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特别目的,听说轧钢厂是四九城里最好的厂子,好奇得很,想瞧瞧内部是什么样。"
许大茂果断摆手,“这事恐怕不成,厂里规定不让外面的人进去参观。"
“但这明明是你答应过我们的呀!”陆仁贾听了有些不甘。
“那时我喝多了,不作数的。"
“若如此说话不算数,别怪我们不客气哦。"
许大茂眉头紧锁,语气强硬起来,“你这是要胁我?四九城的英雄好汉谁不认识许大茂?我这伤也不是白来的!”言罢还轻触额头上的绷带自嘲一笑。
陆仁贾斜瞥一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若真英雄,怎会被我这无名之辈制住?”话音未落又接着道:“许大茂,既然说到这份上我也不隐瞒,要是红旗公社的张寡妇或是王家村的二妮、以及4.8村的李氏得知你在城里的情况……”
一提到这几个女人,许大茂的脸色瞬变。
他深知那些女子都是他在各地因放映电影时结识的情妇。
“你们究竟是从哪儿听说这些名字的?”许大茂的声音不自觉低沉下来,语气也不如初时那般坚定。
“那天喝得昏天黑地的不就告诉了咱们?要是这话让您的夫人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您不担心?”
“好吧,说吧,你们究竟要怎样才肯善罢甘休!”
“我们也没别的要求,只想请您实现那个小愿望,帮我们进入一次轧钢厂就行。"
看着对方,许大茂心中权衡再三——他们为何如此执意要进工厂并不重要,只要能确保他们不会将自已的秘密泄露出去即可。
最后他开口:“同意,但事后你们必须严守秘密!”
对方立刻回应:“请尽管放心,一切搞定后我们就远离这里,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四九城。"
随后,两人按照许大茂所描述的位置来到轧钢厂旁的大树下。
那里的围墙似乎确实存在弱点——据说是因为有些工人为偷运废金属而拆过一些砖块所致,这使得这个地方成为了进出的好路子,即使厂方保卫也不清楚这一点。
他们沿着墙角细细摸索,在某一处找到几块松动的砖,搬开一看,赫然是一个足以供人钻进钻出的小洞,正是许大茂所说的地方。
带着各自随身携带的东西,两人迅速穿过了所谓的“狗洞”。
恰在此刻,不远处一名保卫人员叫住了正在试图通行的王建国,“咦?小伙子,你是哪家的孩子?到这里做什么?”
另一名保安解释道,“别拦,那孩子是王主任的儿子,两位首长吩咐过不能阻挡他的出入。"
于是,王建国畅通无阻地踏入了父亲工作的场地,当他走进办公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建国,你爸爸在吗?”迎面遇到了一位同事的家属——李阿姨。
“阿姨你好,我是来找我爸爸,他知道去特种车间办事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我刚才听闻你的妈妈最近有了消息?”
“确实,她已怀胎近4个月。"
“真为你感到高兴。
说来也巧,这事儿我昨天才听说。"说话间,他们突然注意到前方有几个身影形迹十分可疑地前进着。
王建国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的人,不是前几天在四合院外面和三大爷聊天的那两位吗?他们怎么会在这儿,穿的也不是工厂的制服。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王建国装作腹痛难忍的模样,对旁边的刘阿姨说道:“刘姨,我肚子不太舒服,你稍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刘阿姨回答:“行,动作快点儿。"
王建国小心翼翼地跟随那两人,也许因为他们心里有鬼,竟然没有察觉后面有人跟踪。
最终,他们来到一扇大铁门前溜了进去。
王建国瞥了一眼,发现门上有“库房”二字。
他心想:“这两人到库房来做什么?”
原来他们在工厂里转了很久都不知道破坏哪里比较好,最后看到库房,想起黑藤太君曾提过工厂新到一批零件,既然是零件肯定放在库房。
因此,他们趁机钻了进来,打算用随身携带的 炸掉整个库房。
一切看在眼中的王建国立即从外面反锁了大门,并大声呼喊:“有人闯进库房偷窃,快叫人来!”
