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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信,只有把钱放在银行才是最安全的做法,因此家里的大部分积蓄都存放在那里,而家里仅保留了一些小额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这当口,娄晓娥和二大妈的对话声从外面传来,这一惊让棒梗心头一颤,立刻藏身窗边静听了片刻,确认两人已经回到各自的家中后,他长舒了一口气。
这番惊吓提醒了他,此行不同于往常去傻柱家搞恶作剧——那时即使被发现,大不了也就受到几句责备。
棒梗迅速把所有的钞票塞入了衣袋中,然后小心翼翼推开窗户,确认周围无人注意之后迅速跳下。
只是在逃离的过程中,他在窗台上不小心留下了一个油渍脚印,自已却不曾察觉。
离开四合院后,棒梗调整了一下呼吸,心情平复了下来,随后从衣服内兜里摸出了二十二块钱,盯着这堆钱,馋意不禁流露出嘴角—那可不仅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更是购买烧鸡、肉类以及汽水的保证啊!
“店家,我要一只烧鸡!”棒梗自信满满地步入了一家餐馆,直接下单要求一只美味的烧鸡。
老板上下打量着这位穿着打着补丁衣服的少年,怀疑地问:“小孩,你自已有钱支付吗?”
“有的,给你。"棒梗随即递出了一张面值为五元的钞票。
“可是票呢?”
“什么票?”
“就是购买烧鸡所需要的票,知道吧。"老板解释说。
棒梗离开餐馆径直到指定地方换了不少票,因为对方看到他是孩子,原价应该是十块的票却被收取了双倍的价格。
有了票之后,棒梗享受了一整天自由支配财富的感觉:无论是什么食物或商品,只要是自已想要的就能随意购买,再也不用顾虑花销的问题了。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五点钟,王父载着王建国回到了他们的四合院住处。
回到家中的王建国径直倒在自已的床上,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这一天天真是把他折腾够呛,现在总算能歇会儿了。
看到屋里有点儿凌乱,王父开始了简单的打扫工作。
当收拾到厨房时,地上散落的一片破碎瓷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更令人不安的是碎瓷上还沾有鲜红的血液。
“儿子,快出来一下。"王父喊道。
“咋啦?”王建国懒洋洋地回应,并起身走向父亲。
“这里有碎片并且还有些血迹,你们当中有人受了伤吗?”
王建国接过碎片仔细端详了一番,但依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妈妈在医院,我身上也没发现伤口。
不会是二大妈那边的人受伤了吧?”
为了查明事实 ** ,王建国匆忙赶往许家,这时的娄晓娥正坐在餐桌旁享用晚餐。
“二妈妈!”一见面,娄晓娥便热情洋溢地拥抱着儿子,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怎么了,宝贝,找我是有事情吗?”
“二妈妈,我在家里找到了一片沾了血的碎片,请问您有没有碰伤自已?”王建国说着,拿出了碎片展示给她看。
经过细致观察后,娄晓娥摇摇头:“没有,我没有碰伤我自已。"
听到这,王建国心里更加疑惑:“这太怪了,这些血迹到底从哪里来的?”
王建国带着疑问返回了自已的住所。
一进门就被王父责备的话语迎接。"看你干的好事,窗台上竟然留下了你的脚印。"
“那绝对不是我的脚印,我肯定。"
面对父亲的质疑,王建国立刻取下了鞋子展示其底部:“你看,真的不是我的!那究竟是谁留下的呢?”
“先别想那么多,去看看咱们家是不是丢了些什么?”王父提议道。
家里的地板上赫然留下陌生的脚步痕迹,显然曾经有人闯入。
单看那些脚印大小,应该是与自已同龄的一个孩子所留下的,而院子里与我年纪相仿并且会擅自闯入别人家里的人,大概只有那个叫棒梗的孩子了。
王父听罢,立即意识到家里遭贼了,随即急匆匆地返回屋内,不久后手里拿着个盒子走了出来。
“盒子里面两百多元不见了,你待在家里不要让外人进入厨房,我去报警。"说完便匆匆离去。
王建国便拿着一张小凳坐在门口,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一边静待父亲带着警察归来。
王建国闲坐院中,无所事事地看着天空,无意间伸手摸了摸口袋,这才猛然想起自已已不再是原先那个世界的自已了,对于现代科技如智能电话充满了怀旧之情。
要是此刻手中有台智能手机,能够读小说、听音乐或玩游戏,那么时间也不会这样难熬,总归要比独自坐着等待要来得有趣多了。
“儿子,你怎么在外头,这会儿可是蚊虫最多的时候了。"
王建国回头一看,是娄晓娥阿姨到了。
“义母,我在等父亲回来。"
“你父亲不是刚刚回家了吗?怎么又跑出去了?”
