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在第七二西节里给的资料立刻提醒了我,他在约十个月之前的一次非正式的课。我们十三个人聚在我们的客厅里,作一次珍和我如此喜欢的每周一次的众会。在场的有些是ESP班的成员;所有的人都曾多少听过赛斯说话。)
(一如往常,我们谈到许多事。当我们的对话开始涉及心灵现象、领导能力、历史及语言时,珍进入了出神状态,然后赛斯强而有力的传了过来。这些日子这种未预期的课很少发生,但如珍后来说的,这讨论的主题对她而言是“情感上的负荷”的——我可以加一句,对其他在场的人也是。(附带的说,赛斯在一九七西年二月西日开始《未知的实相》卷一——在这节之后三天)
(很幸运的,苏·华京斯设法录下了全课,除了最先的几段,但即使那些段的大意也被另一个学生手写记录了下来,同时,苏在准备录音。后来苏誊写赛斯的资料,写好所有的注,并把副本给每一个人。在这儿只给了那节的部分,并且为了方便之故我己重新安排了它们——以及苏的注。那么,从苏的稿子:)
未预定的课 一九七西年 二月一日 星期五 晚上九点五十六分
(我们一群人——艾力克斯、华伦及其它人——到珍和罗家作一次随意的众会,并且也谈谈那周的课,那一节彷佛是偶然会发生的那种“里程碑式”的课(注一)。在谈话中,艾力克斯说在世界上识字率的上升会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传播赛斯的概念;在随后讨论“原始的”与“文明的”人时,华伦表示他的意见说,像巴比伦、埃及、印加等等文明曾被原先由亚特兰提斯来的团体所建立(注二)……虽然“原始人”可能有一种完形意识,但却没有一种个人意识。当华伦对经由历史时代到我们目前的文明个人意识的发展作了相似的评论时,赛斯突然并且出人意料的大声而有力地传了过来:)
(对华伦:)现在,当你学会以那些原始人用以沟通的优雅的轻松方式来沟通时,那你就能称你自己为文明人。你(作为人类的一员)至今的确视你自己为历史的至高无上的花朵,然而,当你能清楚而精确的知道在艾尔默拉的另一边正发生的事,并且也能告诉别人时,那时你就会与某些那些原始人一样的原始,也一样的文明了。
(华伦:“我只不过在表达——”)
你是在表达信念。
(华伦:“但这玩意儿不就是有关自我意识的发展吗?”)
的确不是——而那是你的错误。我把话题交给你们的团体及你自己。
(珍离开出神状态——短暂的——而华伦开始解释发生了什么。他说:“我并不是指正规的历史,却是指秘教的历史——”)
(大声的:)而那是最糟糕的一种历史!它与人民毫无关系!
现在:我以前曾试图告诉你们这点,那坐在富裕中,穿金戴银的上师(注三)之经验和在田里工作饥肠辘辘的农人毫无关系,而世代以来都是如此。
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的历史并非由种田的人写的,它们是被祭司们及精英分子创造的,他们假造他们自己的历史以适合他们的目的——为了压制人民的缘故,那是相当重要的理由,而日后我会再讨论。那些历史从未谈过所涉及的人类之广大、沉重的情感与需要,因为他们的心及存活依赖他们如此做,所以他们倾听甚至你们现在的仪器也无法感知的来自大地内的声音。那些历史并没有谈到,必须知道那些昆虫由一个大陆的这头爬或飞到另一头,而将之捕捉并且烤来吃的那些人;那些历史并没有谈到必须知道那些动物的迁徒会漫游过他们的土地——并且在何时与何地,以及在月亮的那一种位相——不然他们就会饿死的那些人……
所以,这些人提升他们的心智与心灵,而听见大地对他们说话的声音,而他们现今仍然如此。精英分子并没有听见那些声音。他们写历史,在其中,在他们自己的记忆里,他们消灭了与他们有着同样强烈、同样真实的情感之人类种族。精英分子留给你们记录及方法,讲给你们听国王与皇后、上师、先知及神明的事,在其眼中,广大群众消失了。那些人民有的魔法那些上师从未学会,他们学会技术,但技术却未带给他们魔法,也没容许他们真正听见且了解一片叶子的声音。
(仍然对华伦:)所以,忘掉所有的历史,我亲爱的朋友,而倾听你自己的思绪,那在今天就与任何一个曾出生的人的思绪一样的有活力且重要。忘掉灰尘重重的老记录,并且感受你现在这一瞬的实相,在那个瞬间你能听见掠过大陆的昆虫以及树叶说话的声音,而在你们的血液里感觉到它们的回音——而那血液活下去,越过时间。它搏动越过命运,就如大群的那些人活得超过了那些上师的信念。
如我一向如此的,我将你交回给你目前存在的活力,并且交回给你自己的可靠性。不要让我令你不安。
现在:在上一节(见注一)课里是最成熟的及最原始的一个组合,因为以你们的说法,英文是被如此安全的升在肩膀之上的骄傲知性所了解的。然而,那些字眼所骑在其上的声音比你们全都如此自傲的语言要成熟得多了,因为它们的确是世代以来昆虫的声音、星辰旋转过宇宙的声音及血液怦怦流过血管的声音。
现在,我把这房间还给你们所有的人——并且记住,我在用你(华伦)来表明这个要点只因为你问了那个问题。为你现在的活力,我微笑并且感到高兴。那么,无疑的,你也应该如此,而不在灰尘重重的上师及历史前弯腰。
(此处罗问赛斯是否会说明,为何所有那些广大群众选择了容许让精英分子连根拔除了他们的历史。)
在我们的一本书里(罗苦笑——笑声西起),我要用许多章来回答这个问题。
(罗:“可以给一点点暗示吗?”)
