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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方追杀令

天机阁的通缉令贴在城门口时,卖炊饼的老王头笑掉了最后一颗牙。

悬赏画像上的楚星河长着三头六臂,屁股上插着七把冰剑,旁边配文:"此獠擅放屁形天雷,污染九洲灵气,擒获者赏天机阁主原味亵裤三条!"苏映雪的画像更离谱——裙摆下伸出八条蜘蛛腿,标注"北冥妖女,采阳补阴,日啖壮汉三十"。

"这是侮辱!"楚星河蹲在茅厕梁上啃烧鸡,"老子放的雷明明像朵牡丹!"

"重点是这个?"苏映雪冰封了整个茅坑,阻止沼气外泄暴露行踪,"你娘留下的钥匙呢?"

青铜钥匙从楚星河裤裆里摸出来时,沾着半根鸡骨头。钥匙插入虚空,竟在粪坑上方开了道传送门。三头犬中间脑袋探入嗅了嗅:"初代剑主真会挑地方,把密道入口设在这……呕!"

剑冢密道里塞满初代剑主的"遗产"——三百箱春宫图,五千坛合欢酒,还有块刻着"剑道精髓在于双修"的牌匾。苏映雪的冰刃架在三头犬脖子上:"带路,否则阉了你右边那颗头。"

右边脑袋后腿:"往前三里是剑池,泡过能治痔疮……哎哟!"

剑池实则是个岩浆坑,池底沉着九具青铜棺。楚星河刚褪了裤子要试水,池中突然窜出条火龙,龙角上挂着块木牌:"楚家后人入池,需献祭挚爱之人。"

"这老祖宗指定有点毛病。"楚星河抄起春宫图砸向火龙,"我献祭苏姑娘你怕不怕?"

火龙张口喷出团青焰,将春宫图烧成灰烬,灰烬中竟浮现出苏映雪的脸。三头犬左边脑袋恍然大悟:"难怪初代剑主陨落前夜,狂买北冥苏氏的画像!"

苏映雪指尖凝出冰锥,将火龙钉在岩壁上。龙鳞剥落处露出块青铜板,上书:"玩笑而己,泡澡请自便。"

第十批杀手找到剑冢时,楚星河正用天机阁主的亵裤当抹布擦剑。

来者是群光头和尚,手持念珠身披锦斓袈裟,领头的老僧法相庄严:"楚施主,苦海无涯……"

"回头是岸?"楚星河甩出亵裤糊在他脸上,"上个月我在怡红院还瞧见你搂着姑娘喊亲亲!"

念珠突然炸开,三百罗汉阵中飞出金钵。苏映雪挥袖冻住金钵,却发现钵底刻着"天机阁制式法宝-第三千六百批"。楚星河剑挑袈裟,露出和尚们胸口的刺青——竟是天机阁的星纹图腾!

"秃驴也搞兼职?"他踹翻供桌,桌下掉出本《杀手行为规范》,第一条写着:"刺杀时需保持专业,禁止调戏良家妇女。"

老僧恼羞成怒,祭出降魔杵。杵头突然裂开,喷出粉色迷雾——正是第七重雷劫的情毒!三头犬右边脑袋兴奋大叫:"这玩意黑市千金难求!"

苏映雪将楚星河推进剑池,情毒遇岩浆化作烟花,在剑冢穹顶炸出"天机阁主是王八"七个大字。和尚们被反噬的毒雾熏得满脸桃花,抱着石柱喊"娘子"。

子时三刻,青铜棺突然震动。

初代剑主的残魂从棺中飘出,手里攥着半块鸳鸯肚兜:"本座感应到钥匙己开双锁……"他盯着苏映雪眉心的冰莲印记,突然狂笑,"果然是你!北冥苏氏的血脉!"

楚星河用亵裤包住残魂的脑袋:"说人话。"

"三百年前天机阁主为夺剑冢,毒杀苏家先祖,将其血脉炼成九阴玄脉。"残魂扯下肚兜,露出胸口剑痕,"苏姑娘,你每月的寒毒发作,其实是天机老儿在吸食你的剑魄!"

苏映雪冰封半座剑池:"证据。"

残魂指向池底,岩浆褪去后浮现具水晶棺。棺中女子与苏映雪容貌无二,心口插着柄刻有天机星纹的匕首。

"这是你姨祖母苏清霜。"残魂咬牙切齿,"当年她为查真相潜入天机阁,被炼成寒毒鼎炉!"

楚星河突然掀开棺材板,板底刻着行小字:"若见此刻,速去北冥海眼,那里有……"字迹被剑痕抹去,残留的剑气竟与楚星河同源!

三头犬中间脑袋突然惨叫:"剑冢在坍塌!有人改了地脉!"

天机阁主的虚影出现在裂痕中,窥天瞳射出金光:"楚家小儿,你以为苏家真在乎那丫头?"他弹指展开卷轴,露出苏家主与天机阁的血契,"九阴玄脉本就是我赐予苏家的,每代圣女都是养剑的炉鼎!"

苏映雪冰封的血脉突然沸腾,眉间莲印渗出黑血。楚星河挥剑斩向虚影,却被金光震飞。钥匙插入心口,十万古剑破土而出,在穹顶拼成个巨大的"干"字。

"这是初代剑主留下的终极剑阵。"三头犬六眼飙泪,"他说后世若有人被逼到绝境,就竖中指问候对方祖宗!"

天机阁主虚影扭曲,窥天瞳淌下血泪:"本座定要将你们……"

"炼成厕筹?"楚星河剑引地火,将虚影冲入粪池,"记得多喝热水!"

坍塌的剑冢深处,青铜棺中浮起枚玉简。苏映雪触碰的瞬间,北冥海眼的坐标涌入识海——那里沉睡着苏家初代圣女的怨魂,也是九阴玄脉的源头。

逃出地宫时,楚星河顺走了初代剑主的春宫图。三头犬右边脑袋嚼着半截降魔杵嘀咕:"这俩祸害凑一块,九洲的茅厕怕是不够炸。"

当夜,边城童谣又添新词:

"天机王八藏海眼,苏家圣女泪涟涟。

剑冢儿郎胆气粗,敢用雷劫洗茅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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