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别人笑话?是你娘我辛辛苦苦带大的。
亲你几下还要不好意思?”王母亲笑着责备,紧接着又在儿子脸上留下了第二枚亲吻印记。"告诉你,不管是9岁还是89岁,都是我 小宝。
我乐意,管人家怎么说。"
王建国心中涌动着幸福感,或许这就是来自母亲的温情吧。
几个人整理好行囊返回四合院,却在门口看见了被大院门口的大爷拦下的两位不速之客。
“大爷,我们绝非歹人,我们是在寻找许大茂先生。"说话者是史沙毕与陆仁贾。
“许大茂不久前遭到攻击,如今已经在医院了,如果想见他还是直接去医院吧。"说罢,大爷径直回到四合院内,留下史沙毕与陆仁贾相对无言。
“这下麻烦了,我们已经向黑藤太君保证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没想到现在对方居然进了医院,该怎么办才好?”
“我怎么会知道该如何应对呢,我们现在只好先赶往医院看看情况再说。"
或许是由于棒梗还关押在拘留所以及许大茂的入院,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四合院里异常安宁。
今日,原本计划半个月前进场的家庭装修改造工人终于如约而至,但由于家中接踵而来的一系列不幸事件,工程一拖再拖至今方才启动。
施工队迅速进入作业区域,并优先选中了一间最小且翻新难度最大的房间——目标是将其改造成为具备现代化功能的卫生间。
技术人员解释说,由于涉及到排水系统的改造,该房间预计至少需要十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完工。
很快,各类施工物料纷至沓来,施工现场一片繁忙景象。
邻居阎埠贵匆匆从前院跑过来围观正在紧锣密鼓进行中的改建工作,目光紧紧锁定在林家门口:“王建国,你们家真的决定装修房子了吗?我记得前几天你们家里才被盗走了现金!”
“没错,但还好棒梗家已经偿还了全部损失款项,这样我们甚至有足够的资金用于房屋翻新。"
今天,原本半个月前就安排好的房屋装修团队如约而至,只是由于我家近日接 生的种种变故,导致装修计划一直未能启动。
工人迅速入驻开始工作,决定首先改造的是最小的一间房间,但这间却要完成最大的改造——将它变成一个配备冲水设施的洗手间。
工人表示,因为涉及排污问题,预计这项工程至少需要十天才可完工。
庭院内,一时间搬运进了大量施工材料,热闹非凡地正式开始了修缮作业。
阎埠贵自前院快步跑来,看着林氏家的房子进行翻新改造,眼中的兴奋与好奇难以掩饰。
“王建国,你家要翻新了吗?听说前几天你们家丢失了一笔钱吧!”他忍不住说道。
“是啊,不过棒梗家已经赔偿了全部损失,现在我们连装修的资金都不愁了。"
围观的人中,贾张氏的脸上显现出几分黯然——原来,这次林家的翻新材料费是由她的家族出资的,这让她的内心充满了不满。
“阎老抠,您怎么话这么多,不如多操点心在自家事务上。"心中恼怒的贾张氏不敢向王建国发作,而是选择了将矛头转向阎埠贵,言辞犀利。
此言一出,阎埠贵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手指着贾张氏久久无言,最后只得闷气离去。
而原本只为看热闹的三叔爷被此景搞得心情糟糕透顶,随即返回家中。
刚踏入家门,三婶婆立刻迎来:“老头,事情如何?王家同意办席了吗?”
“刚才给贾张氏堵了回来,忘了那回事了。"三叔爷一边说,一边重重地拍了下自已的脑门,“但没关系,看那架势王家这可是大翻修,短时间内完不了工,过些日子我再找机会提。"
讲完这些,三叔爷便拿着钓鱼杆去钓鱼解乏。
另外一方面,为方便工人就餐,王父亲特别请来一位阿姨专门为他们烹饪,据说她曾是在某大型纺织厂负责大规模伙食供应的工作人员。
这位阿姨非常讲究清洁,使得厨房保持了整洁,大家也因此更加放心享用她的烹饪成果。
当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时,某些人的心情却显得不那么美妙。
午间,易中海突然来访,本意只是想来看看后院正在翻新改建的情形,没想到见到那位外来的大妈亲自下厨后,表情立即变得复杂起来。
“王哥,您为什么聘请外人来做厨呢?我们的小区里不是有个叫做柱子的吗?难道不让他试试?您又试过他的手艺,肯定知道他的菜肴是一等一的好。
更别提他还更愿意降价,您不选择他,会被旁人笑话的!”