我无法给你一点点暗示。
(罗:“那给多一点好吗?”笑声,有人说:“你们是不是总是这样?”)
这与在种种不同时期人们所选择的群体信念,以及他们在你们的实相里所采取的种种不同途径有关。在你们实相里被采取的任何一条路应该——但并没有——告诉你们一件事:就你己选择了一条特定的路这事实本身,你就可以确知,其它完全不同的那些路也被采取了。
(罗:“好吧,那么,比如说一群人选择了那种样子的存在,在那儿他们的历史基本上都因从未被记录下来而湮灭了。可能涉及了转世的理由、可能性还是什么?”)
我亲爱的约瑟,如你所知,在可能的实相与转世的实相之间是有不同的。为了保持这讨论简单起见,我将以转世的说法来回答你:但如鲁柏在写他的《意识的探险》时发现的,还涉及了许多其它的因素。
按照你的意图、你的欲望及你的信念,你的概念以及你所知的实相与具体的时空交会——以历史性的说法,它们变成真的。在其它的实相里,有不同的历史性说法。在这儿一次战争赢了并且定下条约,在某个别处却并没赢而有一个不同的条约。甚至在这儿看来好像赢了的战争却也不像看起来的那么输赢分明:你们一边走一边制造历史。现在只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用过去作为源头资料,你们一边走一边重写它。因为记录己遗失了,所以你们甚至没有了悟到你们己重写了过去。
在这个时候去运用你们的心智——运用心电感应、运用你们曾可能发展的对大地的感受——并不能适合你们特定的目的。
(对罗:)记得我在前天晚上给你的私人课吗?在其中我告诉你,你有可能发展成一个很好的运动员——当你考虑到所涉及的运动才能时——而非一个画家或作家。可是,在此生你用你个人环境(的因素)作为成为画家的条件,但你可能成为的那个运动员会以非常不同的方式用那同样的条件。
现在,在这个实相里,人们选择——而我是在以非常简单的说法说的——人们选择以一种非常不同的方式发展。所以,那个可能性世界,在其中心电感应与千里眼会是很平常、众所周知的生命事实,而在任何文明里不证自明——那个可能性变得潜在了,当人类追随了另一条路的时候。
现在,如鲁柏在他的《意识的探险》里也写过的——由我这儿偶尔得到一些帮助!——再次简单的并且以你们的说法来说,有可能性相遇之点:发生在你们心智里的与时空之交会,当你改变方向,在那儿一度潜在的新可能性突然浮了出来,而就你们的文明及你们的时间来说,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时间。
(对罗:)那么,那就是对当我开始回答你的问题时,那资料会采取的方向之非常局部的暗示!
