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易中海一次次无原则的庇护，贾东旭的性格变得更加自私与嚣张，倚仗易中海的威望在工厂内外结交不良人士，惹是生非的现象愈发频繁。
“东旭，我已经和你的几位师兄弟谈妥，他们会凑齐二十斤粮食，明日带来交给你，今夜我会先拿五斤玉米面给你应急。”
“肉票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带给你节省使用，我也并不剩下多少肉票了。”
说着这话时，易中海心中满是苦涩，他已经节衣缩食多时，只希望能为将来养老做准备，但现在却不仅没能存下一文钱，甚至搭进了一些积蓄。
这种每斤需支付三元的玉米面，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极其常见，有时价格高到难以买到的地步。
“感谢您，师傅。
日后我会加倍孝顺您的。”
贾东旭内心一阵喜悦，随即对着易中海深深地鞠了一躬。
“师徒之间如同父子，我帮助你也是情理之中，你能这样懂事，师傅我非常满意。”
贾东旭一边听易中海语重心长地教诲，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下又省了一笔开支，回头再去拜访小红好了。
小红，胡同里某家隐秘之处的红人，也是贾东旭的熟面孔。
今年，贾东旭的粮食和工资中大约有三分之一都流向了她那。
回到四合院，贾东旭向家中宣告明儿将有二十斤的粮食收入囊中，于是让贾张氏让秦淮茹今天多做一些窝头，“昨晚才吃了三个窝头，怎么也还没吃饱呢。”
“再多做几个，明儿有肉有棒骨，看你爸爸是不是个能耐的人？我保证给你买肉吃。”
贾东旭骄傲地对着旁侧的棒子说道。
“真能干，真能干，爸爸太棒了，你最厉害了。”
一听
在餐桌旁，易中海又与一位大妈讨论起养老话题，今天的气氛格外沉重。
造成这种氛围的原因只有一个——刘海忠。
这位曾在四合院内屡遭易中海压制、几乎被人视为玩物的家伙。
今天刘海忠下了班，带着四个徒弟喜笑颜开地回到家。
每位徒弟手中都拿着东西：十五个鸡蛋、四斤白面、一条大前门香烟和半斤猪肉。
他和二大妈故意提高嗓门，不停地对易中海夫妇夸奖徒弟们的孝顺。
四个徒弟也心领神会，报菜名单式地列举他们带来的物品，说得易中海和大妈心情复杂。
这些都是刘海忠能拿出来的、能让易中海感到不舒服的资本之一。
除了这些，他还有一种可以炫耀的东西——他的儿子。
尽管刘海忠儿子众多，但其中一个叫刘光齐的好几年没回家过年，刘海忠不敢提起这点，因为这样对谁都不好。
如果易中海真的生气，刘海忠也挡不住。
他曾试图用儿子的事情讽刺易中海，结果易中海连续一个月对他冷嘲热讽，最终事情闹到了街道办事处，还招致了批评。
从此，刘海忠再也不会随意拿儿子的事来说事，嘴上虽痛快，但私下吃了不少亏，甚至被街道的人认为品行不端。
第6章 行动成功，保卫处张龙眼红
在一栋两进院外约两百米的地方，冯斌带着保卫科二队准备行动。
他打开手电筒看了眼手表，下令：“准备好了吗？上去直接行动，要是有人反抗，就果断出手，别弄出伤来。”
“明白，科长，请放心，绝不会给您丢脸。”
二队队长沈山河敬礼保证道。
“行动！”
冯斌一声令下，带头向目标冲去，其他人迅速跟进。
“别动，跪下抱着头！”
“站住，别跑！*的，还敢逃！”
随着内线开门，大批警察和保卫人员涌入院内，鸣了几枪示警。
冯斌刚到后院墙角，发现几个灵活的男子正试图逃跑，立刻开了两枪警告。
他喊道：“别跑，周围已经被封锁了，老实点，不然没命！”
那几道黑影看到前方二十多个武装人员埋伏，只好认命地跳回院子里。
接着是一阵棍棒的声音和谩骂声：“*的，你敢逃？不想活了吗？”
里面传来了喊声：“外面的兄弟，辛苦了，这边已经控制住了。”
“留几个人继续监视，防止有漏网之鱼。”
剩余的人在附近继续搜查，务必小心。
有事 ** 示意。
冯斌面色严峻地叮嘱道。
“是，科长。”
第二小队全体人员恭敬地答道。
冯斌径直走向大门，只见两辆小运输车已等候在那里，并非他安排的，而是赵杰从自家叔伯单位借来用于今晚运送这批走私物资。
门卫四人看到冯斌前来，一一敬礼问候。
冯斌开门上车，点燃一根烟等待赵杰完成院内的任务。
不久，赵杰满面笑容地跑了出来，坐到冯斌旁边，兴奋地说：
“这回咱们发了！那边一个院子里，四间房子里堆满了粮食、肉类，还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简直就像个 ** 大仓库。”