“大叔,家里的装修工作将是一个持久战,邀请别人来帮忙做饭意味着人家可能会因此放弃工作。"
“让他来回多跑几趟不行吗?”易中海提出解决方案。
“多往返几趟?你开什么玩笑?最近柱子加班加得很辛苦,你不知道他下班后那副疲惫模样吗?再说平日里他对我也非常好,我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好人受累呢?”王建国反驳道,显然他已经考虑到柱子的实际工作压力。
易中海这才知道,柱子不再是从前在食堂工作的厨师了,现在他在锻造车间担任体力劳动的角色,几乎没有闲暇时刻。
面对这个事实,易中海只能默默地退场。
不久,邻居小娥找到机会拉住了王建国问:“你爸爸为何不让柱子来做这活?他的烹饪技术很不错,价格方面也似乎很合适呀。"她边说边将一颗颗糖放在王建国的手心里,表现出她的好奇和不解。
“我妈的意思很简单,柱子这个人平时就有带走饭盒的习惯。
想象一下他在工厂食堂的时候都会偷偷取走一些准备好的菜品,甚至是公司宴请上的鸡肉鱼肉。
如果让他来帮我们家做饭,估计我家会被他当成仓库一样扫荡干净。"王建国笑着回答。
“这么严重?”娄晓娥略感疑虑。
“你看,傻柱叔叔若是来咱家做饭,他要不要给贾东旭一家烹制,会不会照看聋老太太,会不会与老一大爷家打交道?他来固然花费少,但却得多照顾六七口人的饮食。"
“况且我家与傻柱并不和谐。
若他真的过来,岂不故意给我们找麻烦?那又得增加多少开销啊。"
“别看你年纪不大,心思却比我都细腻。
相比之下,我常被聋老太太戏称作‘傻娥’。"
“没关系,有我在呢。
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亏。"娄晓娥笑着揉了揉王建国的脸颊。
“干妈,以后还是尽量远离聋老太太为好,她的居心叵测。"
“你说什么啊!小小年纪怎么专爱挑长辈是非!”娄晓娥并未将王建国的话太当回事。
“我是认真说的,你想聋老太太平时是不是常和你说大茂叔的不好?”经王建国一提,娄晓娥回想起确实如此,以前跟聋老太太相处,老太太总会不经意地议论许大茂的坏话,并拿傻柱作比较,说许大茂不如傻柱如何如何。
从前世的记忆里,王建国对这聋老太太的印象很差。
许大茂虽不可取,但傻柱真的就可靠吗?不是也把人害苦了吗?
但既然我来了,决不能再让干妈陷入傻柱那样的困境中。
就让傻柱一辈子孤独好了......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聋老太太就不是好人啊。
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呀!”
“说的确不错,但她与其他人不同。
你想想,院子里谁是聋老太太最在乎的?不正是傻柱么?而如今傻柱最大的问题是还没结婚,天天追着秦淮茹这个寡妇跑,这老太太心里怎么能不急?解决此事最快的法子,莫过于尽快给傻柱找一门亲事!”
“你是说我要和傻柱……”娄晓娥一脸惊讶,她尚未经历傻柱寻找英雄救人全家的那一段往事,自然对他没有太多好感。
就在那时,聋老太太从屋内走出,看到娄晓娥便喜上眉梢,热情邀请她前去家里就餐。
到了老太太家中,娄晓娥又体验了一番老太太惯有的比较术,赞傻柱而损许大茂。
之前娄晓娥不觉有何不妥,这次她感到老太太的心思颇为不正,心中暗下决心,日后定要避而远之。
“大茂兄弟,我们俩特意来看看你。"门外传来陆仁贾与史沙毕的声音。
他们是听说许大茂被人打进了医院,特来看望。
“你们是...?”面对这两位访客,许大茂觉得似曾相识,却想不起确切的身份。
“大茂兄弟,你不记得了吗?上次你在酒店喝醉了,正是我们俩送你回家。"
闻言,许大茂回忆起了那次的事。
当时娄晓娥告诉他,喝得烂醉时是他未曾认识的两位送其归家,想必便是眼前的他们了。
“哦!想起来啦,原来是你们二位,今日来探望还不知空着手啊?”
二人面露尴尬,原来因近日收入不佳,故未能带来任何礼物。
“大茂兄弟,我们也刚听到你住院的消息,实在来不及准备任何东西。"“没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嗯。"许大茂轻轻点头,旋即对两人态度冷漠起来。
“大茂哥,前阵子你答应要领我们俩参观轧钢厂,何时方便?”对方说道。
许大茂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他们此来的意图,“你们怎么忽然想要去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