附近的工人听到动静纷纷赶来询问:“小偷在哪里?”“就在库房里面!”一群人打开门冲进去,将两个入侵者围困。
“不准动!我的手里是 物,如果再往前一步,我们就一起完蛋!”史沙毕一手握火把,一手拿着装有 的包。
不经意间,引线被点燃,周围的人们惊慌失措地往外跑,仿佛长出了翅膀。
大家跑出去后关闭了大门,捂着耳朵等待 ,但许久没有动静。
有几个胆大的打开了门探视,只见到两张黑乎乎的脸孔。
原来两人因手头拮据,在买 时拼命讨价还价,导致卖家卖给了他们受潮的次品。
围观的工人们一窝蜂冲上来将两人按倒。
随后保卫科进行了审讯,两人如实交代了自已的全部行动,被送往公安局。
鉴于这是一起特务案件,四九城公安局局长颜冠英和副局长赵华给予了特别关注。
“说出来,你们的身份以及背后的指使者是谁?”赵华副局长严声问道。
“我们本来只是四九城的小混混,无意中被拖下了水。
我们的上峰是黑藤规四太君,错了,应该是说日本佬。"
“这个老外听说钢铁厂有一批重要的零部件到达,指派我们进行破坏,并承诺事情成功后会奖励每人十块黄金。"
听到“黑藤规四”的名字,一直闭目的颜局长猛然睁眼。
他对黑藤姓氏再熟悉不过,毕竟曾在他敌后活动中作为黑藤规三的手下长期潜伏。
“现在他在哪儿?”颜局长急切地问道。
“黑藤规四住在皮条胡同拉家里的一座四合院。"
警方立刻行动,突袭了位于皮条胡同的那个四合院,抓获了正焦躁不安的黑藤规四。
“干什么!放开我!”黑藤规四用着蹩脚的语言大声 。
“别闹了,黑藤先生,你的两名手下已全盘托出,跟我来吧。"说着,警方便带走了黑藤,并在其住处发现了多项犯罪证据。
一个星期天早晨,王建国还在床上沉睡。
母亲突然闯入房间掀开被子,并朝他的屁股打了一掌,彻底把他打醒了。
“娘哎,你干啥,让我再多睡会儿呗!”
太阳都快落山了还在赖床?赶紧起床,饭凉了可不好!三大爷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边喘气边喊:“王建国,警察局的来找你啦!”
王建国一愣:“找我?怎么了?我做错事了吗?”他迅速穿好衣服出来一看,好几个警察站在院子里,还有街道办的李主任。"建国,你快来这里。"
“李阿姨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小建国,我们来自城里的公安,记得前几天你帮我们逮住了两个坏蛋?这次特地来感谢你这位小英雄,”李主任一边说,一边递给了王建国一面写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锦旗。
“英雄?”“就是我们的英雄,王建国你真不错!”“好孩子,真勇敢!”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赞扬让他都不好意思起来。
一个星期过得真快。
今天是棒梗释放的日子。
一早,贾张氏与秦淮茹已经准备好出门。
只见拘留所大门敞开,一位矮小的人影步出,旁边跟着的警官正告诫着今后要走正路,不能再犯事了。
棒梗表面上虽然答应,心底却嫌腻得慌。"我的乖棒梗回来了!”
见到亲人到来,警官不再赘言,将棒梗交付给他们。
贾张氏立刻将棒梗紧紧抱住,哭喊着呼唤着他,场面感人肺腑,路人也不禁动容。
当一行人走进四合院,棒梗四处打量起来,“爸爸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手轻抚他的头,带着些许难过说,“东旭走了。"
“那我们何时摆宴庆祝下,我已经很久没尝过肉味了,要把桌上的菜都吃了!”棒梗的话让气氛骤变。
秦淮茹的手随即落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没良心的孩子!你给我记住!”
贾张氏急忙拦住,心疼道:“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为什么要打他。"说完,棒梗已冲出门外。
而此刻,王建国正在分发娄晓娥从川省带回的小零食——鸡屎豆沙糖。
看到这个情景,他高声问:“你在吃什么好吃的?我也要一份!”棒梗气势汹汹地跑到王建国前,伸出手仿佛这一切是他的应得。
“哼哼,真不要脸,棒梗。"孩子们看见后,开始嘲笑起来。"我才不当面给小偷糖吃呢。"
“我不是小偷!”棒梗愤怒地反驳。
然而四周的小朋友们,因为吃了王建国的糖而纷纷站了出来。"就是你是!”被大家这样孤立,小小的棒梗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他一气之下跑出了院子。
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他在街头乱逛,脑海中全是刚刚未能吃到的鸡屎糖。
走啊走,竟然来到了一家热闹的菜市集,听见老板与顾客争论些什么,“鸡屎糖,糖鸡屎,难不成这两者真是一样的?”他自言自语,心中猜测不断,“难道这玩意儿就像那臭豆腐,味道越臭越香吗?”最后棒梗确信,这就是人们喜爱它的理由所在。
想到这计策,不由得给自已点赞,紧接着便动起了眼前这只鸡的心思。
正当店主忙于接待顾客时,棒梗悄悄地挨近鸡群,突然一伸手捉住了一只。
那被捉的母鸡受惊地拼命挣扎与哀鸣。
店主一回头,正好看见了正在行窃的棒梗。
于是挥刀追捕而来,但或许是考虑到自已还有生意需照料,追了数步便不再紧追。
棒梗一直跑到四合院内方才停下,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