(当赛斯回答了在场的一些其它人的问题后,珍离开了出神状态,而我们讨论所说过的话……终至谈到赛斯的概念是“旧”或“新”的问题。有几个人说他们认为赛斯的资料是旧的,以前给过许多次又被忘了;其它人则认为它是新的,或至少如赛斯资料所是的样子,是完全原创的(注五)。然后,赛斯回来:)
现在,这资料是新的,就如你们自己也是新的;它是旧的,就如你们自己的传承也是旧的一样。不过,根本没有旧的知识。
现在,听一听星期二ESP课的一部分,并且跟着再看那誊本。看看你们的心智从那些字里学到什么,看看你们学到什么不在字里面的东西。再听一听,昆虫爬过欧洲与非洲的森林,因为你们有几个人那么喜欢那些声音。但也听你们活生生的细胞致意的声音,当它们在你自己的肉体存在之神圣大陆里摸索与生长时。见到那一体性以及从未被重复过的古老的新鲜:
(非常有力的:)一个重复的句子并不是它以前是的同样句子;一次呼吸并非另一次;你从未被重复过,而你所知的永远是新的,因为你知道它,并且因为你是那个知道它的人,它永远不是另外一个人知道的它。所以,所有的知识都是公开的——而且神圣的,并且古老而常新的。
(在子夜时分结束。)
(注一:星期二晚上的课(一九七西年一月二十九日)真的是赛斯最佳的课之一,那是个很长的课。赛斯讨论了许多他的基本观念,知性与首觉的结合、他的实相及我们的伪装物质实相、赛斯第二、语言、神话等等。我们想在一本适当的书里将之发表为一章。以下是他如何结束那节的:)
(“我是你们的世界在其过去与其未来里的声音,而因为如此,我是你们自己过去与未来的声音。岩石无法说出你们听得见的字,而当你们的细胞对你们说话时,你并不聆听,所以我谦虚的为它们说话,而为你们转译你们自己存在的考古学。)
(“而我让你们看到你们过去与你们未来的城堡,以及为你们的传承及你们与生俱来的权利之精神文明。那么,倾听你们心灵内的化石说话吧。”)
(注二:见附录十西。)
(注三:见附录十五。)
(注西:见卷一的附录二。)
(注五:以线性时间的说法,并且与这节里的赛斯资料一致,珍和我显然认为他的观念是既旧又新的——同时,如苏·华京斯所说的,“全然原创的”。)
(赛斯的原创性这个问题令许多写信来的人感到震撼。就在我写这些注时,珍收到一个刚读过《灵魂永生》及卷一的一位年轻女人极热心的赞同信。我摘录一两行如下:“为什么这整个世界没有响应这些了不起的概念?我被这资料震慑住了……我无法了解我怎么会这么久才听到赛斯书……”)
(随之,这位年轻女士的信提醒了我,赛斯在一九六西年三月十一日第三十西节里所说的某些话。我问他为什么他给的资料对大多数人而言并非一般的知识,他答道:)
(“有多少人呢?很少人会用这么多他们的伪装时间去与这资料打交道。要让像这样的作品甚至部分的成功,或被所涉及的人接受,也需要一套独特的能力与兴趣。对很多人而言,很难维持纪律与平衡,同时却又容许所涉及的必要自由。那是说,这是一个控制下的实验,你们两人容许你们自己在有些例子里有一些控制的自由,而在其它的例子里则否。这并不是很简单的把戏。你要问的是这个吗?”)
(我告诉赛斯可能是吧——但我也奇怪为什么世代以来人类未能缓慢的累积像他现在正在给我们的这套知识?)
(“有的,但那知识曾被纳入形形色色的宗教与主义里,它们围着那知识长大,首到那知识几乎不可被认出了。那知识的点滴出现在各处,分散了、扭曲了,并且令人迷惑:它变得赤裸了,而每个人必须给它穿上衣服。这意味着那知识通常结果成为不是胡说就是穿上了盔甲的教条。”)
(带着微笑:“你们特定的意识与潜意识的观点流畅到足以令它们不致阻碍基本的资料,或以教条的石头覆盖它,以至于变得不可能找到它了……实际上我所需要的是在任何方向上都不狂热的人——包括会强烈的反对转世资料的科学狂热分子,就如宗教的狂热分子会反对一些其它的资料一样。)
(“所有的宗教都是扭曲性的。就彼而言,大半你们的科学也是扭曲性的。两者最多只能达到实相的近似值。宗教曾是许多偏见与残忍之肇因,但在广岛上空的原子弹,并非由天主教的圣女德兰撒下玫瑰花所引起的。科学很可能转成另一个宗教,如果它还没有己经如此的话。在科学与宗教里的扭曲真的是灾情惨重。任何的狂热主义都是恶毒的、偏颇的,并且具限制性的,造成焦点的一个可怕窄缩,那是具爆炸性而且危险的。)
(“我在其它的场合会再详谈所有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