“还抓到了十几个江湖艺人，二十多位遗老遗少身上带着的物品可真不少，好几个麻袋才装完。”
赵杰叼着快吸完的烟，满脸笑容如同绽放的莲花，滔滔不绝地说着。
“刚才没听到太大的动静，那些江湖艺人没有反抗吗？”
冯斌叼着烟扭头问道。
“没有，看到我们内应开了门，又有那么多人蜂拥而入，一进门便响了枪声。
他们立刻吓得不敢动了。”
“科长，赵所长，所有人都绑好了，搜查也已完成。”
赵杰话音未落，保卫科一队长刘勇跑了过来报告。
“带上人和物资，抓紧时间装车，先回去再说，然后我会向上面汇报。”
冯斌挥挥手，迅速说道。
不到十分钟，东西已全部装上两辆运输车，还留下一小队人配合公安机关排查周边情况。
冯斌和赵杰回到保卫处办公室，各自向上级汇报了这次行动的详情。
刘勇和沈山河则开始审讯被抓的遗老遗少和那十三个江湖艺人的头目。
“这回觉得能搜出多少东西来？”
赵杰躺在冯斌的休息室床上问道。
“我估计有不少，至少比上次多。
今年还能有几间房的粮食和肉类，各种杂物也不比去年少。”
“我认为后面有更大的鱼，否则这十三个江湖艺人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进城？”
冯斌闭着眼睛说。
“抓到大鱼当然好了，副科长位置也就稳了。
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胆，敢这样大规模倒卖粮食，简直是贪得无厌。”
“你先睡吧，明天早上就知道结果了。
这次的事，得多夸夸刘勇几句。”
“好，没问题。
你不露脸，我也帮衬下底下的弟兄们。”
赵杰侧身看向冯斌说道。
第二天清晨，冯斌一脚把赵杰从隔壁的简易床上踹醒，两人开始洗漱，吩咐小食堂送了几份早餐来。
吃着面条和炒鸡蛋，赵杰还在啃着馒头，同时听取刘勇和王大虎的汇报。
那些旧家族的秘密仓库也都被搜了出来，有些顽固分子在接受了一番严刑拷问后终于松口。
他们有的被绑在工字架上，有的被吊起来，周围堆满了炽热的炭火。
他们一一交代了自已的罪行，而刘勇带着保卫科的人连夜追捕，捉拿了多名倒卖粮食的不法之徒。
此次搜查收获颇丰，缴获了七八百斤粮食，还有一部分肉类以及黄鱼元宝和古董。
江湖中的亡命之徒虽嘴硬，但在看到自已的同伙在天快亮时被折磨得惨不忍睹、脊椎被掰断、被石头压平后，也一个个痛哭流涕地认罪了。
这批物资原来是某个物资部门流出的，还涉及几名科室级别的官员。
赵杰看着名单陷入了沉思，随后给他的二叔打了个电话，汇报了所有情况。
二叔回复说：“你需要做的事情，就去做吧，剩下的自有人会处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赵杰与冯斌吃过早饭后，前往昨晚存放在临时库房的证据进行分类整理。
大约半小时后，冯斌和赵杰把肉类、白面和其他生活用品分配完毕，剩下的物资及旧家族的财富则逐一登记并贴上了保卫科的封条。
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赵杰还是大队长，当时俩人闲得无聊，因为和平年代没有什么大事需要处理，大多是些琐碎的事务。
最严重的也就是某些地方会有一些大规模贩卖管制物品的行为。
后来，因为新北桥派出所在打击 ** 活动中人手不足，找到了冯斌帮忙调集人手。
冯斌虽然只是个科长，但手下有近百名手下，加上他弟弟冯磊在北摩厂同样任保卫科科长，兄弟俩一共有接近两百号人，不管是打击藏匿点还是整个 ** 活动都能轻松搞定。
两人的合作非常默契，冯磊更是毫不担心利益会被他人侵占，做完任务后直接回厂里休息。
“这么大一件事，竟然找北摩厂的人帮忙，不找自已处里的人，这不是胳膊往外拐吗？”
治安科科长张龙在座位上酸溜溜地说。
“处长，我是昨天下班前接到新北桥派出所副所长赵杰的求助请求，当时他说这事还没确定，一直到八点才确认消息来源。
于是我急忙通知保卫科的第一队和第二队集结，北摩厂保卫科的人是在出门时遇到的。”
“大家都知道北摩厂保卫科科长是我二哥，赵副所长能找到我，自然也能找到他。”
冯斌依然像上次那样解释，脸色平静地对着张龙笑了笑。
“是啊，谁不知道冯科长人脉广，新北桥的赵副所长只认识您，哪能认识我们处里的其他人呢。”
张龙阴阳怪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