你做梦,就像你在它里面做梦一样,因而,你可以形成关于你自己的出体旅行的“梦故事”,而你的肉体形象在床上沉睡。你看:未知的实相对你而言并非真的那么神秘,你只假装它是。有时候,你对你的旅程有相当清楚的感知,但你探访的那实际当地领域与你自己的世界是如此不同,以至于你试着尽你所能的以通常状况的观点去诠释它们。万一你记得一个插曲,它也会显得非常混乱,因为你会把你自己的世界观置于它不属于的地方。

(十一点十六分。)在梦旅行里是颇有可能旅行到其它的文明去的——那些在你们的过去或未来的文明,或甚至到其实相存在于别的可能系统的世界去。甚至有一种“相互影响”,因为你影响你与之有经验的任何实相系统。没有关闭的实相,只有仿佛分开它们的表面界限。可是,你自己的世界观越狭窄,你就越少回忆起有关它们的梦或它们的活动,或你的梦照片会更扭曲。现在,这是另一个短而有用的练习。

练习单元14

在睡觉以前告诉你自己,你会把那晚最重要的梦在脑海里照一张梦的照片。告诉你自己,你甚至会在睡觉时觉察到你在这样做,而想象你带着一部照相机进入梦境,在你最清晰的感知点你用这相机照你的照片,而——再次在脑海里——把它带回来。所以,当你醒来时,它会是你脑海里看见的第一张画面。

当然,你会尽量照一张最好的照片。你可以预期种种不同的结果,你们有的人会醒过来而立刻看到一张梦的照片,而其它人也许在那天的稍后,在日常活动当中,发现这样一张照片突然出现。可是,如果你常作这个练习,你们许多人会发现你们自己甚至在睡觉时也能有意识的用那相机,以至于它变成了你梦旅行的一个要素:你将能带越来越多的回来照片。

不过,如果你学不会如何检查它们的话,这些照片就没有什么意义。它们不只是要被存档而忘掉的,你应该将每一景描写下来,以及写下你记得关于它的事,包括你在做梦的时候及后来你记录它的时候你的感受。把那个相机随身带去的这个努力本身就使你成了一个更有意义的探索者,而自动帮助你扩展你自己的觉知,当你在梦境里时。每张照片只会被用来作为对一种不同实相的浮光掠影,因此,你无法只靠着一、两张照片而作出任何有价值的判断。

现在,我们用的是一个精神上的相机。要作一个好的梦摄影师是有一个窍门的,而你必须学会如何操作那相机。举例来说,在物质这里,一个摄影师知道许多条件会影响他照的照片。于是,外在的情况是重要的:举例来说,你在一个阴暗的日子可能拍到一张很差的照片。不过,对我们的梦相机而言,那些情况本身是精神性的,举例来说,如果你是在一种阴暗的情绪里,那么,你内在实相的照片可能是阴暗、轮廓不清,而隐隐有凶兆的。这并不必然意味着那梦本身有悲惨的意思,只不过它是在心灵的情绪之“黯淡光线”里拍的。

(在十一点西十分暂停。)内在的天气经常在改变,正如外在的天气一样。所以,带着阴郁气氛的一张梦照片与在一个下雨的午后照的实质照片没多少不同。

可是,许多人记起一个阴沉的梦而变得害伯起来。当然,你甚至建构你的梦。就彼而言,你的梦世界就与物质的那个一样变化多端。每个实质的摄影师对他想在影片上捉住什么都有一个概念,因而,到那个程度,他建构他的照片和他的观点。这也同样适用于梦境。你有各式各样的梦,你可以从梦的实相里取你要的东西,可以这么说,就如基本上你由醒时生活里取你所要的一样。为了那个理由,你的梦照片会让你看到你由内在实相选择的那种经验。

(在十一点西十六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

(赛斯花了下面六分钟给珍一些个人资料。然后当他差不多要结束此节时:

(“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今天下午我瞥见我自己是个非常老的男人,那是什么意思?(注二)”)现在:它代表了两件事,与一个明确过去的老年觉受之联想以及你对你尚未遭遇的此生一刻之“预知”。因为你是(心灵上)开放的,所以你身体与头的位置被用为在两个事件之间的关系桥梁。你在两者里都并不老迈。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一点五十六分,赛斯对我的经验之评论显然多少说明了他对同时性时间的说法,因为从我的现在,我看到在转世的“过去”以及在这一生的“未来”里我自己的样子。)

(注一:在《个人实相的本质》里,见第九章的第六三六节及第十二章。)

(注二:我在今天下午躺下来午睡,而当我开始漂向睡眠时,我觉察到我在看我自己的头,那个角度是我平常看不到的,差不多是在我右耳之后且之上的两寸左右。)

(我看到一个非常老的,差不多八、九十岁男人的头,我确知这是在这个实相里我自己的一个可能版本。我看到短而稀落的白发,但并非全秃。透过头发,我可以看见在覆盖骨头的皮肤里脉动的蓝色血管——而以某种方式,光是这个景象就令人想起了非常年轻与非常老的人。我知道我是在休息而且我并不老迈,我不相信我是卧病于床,但我是在被人照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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