“家里进了小偷,爸爸去报案了。"
为了不让旁人察觉,王建国刻意放低音量说道,毕竟二大正在家呢。
如果让老人发现自已家里遇到这样的事后,并未立即通知这位负责院子事务的大爷而是直接去了警局,说不准会闹成什么样,尽管他自已并不在乎,但这无异于无端生事。
“那你为啥不去告知一大呢?”易中海阿姨平时常在院落中宣扬‘大院的事归大院管’的观点,显然是受到了影响。
“他啊?”王建国有些嗤之以鼻地笑了,若是让易中海得知这一切是由棒梗所引起,肯定会来一通长篇大论,说什么贾东旭的困境啊,说什么收入如何低之类的话。
最后结果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意?
“爸爸已经去找警察了,况且丢了几百元钱,这事可不是大院就能处理的。
易伯伯不过是由居委会指派的一大队队长,只具备调和院中纷争的权力,却没有执行法律的能力。"
娄晓娥听了这番解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先前的直觉此时看来似乎有些偏见。
经由王建国一语提醒,也终于醒悟过来。
随后,她找了个小椅坐下,端出一些瓜子与王建国一起享受,边聊天边期待父亲的归来。
不一会儿,王父领着几位警员回到了四合院,恰巧被一大队队长看到。
“王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问了,家里被人偷东西了!”
由于急于返回现场进行调查,王父未与一大多加交谈,就催促警员快速行动。
几位警官经过详细勘查,认定此事件确为小孩作案,进而将院子里的孩童全部召集。
“王主任,你家遭遇 ** 为什么不通知我们的三队负责人而是选择报警?”易中海脸上满是不快,视之为对自已威信的挑衅;旁侧的二大虽然表情同样凝重,但碍于对王父的畏惧而未敢开口质问。
“易大哥,您难道有执法权限?”王建国故作纯真地看着易中海。
“我哪来的执法权?我不是说过多次,院子内的事情就应该院子内部解决,你怎么能这么理解我说的话呢?”尽管易中海自认为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对于所谓‘执法权’的概念仍显得颇为陌生。
“大爷,你又不是执法者,告诉我有用吗?况且你又能怎么惩罚那贼呢?学校曾邀请警方来给我们做过科普,明确指出,不具备执法权力的人如果擅自处罚别人,也是违法的行为!”王建国这话让易中海顿时无言以对,在场就有警察在,易中海自然不敢再多嘴。
再说棒梗,今天在外面游荡、享受了一个下午,晚上回到家时面对桌子上的窝头毫无胃口,毕竟他已经吃下两个猪脚和一个肘子,胃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
“妈妈,我实在吃不下去。"说着,棒梗随手将窝头放在桌上。
秦淮茹见状,不禁感到纳闷,平日里棒梗像只饿狼,跟奶奶争着吃窝头,今儿咋就不想吃了?
“我回房睡觉了。"棒梗从凳子上起身准备去床上躺,秦淮茹却发现儿子裤子上的某些地方有明显的红色印记。
仔细检查后发现那上面竟是斑斑血迹。
“棒梗,你这是怎么搞的?你的裤子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秦淮茹紧张地问。
棒梗有些心虚,用手遮住了,“妈妈,我今天在外玩耍不小心摔倒了,摔伤了屁股。"
这时,门外有位警察走进来说道,希望棒梗配合出去一趟。
“警察同志,我家孩子向来本分,你带他出去是要干嘛?”
“这位女士,您家所在的是座四合院,里面发生了一起 ** 案,失窃金额达到了两百余元。
经我们调查,嫌疑人是一名大约十岁大的小孩,身负重伤,所以我们需要带着您的孩子去做进一步的询问调查。"
听到这里,结合今日棒梗的行为及其伤情,秦淮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同志稍等,我儿子马上就跟你出门。"
“好的,我在此等候。"
警察走后,秦淮茹开始了对棒梗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